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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舅家的表姐与表妹是这般，二舅舅家的表妹不常来我这里，我也不太清见了一面楚她是怎么样的，大姨妈那日来陈家时就见了一面，就未曾再见过了。”
“大房二舅舅家的那个丫头不常来你这里？”
姜?岁点点头说：“大舅母管着家，这几日正好在置办过年的东西，她们随着大舅母来我这里的次数也多一些，二舅舅家的那位表妹倒是不常来。”
姜陈氏看了眼秀文说：“你知道怎么回事吗？那丫头还是有些怕岁岁？”
秀文上前摇摇头说：“回夫人小姐，那位表小姐...”
“有话直说。”
“奴婢得知，那位表小姐似乎喜欢习武，日日跟着二舅老爷家的两位公子一起呢。”
姜?岁有些惊讶说：“习武？”
“对，小姐可还记得那位表小姐知道幻竹会武功以后，就日日跟着表少爷们去习武了。”
姜?岁看了眼娘亲，娘亲也笑了笑说：“陈家这是出来了一位奇怪的女子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也去瞧瞧吧，正巧这个时辰爹爹哥哥肯定在训着他们呢。”
“你干嘛去，这么冷的天。”
“我去看看嘛，就觉得好玩。”
姜陈氏看女儿玩性大发，她想不知道是南方的气候真比京都温和一些，还是这丫头这段时身子骨好了些，可能两方面都有。
她发现女儿似乎不如以往那般怕冷了，而且手脚似乎也没有以往那么凉了。
姜陈氏对姜?岁说：“你啊，这么大的人了，回去穿厚点再去。”
“好嘞娘。”
姜?岁出来后回了自己屋子，让筠心给自己穿了斗篷，带着帽子，准备出门。
“小姐这是要出去？”
姜?岁转头看到一个小丫头掀开帘子进来笑着问自己。
“对，香料送过去了？”
“送过去了，表小姐很高兴，说过几日亲自过来谢谢小姐。”
“有什么好谢的，她喜欢的话我将怎么调制的方子写给她。”
小丫头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而是去收拾小姐屋子里的火盆子。
火盆里的炭火两个时辰一换，就算主子不在屋子里也不能停，不然主子们进来会冷。
“莲心。”
“奴婢在。”
姜?岁看着跟着自己的筠心和言心，问莲心：“你可见幻竹和扶映了？”
莲心想了想说：“幻竹在舅夫人来时就走了，奴婢瞧着是去前院了，扶映姐姐在小姐午睡时被桂嬷嬷喊去了后厨。”
“这般啊。”姜?岁看莲心要去收拾火盆子又说：“那东西烫手，你小心些。”
“是，谢小姐提点。”
“忙去吧。”
“是。”
姜?岁带着筠心言心出了屋子，言心临出门时回头看了眼莲心，转头对小姐说：“这丫头倒是个心实的。”
姜?岁没有接话，她原本扶映给她推荐的莲蓬只是个粗使丫鬟，扶映动了恻隐之心才向她推荐的，
可她见到莲蓬的第一面时，就觉得缘分这东西，可真是妙不可言。
莲蓬上辈子叫莲心，是舅母送来的丫鬟里的一个，后来被扶映提拔上来做了自己的一等丫鬟，是个手脚勤快的，而且确实像言心所说，那丫头心实。
“小姐，扶映姐姐这几日在做什么啊，每日都带着一身的药味，奴婢闻着小姐的药也没那么大的味道啊。”
“怎么？你闻不惯？”
“刚开始是有些闻不惯，现在都习惯了，只是奴婢想扶映姐姐每天都泡在那么苦的味道里吗？”
迎面吹来一股风，姜?岁侧身避了避，等风过去后，对言心说：“我这几日吃的那个药丸知道吗？”
言心恍然大悟，“是那药丸的味道？”
“对。”
言心也不再说什么，安静跟在小姐身后。
姜?岁还未到他们练武的地方，就听到了呼、哈的声音。
姜?岁将头蓬拉严实了一些，带着丫鬟进去了。
她并未往里走，因为她在刚进门看到了宋延川。
她上前站在宋延川身边，宋延川看着姜?岁有些兴奋的小脸说：“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姜?岁垫着脚尖看了看，似乎没有看到一位女子的身影，就对宋延川说：“延川哥哥也来这里看他们习武？”
送延川看了眼不远处马步扎的歪歪扭扭的众人，语气淡淡说：“习武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来看习武的？那延川哥哥怎么在这里？”
宋延川没有回答，而是问：“他们都习武六日了，你今日才过来看？”
姜?岁点点头，她看不到那位表妹，想着待会走进了看。
“听母亲身边的丫鬟说有位表姐热衷于习武，我就来瞧瞧那位表妹。”
宋延川听姜?岁说完，看了眼站在最后面那个个头小小的身影，心情突然好了一些。
“就在队伍的最后面，那个小人儿，你看得见吗？”
乱瞄的姜?岁被宋延川一指引，就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她真的在习武啊，我还以为只是说着玩呢。”
“刚开始你爹与你哥哥死活都不肯带着她，她就开始缠幻竹，幻竹本就没什么耐心，就将她推给了唐宁。”
“然后呢？既然推给了唐宁，她怎么又会出现在那里？”
宋延川轻笑说：“唐宁哪里来的胆子教小姐，他就去缠了你哥。”
姜?岁笑了出来，看着身姿挺拔的哥哥与不远处的唐宁，还有那表妹身边的幻竹。
她现在不用想都知道事情经过是怎么样的了。
姜?岁闻到栀子花的香味，不知道是自己身上的还是宋延川身上的，她突然觉得这凌冽的香味在冬日里也好闻。
宋延川也闻到了姜?岁身上的栀子花的闻到说：“多谢你了，送来的香料。”
“这有什么，若是没有了让人来与我说一声。”
“好。”
宋延川原本觉得，香料可以让下人们调制，可是他闻了一次下人们调制的，总觉得与岁岁调制的味道不一样，他也就再未拒绝过姜?岁。
姜亦初转头的空子看到了妹妹与宋延川想谈甚欢，他走到爹爹身边说：“妹妹过来了，我过去一下。”
姜俊沥回头看了眼，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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