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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眼神嘲讽的看着那个铁链,现在他连床榻都下不去,他还在担心什么呢?
是的莫然被司徒?F下了药,这药虽然不会有其它伤害,但是却能让人全身发软,就算现在有人想要他的命,他也是半点反抗不了的。
“吱呀。”是房门推开的声音,这声音在别人听来没什么,但是却能让莫然浑身颤抖。
莫然颤抖着身子往那扇隔着外屋和里屋的门,他知道,是他来了,现在是白天他也不肯放过他。
他想要逃离,可是身子发软,无论他使多大的劲都动不了分毫,只不过是从坐着滚到了床下罢了。
“唔。”好疼,对于现在武功被废,又被司徒?F强制性的用了很多不知名的药的他来说,是一点疼都受不了的,哪怕是被人轻轻捏一下,他都能疼得大叫。
司徒?F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莫然整个身子都摔在地上的场景,他不急也不恼,慢悠悠的抬步走到莫然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里似含着笑意,似含着怒气,莫然看不清,他只知道他现在很疼,而且地上很凉,他现在只穿了一件里衣,自然是受不住的。
莫然眼神哀求的看着司徒?F,希望他能发发善心,把他抱回床上。他眼中的哀求那么明显,司徒?F怎么可能没看到呢。
只不过他并没有遂他的意,不但没有抱他起来,更是蹲下了身,伸出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现在他看清楚了,也看真切了,司徒?F眼里的不是笑意,也不是怒火,而是讽刺,毫不遮掩的讽刺。
“还想逃?嗯?”司徒?F说不清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但是不管是哪种结果,他现在都没得选。
莫然张开嘴,颤巍巍的说着:“没,没有,我,我就是,就是坐得久了,想要动动身子,才不小心摔下来的。”
他没说谎,他没想过逃,因为他知道他是逃不了的,更知道以前的那些惩罚是有多么的让人疼,那种疼,他再也不想忍受了。
可是他的解释并没有让司徒?F信服,轻哼一声,便又是那残忍的话袭来:“莫然,你要是想逃,那就尽管逃,只要你能受得住我的怒火。”
司徒?F的手指缓缓的摩擦在莫然的唇瓣上,现在的莫然,真是被他养的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呵。
司徒?F想起他第一次要莫然的时候,那时候的他没受过什么罪,性子烈得很,死活不肯屈服,后来他还是用他哥哥莫凡的命威胁他,这才得手。
想到这里,司徒?F又是一笑,现在的莫然倒是性子没有以前那么烈了,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更能得到他的喜欢不是吗?
莫然不知道司徒?F在笑什么,以为他又是想到了什么新方法来折磨他。他害怕得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嘴唇哆哆嗦嗦的,说出话都还带着颤音:“皇上,我,我没想着逃的,我没有.....”
他真的没有想逃,如果是以前他这么说的话,司徒?F肯定不会相信他,并且还会打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但是现在嘛,他也没有理由不信他啊,毕竟,现在的莫然连床都下不了,又要如何逃呢?
“呵呵,然然怕什么,嗯?身子怎么抖得这么厉害,你看看你,连话都说不清了,怎么?是在怕朕吗?”
司徒?F明知故问,莫然有多怕他他是知道的,其实他是不想让莫然害怕他的,但是没办法啊,谁让他以前三番两次的惹他生气呢?
“皇,皇上。”司徒?F这么说,莫然抖得就更厉害了。他不知道现在的司徒?F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不管他想干什么,他说话的语气就已经足够让他害怕得了。
司徒?F眼看莫然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心里不禁划过一抹柔软,手臂用力把他拦腰抱起,说真的,其实莫然不重,但是却还是比寻常女子要重一点。
司徒?F抱起莫然,随着动作的起身,莫然脚上的链子就发出咚咚声,司徒?F听着这声音愉悦的笑了,谁受益一抛,就把莫然抛在了床上。
龙榻本来是硬的,但是顾忌到莫然一天都要待在这上面,便命人把着龙榻多加了些棉花,现在这床,软得很。所以莫然的身子刚落在床上就被反弹起身,又落下。
司徒?F眼里含笑,认真的看着莫然,突然俯身向下,整个身子都覆在了莫然身上,莫然看着他的动作,忽然呼吸一凝,心里一阵悲戚:又要来了是吗?连白天都躲不过吗?
司徒?F一直都在凝视着莫然,自然是把他眼里的那抹悲戚看着了眼里。
其实司徒?F也不想强迫莫然的,可是,谁让他不听话呢?所以他要驯服他,他要让莫然变成绝对听话的奴,这辈子都只能待在他的身边,哪儿都去不了。
最后,他也确实是把他给驯服了,现在的莫然,足够听话,也足够得他的心,但是他为何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可究竟缺了什么他又想不起来。
本来是受了那些奏折的影响,心里不舒坦,想着来找莫然给他揉揉头舒缓舒缓,可是哪曾想现在的他却被莫然那眼里的悲戚弄得更加心里不畅快了。
司徒?F心里烦闷的从莫然身上翻身而起,随之又斜靠着床头,冷声唤着莫然:“过来给我揉揉额头,揉得舒服了,今晚可以不碰你。”
不碰他,大概就是现在最让他开心的事情了吧。以前的司徒?F那次不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从来都是他叫莫然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谈条件,这还是第一次。
呵,没想到啊,他司徒?F竟然会沦落至此,和一个奴讲条件。只是,他真的只把莫然当成是奴吗?
“是。”听到不碰他,莫然眼睛都亮了,要知道,司徒?F在那方面强地很,他根本就招架不住,还有好多次都弄出血了,更严重的时候,是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莫然慢慢的爬向司徒?F,他跪坐在他他的面前,双手小心翼翼的按上他的太阳穴,缓缓的揉了起来。
司徒?F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刻就闭上了双眼,感受着他的轻揉。
莫然仔细的揉着司徒?F的太阳穴,尽以最大的努力让他感受到舒服。
良久,司徒?F平缓的呼吸声渐渐传入莫然的耳朵里,他睡着了。
莫然突然仔细的看着司徒?F的脸,他发现,睡着后的司徒?F,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嘛,甚至还有点可爱。
可爱?他怎么会想到这个词,当真是被他欺凌得久了,人都疯魔了。
呵呵,真是好笑,莫然拿过一旁的被子,轻轻盖在司徒?F身上,而他,便躺在了他的身侧,闭上了眼,没一会儿他便睡了过去。
三年,时间虽不长,但是却能改变很多人,改变了莫然,改变了司徒乐菱,改变了慕白,当然,也改变了顾若兮。
三年前是乔羽书救了顾若兮,他给了她一次重生,但是也亲自给她打造了一个炼狱。
如果再给顾若兮一次机会,她想,她这辈子都不想在遇见乔羽书。
“哈哈,宫主,喝啊。”一群娇艳的女人围在乔羽书周围,而他正坐在正中间,眼神戏谑的看着眼前的艳舞。
而这跳舞的不是别人,正是顾若兮。
她身着极其暴露,甚至稍有不慎,她身上的舞衣就会当着众人的面脱落在地。三年来,这样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现在她大概也摸到了点门路。
她不是没尝试过逃跑,可是每次都没有成功过,而且乔羽书还说是她爹爹害了他们乔家,他把当年所有的事都跟她说了,可是她却不信,她想着要找证据的,可是当她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原本心里的坚定就在那时候动摇了。
那人不是不是别人,正是顾家的管家,他把所有的事都跟她说了,和乔羽书说的,相差无几。
“为什么?爹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她双眼无神的看着那个管家,想要他把事情原由都说清楚,可是他却说:“当年是乔家太过猖狂,顾家是不得已而为之。”
猖狂?不得已?就因为这样,就因为这样就灭了乔家满门。
后来她又问:“那为何要把乔羽书收养在顾家?”
她是满怀希望的问出来的,她以为是顾家觉得有愧于乔家,是顾家心有不忍,不忍一个孩子就那么死了,可是那个管家却又说:“那是因为老爷夫人想知道乔家的秘密,不得已才留下了那个孩子。”
听听,听听,多么不留情面的话啊,不过才两句话,顾家的形象便已跌落在了泥地里,满是脏乱不堪。
后来管家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看见了乔羽书那一脸的嘲讽和眼里散不去的恨意。
“哟,宫主,你看呐,那舞女在哭呢,呵呵。”坐在乔羽书身侧的女子拿了一颗葡萄喂在他的嘴边,银铃般的笑声落在顾若兮耳朵里。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来哭了啊,连忙趁着转身之际胡乱擦着眼泪,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越擦越多,怎么都擦不干净。
还不等她转身,就听到乔羽书那戏谑的声音:“哭?呵,一个舞女罢了,给美人们跳舞,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怎么还会哭呢?”
此话一出,便引得那些个美人个个发出轻灵的笑声,在这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要是换做以前,顾若兮肯定会一鞭子抽过去,把那些女人的嘴撕烂,但是现在,三年了,她为了赎罪,早就练了一身的忍耐力,所以,现在她还不至于为了这些个女人发脾气,更何况,比这还过分的事他都做过不是吗?
顾若兮稍稍平复了心情,抹干了眼泪,转过身又是一脸的娇艳,现在的她,是不是越来越像个舞女了,是不是越来越让乔羽书满意了。
乔羽书眯着眼看着眼前那个翩翩起舞的女子,心里说不出来的郁结,他是怎么了,折磨她不就是他一直都想做的事吗?顾家害了乔家,现在顾家其他人死了,但她还活着不是吗?只要她还活着,他们之间的仇恨就不算完。
但是,为什么心里就不舒服呢?最终,他把这一切归结于围着他的这些的女人。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难听死了。
“闭嘴。”突如其来的一句怒吼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镇住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可唯独顾若兮没有,她依旧翩翩起舞,甚至越发妩媚。
她的舞蹈让乔羽书更加心烦意燥,随即推开了给他捶腿的女人,不耐烦的声音更甚:“都滚出去。”
“宫主。”那些围在他身边的女人们都可怜兮兮的咬着嘴唇,说话的声音带着丝丝诱惑。笑话,她们好不容易才得到宫主的青睐,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女人心里总是喜欢幻想些美好的事物,这些女人更甚。
然而,乔羽书心里根本就没把她们的搔首弄姿放在眼里,现在,他只想发泄心中那股不知名的怒火。
“滚。”怒吼声响起,连带着面前放水果的桌子都被他掀倒在地,水果滚得到处都是。
这样的情况是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们最怕的,乔羽书看起来就是一个翩翩公子,没想到发起火来这么恐怖。
那些女人们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房间,此时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身处怒火中的乔羽书和还在跳舞的顾若兮。
哪怕乔羽书发再大的火,顾若兮也不曾停下来,更不想停下来。
“停下,过来,到我身边来。”乔羽书的声音没有温和下去,但是听起来却是讽刺得很。
顾若兮没听,也没停,依旧跳着。
乔羽书看她不听自己的话,心里更是烦躁,不耐烦的语气更甚:“我说过来,你耳朵聋了。”
然而顾若兮还是不理他,自顾自地跳着。
乔羽书不耐烦的起身,大步往她那里走去,伸出手一把抓过她挥舞在空中的手,猛地往自己怀里一带。
“我叫你到我身边来你听不懂是吗?”冷声中又带着些怒火,呵,这样的乔羽书,她倒是不多见。
以前如果发生这样的事,顾若兮肯定会乖乖的到他身边去,任他为所欲为,但是刚才,她真的想要抵抗了,乔羽书有多少女人她不知道,但是他从来没有在和别的女人**之后再来碰她的,这还是第一次。
顾若兮高傲的扬起头,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一字一字说的很是清楚:“听不懂。”
听不懂?呵,她听不懂,好啊,那他就让她听懂为止。
在怒火中的男人总是不理智的,比如现在,乔羽书猛地低下头,狠狠的亲吻着顾若兮的嘴唇。说是亲吻,其实说是咬来的更加贴切。
“唔唔唔。”顾若兮使劲挣扎,但是乔羽书把她的手禁锢的死死地,一只手还拦着她的腰,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唔唔。”她的挣扎让原本就很生气的乔羽书更是怒火冲天。
她就这么不想让他亲她吗?她厌恶他。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厌恶他,她是顾家的女儿,她有什么资格厌恶他。在他们之间,有资格厌恶的,有资格生气的,应该是他才对。
他们之间,他才是主宰的那个人。
顾若兮挣扎了好久都没挣扎开,索性她也就不挣扎了,任由他的亲吻,只是这一刻,顾若兮心里对乔羽书的那点愧疚已经在慢慢减少了。
她最后的底线,便是干净,他可以和别的女子在一起,可是他不能在动了别的女子之后再来动她,哪怕是**都不行。
乔羽书咬了顾若兮很久,直到他尝到了血腥味才把她放开,被夺去了呼吸的顾若兮在被他放开的那一刻,由于脚步不稳,整个身子也软软的,就那么摊到在了他的怀里。
乔羽书没有推开她,任由她把他当成唯一的支撑,也许他们之间本来就该如此,只要她靠着他,他就能在那一刻平静下来。
所以啊,顾若兮,我们要这样不死不休的纠缠一辈子。乔羽书在心里狠狠的想着。他不会放开顾若兮的,这辈子都不会,哪怕他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哪怕他们在一起注定是疼痛是伤害,他也绝对不能放开她,就这样,和她纠缠一生一世。
然而在他怀里的顾若兮却在冷静下来之后想着接下来的计划,还是要——逃。
乔羽书把她的那条底线越过了,那她就不能再待在他的身边了,她会恶心的。
顾若兮虽然不是顾家的千金了,这三年,虽然她已经很久没有反抗过了,但是毕竟当了十几年的顾家大小姐,骨子里的那点高傲还没有被完全磨灭掉。
她是可以接受他有别的女人,可是这不代表他可以接受他所有的无耻和肮脏。这三年,她在他身边受尽了折磨,从身到心,那里没被他腐蚀过,可是却在今天,他把她心里的那最后一点净土给毁了。小时候的诺言已经不复存在,那她,也无需再忍受下去了。
乔羽书,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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