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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口是心非:公子边嫌边爱 > 第19章 ,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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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夕节那天,荜寒还是外出了。原因南宫宁几人约他出去喝酒,而南宫宁几人有这番举动正是受宋夫人所托。

    白芷自是不喜跟着荜寒参加什么文人骚客的会聊,所以俩人在宋夫人满心欢喜的目光消失后,各自分开各自精彩。

    几个常聚集的茶楼叫一茗,是姜哲一自营的,格局清新雅致,倒是个好去处。

    一面见,好友们三句不离荜寒的婚后生活,惊奇此番他回来的时间够长,学府监那所皇室学院纪律森严,不催促他回去?

    荜寒谈笑风生道,多大点事,过年过节,多陪陪家人尽尽孝意才是学生该做的本分,一封书函寄出,推迟一两个月,不叫事。

    口气狂得很,不过他实至名归,姚本轩表示欣赏。

    众人哄笑一堂之际,白丁寻来了“一茗”的楼阁,气喘吁吁道:“姑爷不好了。”

    “你回去跟着你家小姐别让她乱来,让鲛潮回去通知夫人来解决。”

    不需要他人说什么,荜寒三言两语已经置身事外。

    他这莫理闲事的性格真的不会变,连新婚娘子都不卖情面,古今第一。抿酒的兄弟们不禁笑出了声。

    “好的少爷!”鲛潮只要用得着他就行。

    白丁自然一时哑言,缓过来后强势地拦下鲛潮:

    “给我站好!”然后直视荜寒道:“姑爷,夫人不反对小姐动用武功,但是我和姑爷一样觉得不妥,所以来找您!”

    白芷与白丁一直以主仆相称,实际上无论在燕州还是宋府,白丁都是表小姐的待遇。生活中她很少围着白芷转,有自己的主见和志向,谈吐自然不同于普通丫鬟。

    “哪里?”

    “我带路。”

    事因很简单,东郊外有个陈婆婆的孙子犯事入狱,陈婆婆手上有几块赖以生存的薄田,就想着卖一块田来把孙子救出来。

    觊觎陈婆婆家田的人是个三十几岁的守墓人范根。信因果的人当守墓人必定行善积德,可范根当守墓人纯粹因为好吃懒做,平常都敢克扣香油,墓地里大肆掠取供品转售。近来发了笔横财,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出现时就打起了邻村无亲无故,独守一根独苗的陈婆婆主意。

    范根先是做局让陈婆婆的孙子犯事入狱,方寸大乱的陈婆婆受村长等人的煽动,只能卖田救孙子。村长等人再**证契约上是售卖一块地理最偏僻的薄田,等陈婆婆打完手指纹后,村长和范根才原形毕露,代代相传的五块祖田尽归范根所有。

    可怜的老婆婆不但田地没了,得到的不过区区几百个铜板,连将孙子从牢里救出的钱都不够,绝望之下天天跑去范根的屋前里哭丧。

    范根自从发了横财就辞了守墓人的工作,在繁华的大街置了房,还添了两个青楼女子侍奉,日子过得相当有滋有味。陈婆婆天天来哭泣他也不当回事,鬼神他都不曾敬畏,况且是手无寸铁的老人,天天来他就天天拳脚相向。

    范根是恶人一个,普通人也不敢乱管闲事。但这天欺压老妇孺的一幕正巧让白芷看见了,她问看热闹的人怎么回事。

    在场的人事是不敢管,说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再三表示同情。

    白芷听后火冒三丈,过去三两下子就打得那个无赖范根鼻青脸肿,不断求饶和谩骂,说他在这个小地方手脚施展不开才会遭白芷的毒手,问白芷敢不敢跟他去一个地方单打独斗。

    白芷自然是不怕存在怕的。那无赖范根奸诈的很,道上有不少物以类聚的酒肉朋友,他故意领白芷来到一处僻静的地下赌场,一声喝令,庄家里面涌出十几名壮汉,赌徒们见白芷姿色娇美,纷纷放下赌码围观。

    范根一副终于得救的模样,小人得志的阴笑:“臭婊子,敢打老子?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深哥,帮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婊子。”

    领头那个深哥似乎是这个赌场的老板,人到中年秃了个头,顶着个大肚便便,猥琐地笑道:“这么貌美如花的小娘子我可下不了手,别怕,许人家了没有?要不从此就跟哥了,保你荣华富贵。”

    “哈哈哈……”

    **的话语一出,有着同样猥琐心理的男人笑成一片

    白芷冷道:“姑奶奶只是闲着无聊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不要以为找到靠山,再多十倍也保不住你。我数五声,如果不把这个人押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一个黄毛丫头出口狂言,自然引来别人的嘲笑:

    “好可怕,你们怕不怕,哈哈哈…”

    “怕怕,腿都打冷颤了哈哈……”

    白芷将掌中的玉萧转了一圈,瞄准了那群不知好歹的人群,蓄力待发:“一、二……”

    范根这个人不傻,领略过白芷的拳脚,自己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在她面前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必定是有些真本事,所以不安地提醒道:“大家不要掉以轻心,这丫头有些功夫。”

    其他人见单单一个弱质女流,范根却怕成这个鬼样,自然是看不起他,更不会联想到白芷有多可怕。

    “三、四……”

    正当白芷说出“五”,计划着如何作战才不会有落网之鱼的时候,身后一个脚步冲冲的人涌出,一把抓住了她扬高的手,厉声嘶吼:“小芷,不许动手!”

    来人正是荜寒。那边的人起哄了:“居然来帮手了,要不要再等你们十倍的帮手哈哈哈……”

    范根咬牙切齿道:“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老子牙都被打掉两颗,今天没个说法,事情就不能完。”

    “哎呀,你给放开……”白芷气不打一处来,偏偏被钳制又动不了。听到范根骂人,立马回敬过去:“当然没完,我就是你的报应,让你净做些缺德的事,天不收你,我收了你。”

    “好了!成何体统?”荜寒大吼道,明显动怒了。他也敬不怀好意的大众一眼:“找说法去宋府,恭候大驾!”

    深哥神色一正:“哪个宋府?”

    荜寒冷漠道:“你想是那个宋府?”

    整个珑麦州姓宋的人家何止千万,数他家最有名气。虽说是行商,宋老爷却是黑白两道都有涉足,还闻传入了鬼道,除了背后搅舌根的无知妇孺,没人敢当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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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荜寒淡然地扫了一眼那三、四十人:“我少出门,难道就没人认识宋府少夫人?”

    人群中有个唯唯诺诺的男人应声说道:“深、深哥,这女子好像是宋家新进门的少夫人,我有幸在街上见过一面,是我姨妈告诉我的。”

    深哥恨不得杀了他:“你怎么不早说。”

    “一时间看不清楚。”其实那个男人打着如意算盘,想着宋府少夫人被欺负的时候再英雄救美,以后好到宋府拿好处。

    “没有问题我们就走了。”荜寒不再理会那些势利的恶人,强硬地牵上白芷不情不愿的手,几乎是拖着她走。

    “怎么会有问题,都是一场玩笑,宋少爷不要误会。”深哥捏了一把冷汗,不管人家理不理他,都得在背后谄媚地解释一番,惹人家心里不痛快了,弄他就跟弄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对了……”荜寒忽然回头,阴森地对着范根说道:“你的伤我们会负责的,明天来我们宋府领些草药,不来的话我让管家亲自送到府上。”

    白芷插了句:“送一包毒药毒死你这个恶霸。”

    范根听后腿一麻就摔下了地。恐怕送包毒药过来,他也只能认命地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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