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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信这边的情况不好受,但是对朱蔓来说不要太轻松。
现在有了云霄阁,朱蔓根本就不再为银子发愁。
云霄阁的人会去接各种任务,比如帮忙送信,打探消息,调查家族阴私,主要不违背阁主的规矩,各种任务他们都接,收取的佣金阁主都要抽成百分之十。
现在的朱蔓可以说是隐藏的土豪。
朱蔓皱了皱眉头。
她不想跟古鸿信再继续一万一万的拉扯了。
“五十万。”
女孩的声音很甜美清亮,犹如山上的泉水叮咚。
就在朱蔓叫出五十万的整数之后,整个拍卖行里一片寂静。
这样凶残的加价已经让他们心惊胆战,他们都齐刷刷的看向了另外一面的古鸿信,看他是否还会继续加价。
古鸿信已经面色通红,气喘吁吁的瞪着朱蔓,这价格已经高的离谱了,都能拍下五个萧杏儿了。
他堂堂吏部尚书,一个女人而已,要他花超过五十万两银子,他还不如直接把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直接宰了,不花一分钱的得到台上的小美人儿。
古鸿信阴寒的盯着朱蔓,心有不甘的坐回位子上,不再吭声。
拍卖台上,李昭估摸着五十万就是美人儿的成交价了,他装模作样的又询问了三遍,这才一锤定音,敲定了美人儿的成交。
…
很快拍卖行的人就给朱蔓办好了手续,钱讫两清。
离开了拍卖行后,朱蔓让姜日冕先把这个女子带回宅子里。
“姑娘,挽枝无父无母,落入贼人之手得您相救,以后您就是挽枝得主子,你要去做什么,让挽枝去吧。”
女子匍匐在地,柔柔弱弱的说道。
朱蔓见她身上有不少细细小小的伤口,纤腰细腿,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到。
“不用了,我就四处走走透透气。”朱蔓摆摆手,“你跟着阿冕回去,找田甜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谢谢姑娘。”挽枝笑的很甜美。
“你送她回去,我去吧。”姜日冕看着朱蔓说道,“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太危险了。”
朱蔓抿唇没有说话。
这些时日他们时常在一起,不仅培养出了默契,而且他总是能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他知道她想去抢回那块碎玉佩。
“我还是想自己解决。”朱蔓转过身,月光洒在她的脸上,衬得她越发得白。
姜日冕垂在身侧的手攥着,不再言语。
挽枝垂下眼眸,乖巧的站在一旁。
朱蔓见姜日冕没有再说话,便飞身上墙,淹没在夜色中。
…
一个男子俯身在地。
“是小的无能,小的该死。”他连连说道。
“那人武功高强,小的实在抵挡不住,才会被抢了那玉佩。”
李昭起身踱步,宽大的衣袖挥动。
“那人可是个女子?”李昭停下来问道。
“不是。虽然是晚上,但是小的很肯定,那是一张男人的脸。”男子抬起来,露出一张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
“罢了。你先下去吧。”李昭摆摆手,遣退了他。
“到底谁抢走了,很快就知道了。”李昭阴森森的说道。
…
烛火摇曳,昏黄烛光铺满了屋子,烛光下的两人被拉出长长的影子。
“你想要姜霓的信息卷宗?”烛光昏暗,苏奕有些看不清朱蔓的表情。
“是。”朱蔓答道。
随即她双手托腮,长叹了一口气。
“我跟阿冕……”朱蔓转头看向苏奕,“有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苏奕神色复杂的放下手中的书,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接什么话。
半晌苏奕出声道,“我差汪叔和田叔去找找姜皇后的档案卷宗吧。”
“田叔就是田甜的父亲,你们应该也见过。”苏奕补充道。
“嗯。”朱蔓神色恹恹,有点漫不经心的答道。
苏奕也没有在说话,继续拿起手中的那本书,一边翻看一边陪伴着朱蔓。
同样神色恹恹的还有姜日冕。
“嘶。”姜日冕吃痛的将手指伸入口中,吮吸着手指渗出来的血液。
想不到绣荷包如此的难。
以前见母后穿针引线,手指纷飞,绣出来的图案都栩栩如生。
姜日冕低头看着那一坨认不出是什么图形的图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怎么就没有遗传到母后的天赋呢?
姜日冕低头看着自己全是密密麻麻的的针孔的十个手指,抿了抿唇。
这个荷包他从昨天晚上绣到现在了,扎得十个手指千疮百孔,可是绣出来的样子却不尽人意。
“姑爷,麻烦开下门。”门外响起了挽枝的敲门声。
“有什么事吗?”姜日冕打开门,脸上有几分不耐烦。
挽枝似乎并未察觉,举起手中的熏香说道,“这是田甜姑娘让我送过来的,每个房间都有,这份是你的。”
姜日冕想起早上田甜确实是说研制了些熏香助眠,晚上要给大家用用试试效果。
姜日冕没有说话,侧身让出一条道。
挽枝捧着熏香进来,迅速的布置好。
“咦,姑爷,这是你绣的棉花吗?还挺好看的。”挽枝看到姜日冕放在矮塌上的荷包,惊呼道。
“这是祥云。”姜日冕有几分尴尬。
“您这么说好像是挺像祥云的。”挽枝掩着牙笑道,“想必这个是送给我家姑娘的吧?她还在苏奕少爷房里,要不我帮你拿过去吧?”
“不用了。”姜日冕冲过去,将荷包上的针拔掉,把荷包塞进抽屉里。
“不过是随手练习之作而已。没想过要送人。”姜日冕有些心烦意乱的说道。
挽枝见姜日冕似乎有几分不快,也不再说话,行礼告退了。
挽枝迈着小碎步经过朱蔓房间,发现她站在窗户前望着月亮发呆。
“姑娘是不是心情不好?”挽枝走过去低声询问道。
朱蔓见来人是挽枝,便摇摇头,“你下去吧。不用陪着我。你今天一天也够累了。”
“我听田甜姑娘说您荷包被偷了,许是因此而心情不好吧?”
“姑娘不必忧心,挽枝再给您绣一个。”挽枝轻笑着说道,“挽枝的针线活可好了呢。”
朱蔓还在为玉佩和姜霓的事情烦恼,没心思听挽枝说什么,便“嗯”了一声让挽枝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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