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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了一口，回味了一下，确实有股香味，还有酸酸甜甜很好喝。
夏天就应该喝这个才舒服啊。大家就愣愣地看着张婆字喝完一大碗的柑橘水。
“奶奶，不酸吗？”张清湖的儿子四郎边吞口水边问道，感觉他在多说一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张婆子哈哈哈大笑道：“尝尝味，一不小心全部喝光了。等下啊，奶奶给你再泡一杯试试。”
她又重新切了好几个，还特地去捣烂那个柑橘的果肉，汁水丰富的与糖水混合。
分开几个小碗，让孩子们都试试看。四郎等不及直接喝了，惊叹道：“好好喝，奶奶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水。”
众人一听不得了，赶紧喝了，开始有股柑橘的特有淡淡地苦味酸味，后面就是糖水的甜，混合的刚刚好。
他们对视了一眼，都有些舍不得一口气喝完，只想慢慢品尝。
看到他们的表情，张婆子好笑道：“是不是没有骗你们，真的好喝。就是这糖没多少了。喝不了几次了。”
二郎没想到平时酸倒牙的柑橘这么好喝。张婆子就神秘道：“倒时候我弄得比这更加好喝。”
张婆子收起了糖罐子，糖很贵，孩子们都没有吃过单独吃过糖。有点奇怪，那他们平时吃的菜怎么是甜的？不是放糖，难道还有其他调味料？待会去厨房看看。
在厨房翻翻找找的没有找到其他糖罐子，遂放弃。张家的孩子才知道那酸柑橘这么吃才好吃，可是糖太精贵了，没有几家人舍得吃的，那树上的酸柑对他们来说还是鸡肋。
张婆子去了新建的杂房，里面特地让他们搭了一些台子，看来东西都要准备起来了。
蒸锅不好再用做饭的锅了，还有再买几个干净的装精油的罐子，而且还要有盖子。或许百草堂的烫烧膏也用得好，也会找她买，一举两得。
村长召集了村民开会，南雄山上长了一片对水源有害的树，必须去砍了。当然不会白白出力的，把砍下来，可以摘下叶子，卖给张婆子家。
村民砍树不奇怪，惊讶地是张婆子家要买下那些树叶。一时之间，热闹的像菜市场，议论纷纷，有些大嗓门问村长，那么多人在说话，哪里听得见。
村长站起来大声吼道，：“静一静，大家先别急着讨论，我还有话要说。”
村民还是很给村长面子的，场面慢慢静下来了。
“我知道大家都很好奇怎么还会买树叶？我想说，别管那么多，有人买咱们就去卖钱不就完了。难道你去卖鸡蛋还问人家是怎么吃的吗？是不是这个理？
不过，既然树叶可以卖钱，那树就不是你想砍多少就看多少。不然大家都有意见，凭什么他可以砍我就不可以砍。
为了公平起见，按家里人口数量来分，待会一起上山划分。到时候还要分批上山，大家全部都去砍树，很容易砸到人，不安全。就算挣钱也要注意。听到了吗？“
“村长，今年还有这好事，砍下的树也是可以扛回来呗。”
“当然可以，只要你力气怎么弄回来都可以。”
“还有村长那树叶怎么收的？谁也没有卖过树叶啊？”大家哄笑一堂，年年怪事多，今年特别多。张婆子家是发财了，买树叶干嘛。
“之前他家就和我商量好了，按一背篓20文收，不能有大树枝，人家是要树叶，又不是要树枝。
我丑话说在前头，不要想着扯其他的叶子混在里面，发现了可以一篓都不收了。
别到时候发现了又来求我。做那缺德事，别来找我，我没有那厚脸皮给人家求情。”村长声色厉苒地说道。
大家还是笑嘻嘻的回到：“都是村里人哪能干那事。”
“知道就好，本来那树就是要砍下来当柴火的。现在还有钱可以挣，就不要让人家亏心。”
“就是，就是，20文不少了，去外面干活一个大人一天才能挣多少钱啊。”村民附和道。
村长放下戒备，都知道厉害就行了。又站起来压了压手，叼着烟袋，狠狠地吸了一口，拿开来，才对着村民道：“好了，知道了就别说那么多废话了。上山去划分，每个人家都做好记号，别到时候又来扯皮。每家都要去个人，老头爬不上去的，让你家孩子去就行了。”
村长还特地叮嘱道。主要是有些老头爱凑热闹，那片山挺陡峭的，待会上山摔一跤出点啥事，谁都不好过。还是小心为妙。反正家家都有半大的孩子，跟着去画记号就行了。
一说完村长家又开始吵闹起来，有些人是回去喊孩子去，有些人是去告诉家里的当家人。反正乱的一团糟。
有钱赚大家还是很高兴的，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最高兴的莫过于孩子们，他们最喜欢上山玩，这次可以明目张大的去，到时候摘树叶的活肯定是让他们干的。
最后在山脚下集结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连张婆子家派了张清湖为代表，后面跟着一串的凑热闹的孩子。
村民热情地跟张清湖勾肩搭背，拉着他想问他家问收那树叶干啥，他憨厚地笑笑，说具体他也不知道，就知道是用来做药油的。
跟他玩的好的看见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没有说实话。他家谁会做药油？又没有谁懂医理，说不定就是诓他们的。
不过也不好逼着人家说清楚挣钱的营生。
沉默了一瞬，大家转移了话题，他们还不知道这树到底长什么样呢。村长怎么知道会影响水源的。怎么之前没有叫人砍树。
一肚子的疑问，懵擦擦的张清湖一问三不知。众人就心塞。这小子现在是跟他们也装糊涂这套了。
谁不知道谁啊，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张婆子除了偏心老大外，在家里的几个儿子最疼老四，以前就吹牛家里好多事情都很跟他商量的。
果然村民还是太单纯了。就算以前的张婆子那不叫商量，叫通知。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就决定了，哪会跟人商量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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