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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陆队长,请在阳光下等我 > 死不足惜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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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你的意思,你们是同学?”

    徐暮雪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我没那么幸运,你们也看到了,我的家庭是怎样的,对于我父母而言,我只是一个可以换嫁妆的工具,他们说女孩子是赔钱的货,逼着我高中辍学出去打工。”

    齐顺诧异:“那你刚才说一起写生……‘’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是小有名气的画家了,她开了个人画展,而我是保洁员,我一眼便对她动心了,但是我怕她嫌弃我的出身,我承认我很虚荣,以富家女的身份接近她,和她谈了很久的恋爱,她一直没有发觉。”

    沈斯年淡淡的总结了一句:“你这是欺骗。”

    “是,为了得到喜欢的人,使用一点手段,难道不应该么?”

    “难道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毫无保留,坦诚相待吗?”沈斯年反问道。

    徐暮雪笑了:“警官,你难道就没有被喜欢的人欺骗过吗?”

    沈斯年顿了顿,看了一眼陆淮,“全世界所有人都有可能骗我,唯独他一人绝对不会骗我。”

    陆淮听完只是淡淡笑了笑。

    “我是说如果,他是真的很喜欢你才会选择欺骗……‘’

    沈斯年冷笑道,“骗来的感情,真的很廉价,配不上喜欢这么纯净的词汇。”

    “好吧,那我无话可说了。”徐暮雪敛下眼眸,“我生在穷乡僻壤,父母不接受我跟她在一起,逼着我随便嫁个男人,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出了门,齐顺提议:“要不我们再去找梁秋画问问吧?”

    “好。”陆淮点了点头。

    梁秋画给他们开了门。

    “请问你们是?”

    陆淮和沈斯年对视了一眼,有些震惊,都说贵人多忘事,但是他们前天才来走访过,不至于两天就忘得一干二净吧。

    “我们是负责徐暮雪丈夫陈大勇死亡案件的刑警,上次我们见过的。”

    梁秋画的眼神中划过了迷茫:“他死了?”

    ——

    暖色调的灯,柔软的被窝。

    陆淮一只手圈着沈斯年的腰,一只手拉着沈斯年的手揉了又揉。

    现在案子似乎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僵局,他们的嫌疑人锁定在梁秋画和徐暮雪的身上。

    因为那个邻居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搬家了,那个清洁工在陈大勇死亡的时间确实是在家里睡觉。

    在这两个人中,沈斯年更偏向于徐暮雪是凶手。

    她信奉道教,更有理由相信符咒,可以让被自己杀害的死者不得超生。

    但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起白天梁秋画反常的表现,她翻了个身面对着陆淮。

    “你怎么看梁秋画的证词?”

    “她不像是在说谎。”陆淮沉吟片刻:“当我们提到陈大勇之死,她的瞳孔瞬间放大,面部肌肉抽搐,但仅仅是一眨眼,就变成了淡漠和坦然。心理学上认为,人的惊讶表情不会在脸上停留超过一秒钟,否则就是装出来的。”

    “可我们上次去找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陈大勇的死讯了,为什么她会什么都不记得?”

    陆淮摇了摇头:“不知道。”

    沈斯年的手指在陆淮的腹肌上有节奏的戳来戳去,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什么细节,但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陆淮握住沈斯年不安分的手指,低声问道:“你是在cos啄木鸟吗?”

    沈斯年笑了笑,反问道:“那崽崽你是木头吗?”

    “如果我是木头,你就是啄木鸟吗?”

    “嗯~我觉得可以是啊。”

    陆淮勾了勾嘴角:“啄木鸟在求爱时,会用自己坚硬的嘴在空心树干上有节奏地敲打,发出清脆的“笃笃”声,溏心啄木鸟,有种别用手,用嘴啊。”

    “嗯~哼~那好吧。”

    沈斯年慢悠悠的眨了下眼,前倾着上身吻在了陆淮的唇上。

    “崽崽,”

    唇肉温温软软又一触即逝,沈斯年亲了一下就又后退了,带着鼻音的黏糊字眼随着一个接一个的亲吻向陆淮蹦去。

    “是,”

    “像,”

    “现,”

    “在,”

    “这,”

    “样,”

    “子,”

    “吗?”

    突然,沈斯年一瞬间不动了,好像在脑海中想通了什么似的。“崽崽,我好像想到了一种也是唯一一种可能。”

    “什么?”

    “失智症。”

    沈斯年娓娓道来:“失智症,是一种因脑部伤害或疾病所导致的渐进性认知功能退化,且此退化的幅度远高于正常老化的进展。特别会影响到记忆、注意力、语言、解题能力。严重时,会无法分辨人事时地物。”

    听沈斯年这么一说,陆淮豁然明了,之前很多无法解释的点都通了。

    “我想我应该知道凶手是谁了。”

    “不过还需要确认下,你跟我一起去。”

    市中心美术馆。

    “你好,我们是刑警一队的警察,正在负责调查一起凶杀案,请您配合一下放行。”

    沈斯年拿着手电筒,跟在陆淮身后。

    现在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美术馆空荡荡的,半敞的窗子欠着缝隙,不时有阵阵阴风吹过。

    “崽崽,我怎么觉得大晚上的两个人一起来看画展还挺浪漫的。”

    陆淮接过沈斯年手里的手电筒,照了照那些挂在画架上的画,“那觉得浪漫的溏心有没有发现什么共同之处?”

    “有,这些画里都有雪的元素,有雪花,雪堆,雪人,这一看就是梁秋画的个人画展。”

    “对。‘’

    陆淮淡然回道:“我在刚刚在网络上查到了她最近这在市中心美术馆刚好有个人画展。”

    沈斯年眉头一皱:“所以说现在可以确定她是凶手了。”

    “如果说没来之前只是怀疑,那么我现在应该可以笃定了。”

    陆淮将手电筒递给沈斯年,“你看这些画的摆放位置,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规则。”

    “其实是规则的,但不是横排对齐,也不是竖列对齐,有时候看问题要换一个角度。”

    他牵着沈斯年的手,往二楼的楼梯上走。

    站在二楼的栏杆前,俯视一楼大厅的画架,沈斯年瞬间明了陆淮的意思。

    “这些画架的位置,组成了一个八卦阵,梁秋画懂风水,信道教。‘’

    “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梁秋画家里的情景吗?”

    沈斯年的脑海中,渐渐回想起那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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