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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外升起了四堆篝火,每堆篝火前大约有20个男男女女。
云翳穿梭在各个人群里,左手拿着一个口袋,右手举在空中,作撒盐状,嘴里还嚼着肉。8个小孩跟在云翳的身后跑,叽叽喳喳的更加增添了快乐的气氛。
云翳来到一堆篝火前,人们立即将烤着的肉举到她面前,云翳立即撒下一撮盐在肉上面,人群里立即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云翳张开嘴巴,凑到咯的面前,还将脑袋摇几摇,喉结里发出“啊”。咯笑得很欢喜,将手中的肉撕下一块,塞进云翳的嘴里。
云翳咬着肉,对咯笑着说:
“阿妈真好!”
一溜烟,又跑到下一个人群里。
这个人群见到云翳来了,气氛马上高涨起来,一个名字叫做孟的男子站起,他的身高和雷差不多,却比雷更壮实,一把将云翳拉到自己面前,哈哈大笑几声,才俯身对云翳说:
“云翳,给我们的肉撒多点盐。”
“华小夏说不可以吃太多盐。”
云翳挣开孟的手,生气地说,但是她的小手给肉撒了一圈盐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小撮撒在肉上面。
人群里爆发出更高的欢呼。
孟干脆蹲下来,这样他才可以昂视云翳,不给云翳压迫感,他咧嘴,露出一口黄牙,声若洪钟:
“云翳,火神可是神,你怎么叫神华小夏那?”
“我可以叫火神华小夏,你们不可以,哼!”
“你为什么可以呀?”
“因为,我是守护火神的女神呀。”
“呀,女神,对对对对,女神!哈哈哈哈…….”
人群里的欢呼真是一浪高过一浪。
一个名字叫做瘦的男子站在一块大木桩上,他长得恰如他的名字一样,很是瘦小,看上去却很精炼,他手舞足蹈,声音洪亮,说道:
“我们没有追捕到猎物,这让我们很难过,没有猎物,大家都要饿肚子,你们说对不对?”
“对!”
瘦身边的人异口同声回答。
“所以,首领看准了野牛群,准备给大家捉一头野牛回来,让族人们可以吃一顿牛肉大餐,看,就是你们现在吃的肉,好不好吃?”
“好吃!”
人们又异口同声回答。
这时候,每个人都吃得差不多了,于是都围了过来,这好像是他们固定的节目。
瘦叉着腰扫视了一圈围过来的人,满脸得意,等到人群中安静下来,才开口说:
“当时,野牛群很大很大,它们的首领,牛角这么大,眼睛这么大,鼻子这么大,肚子可以装下这么多个孟,哈啊哈,孟,你过来,你说是不是?”
瘦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个“这么”,自然需要不停地比划,人们显然看懂也听懂了他口中的“这么”是什么,很多人嘴里都随着他的一声声“这么”而发出惊呼。
“是是是。”
孟满嘴油光,走到瘦的跟前,高兴附和。
“首领一个人去挑逗野牛首领,希望野牛跑散包围圈,露出里面的牛仔,可是野牛很团结,就是围着圈圈,不肯暴露圈里面的小牛。首领很着急,用石头扔野牛,还投掷了长矛,长矛插入了野牛首领的肚子。?_,野牛首领大叫,很生气,向我们的首领跑来!”
瘦真是个讲故事高手,虽然词汇量不多,但胜在表情丰富和对节奏的把握,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停了下来,拿过孟手中的肉,咬一口,将肉吞下。
“首领赶紧往回跑,首领跑得很快,野牛跑得更快,野牛的大大牛角顶到首领的手这里,然后头一抬,将首领甩上天空,首领倒在地上,野牛又冲向首领,首领来不及站起来,野牛顶到肚子,首领一石锤打在野牛的头上。首领又被野牛顶飞到那么远,但是,野牛被首领那么大力气打了,也头晕。”
瘦做出头晕的样子,在原地打转。人们看到他的样子很想笑,又很着急首领的安危,硬是没笑出来。
“我第一个跑上去,一长矛刺入野牛的肚子!”
孟很自豪地说,胸膛挺得笔直,等待人们的欢呼。果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叫好,孟更骄傲地昂起了头。
“我们狮子部落的其他勇士也上前,将长矛插入野牛的身上……”
华小夏知道首领的伤是怎么来的了,心情有些沉闷,身处其间,华小夏才真正体会到我们祖先生存的艰难,如此艰难的环境,仍然不可以磨灭我们人类苦中作乐的乐观主义精神。
华小夏发现在角落的地上,坐着破和另一个残疾的人,另一人也破了一条腿,更加不幸的是,他的左手的手掌也没有了,他的名字叫迈。这两人神情比较暗淡,因为他们没有吃饱,像他们这样的人,分配到的食物总是仅仅够果腹。
华小夏走向破和迈。
破见到火神,身体哆嗦了一下,将头低下,不去理会火神。
这个时代,还没有太多对人的畏惧,因为等级观念还没有形成,人们的观念里,部落里的人是平等的,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归根到底都是大家的。
华小夏将没有吃完的肉给了破,说道:
“这份肉给你们,你们两个一起吃。明天,你们两个跟我去做陶器。”
华小夏说完就走开了,留下满脸错愕的破和迈。
华小夏要找大巫,他要召集部落族长开一个会。
云翳像一个精灵,出现在华小夏的面前:
“华小夏!”
“吓死我了,你从哪冒出来的!”
“你的盐真的很好吃!但是要和肉吃才好吃,我偷偷,添了添我的手,好难吃啊!”
云翳皱眉头,好像还沉浸在盐的苦咸中,华小夏见她这个模样,忍俊不禁。
“华小夏,你去给我们讲讲神的故事吧。”
“我要与大巫开会,讲讲明天的狩猎安排。”
“你有好办法打到猎物吗?”
“我有办法让你们找到许多可以吃的食物。”
“真的!华小夏,你真好!”
华小夏每次见到云翳就想摸她的翘鼻子,太可爱了。华小夏真的摸了她的鼻子。
“干嘛摸我鼻子?”
“因为摸鼻子表示我对你友好。”
“哦。”
云翳跳起来,摸了华小夏的鼻子。
【作者题外话】:天天想着码字,都走火入魔了!原来作家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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