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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上去跟舞姬说了什么，她便停下舞蹈福了福身子下台了。
换了一个舞姬上来继续她没跳完的舞蹈。
“楚姑娘可知她去干什么了吗？”顾诚问。定是有人花了钱请她去做陪。
云兮摇摇头，拿着茶杯继续看舞，这些动作着实不难，可在加些复杂的舞步，云兮心里想着。
顾诚看她瞧得入神，唤来小二，低声耳语了些什么。
小二看了看云兮，眼神似乎不对劲，但云兮并没有注意到他。
于是云兮又看到了有人上台跟舞姬说了什么，舞姬停了动作福了福身子下台去了。
“好扫兴啊，她们干嘛啊，这舞还没跳完呢。”云兮忍不住嘟囔起来。顾诚无奈摇摇头，并未出声。
雅间的门被敲响，顾诚道了声进。
云兮就看到刚才翩翩起舞的舞姬走到了她面前，贴着顾诚坐下，帮顾诚斟茶，动作一气呵成。
顾诚挪了挪身子道：“你先站起来，跟这位姑娘说一下你的卖艺生涯吧。”
那些话顾诚也不知该怎么跟云兮挑明，索性叫了这舞姬来跟她说。
舞姬似乎很不甘，却又不敢违逆金主的话。“姑娘年纪轻轻，又有这么好的儿郎陪在身边，为何如此想不通呢？”
“这你不用管，只管从头道来。”顾诚并没有让云兮开口的意思。
这舞姬出生丧母，跟着父亲过活，父亲嫌弃她克死自己母亲，出了衣食别的不曾给过分毫。
父亲也并不长命，至少她对父亲的记忆不多。
记忆里大多是被这酒馆老板收养后学艺的苦，每天出了去几个时辰睡觉其余时间都是在练舞技。
老板收养的孤儿很多，男子可学杂技，没天赋的就打杂或发卖出去。
女子学艺，各色乐器皆有人教，虽不是大家，用来取悦男人已经足够。
大了的舞姬艺女就出来表演待客，被人看上了就高价买走，如此一察接一茬，这酒馆已经养大了数十个孤儿。
云兮暗叹，自己也是孤儿，幸而得师傅怜惜。虽练功也很幸苦。
但师傅很疼自己，还有贴身丫头。师兄姐们也很疼她，与这些孤儿相比自己简直太辛福了。
“还请公子买妾身出去吧，为奴为婢或是为妾，但听公子安排。”
舞姬跪下请求，早一日被买走便早一日脱离这非人的日子。
这里的女子看了十四岁就会被安排服侍男人，陪睡陪玩，只要有钱，她们就得接受安排。
“最重要的你还没说，学艺幸苦算什么，我叫你来不是说这个的。”
顾诚并不满意她的故事，这些能听出来什么，他是想要楚姑娘从此断了卖艺的念头。
“最重要的？公子是指陪客吗？公子莫非是嫌弃妾身？”舞姬泫然欲泣。顾诚眉头紧皱，也不知道她听懂没有。
云兮看着舞姬若有所思，陪客？所以刚才的舞姬被叫下去是去陪客去了吗？所以顾诚叫这舞姬来也算陪客吗？那也没什么嘛。
“嫌弃什么，你现在不就是在陪客吗？”云兮接话道。顾诚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十里，他就知道，这丫头没听懂。
舞姬掩嘴一笑，风情万种。“这也算陪客，但不只这样陪哦，是了，姑娘还小，肯定是不懂的。”
言罢倒在顾诚身上，一手拿着茶杯递到他唇边，一手抚上他俊俏的脸。
“公子，既然姑娘不懂你又想让她懂，何不演示一番呢？”云兮眼睛瞪大，着实被惊到了。原来所谓陪客还要这样吗？
“现在知道了吗，你这是差点将自己卖了你知道吗？”顾诚淡定的把舞姬推开，示意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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