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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人就是荒山事情后,一直躲在暗处放哨的敌方。
他们还是经受不住痛失金矿的惨状,以为派人躲在暗处打探就能全身而退。
东宫的暗卫无处不在,就算你躲到地底下也能准确的揪出来。
“你们主子现在是不是慌得很?”晏承淮玩味的冷笑着,大拇指和食指在反复摩擦。
那人已经被打的无法动弹,他歪着头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要不是背部有明显的起伏,旁人肯定会误以为他已经断气。
宿亭见他丝毫没有言语的打算,踱步走上前一脚踩在背部说“是哑了吗,再不说实话就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呵,反正都是死倒不如什么都不说。”那人朝地面吐了一口血沫,根本没有打算供出幕后之人。
“倒是个忠义之人,就是不知道你的主上是不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他既然不说,太子殿下也不着急。
倒是一旁的秋眠看见了不同之处,在那人的衣领下有一条深绿色的痕迹。
她从怀中拿出一根细长的银针用尖利的针头把皮肤挑破,不一会儿那人就开始在地上扭曲起来像是癫狂一般。
这样的行为完全不受控制,原本还趴在地上的人瞬间站起身张牙舞爪的好像从未被毒打一样。
若不是他身上留下鞭子的痕迹,只怕要往灵异的方向去想了。
晏承淮看着眼前的一幕若有所思的问“秋眠,是蛊吗?”
还蹲在地面上细细探究的女子沉声道“是。”
整片全州大陆只有南疆善蛊,难道朝中有人叛国?
宿亭不管那人是什么怪物他拔出剑死死护在主子面前,若是胆敢上前一步必叫他命丧黄泉。
可是身中蛊毒的人几乎可以算的上是不坏之身,若是没有击中命门他还会卷土重来。
眼看那人长着血盆大口靠近力气也是出奇的大,居然还能撂倒前来阻止的暗卫。
就在将要靠近晏承淮时,秋眠干脆利落的把银针扎入那人的太阳穴。
瞬间的动作考究的不只有功夫还有超常的准头,那枚细小的针不偏不倚正中穴位。
被刺中命门的那人虚软的倒在地上,呜咽一声后便断了气。
“他已经不是普通人,就算你割掉他的脑袋也无用。”秋眠在尸体身边蹲在,双手在他脖间一寸一寸的探查。
在后颈的脆弱处有一个圆形的东西在疯狂跳动,她立马用小刀割破皮肤把里头的东西引出来。
宿亭握紧手里的剑上前踹了几脚躺在地上的尸体,他心有余悸的说“什么鬼东西。”
“初级蛊人的命门都在太阳穴,下次瞧准了再下手。”秋眠用怀中的锦帕擦拭双手看着他说。
随后便立在太子殿下身旁回答“属下觉得此事不一定有南疆的介入。”
按照她的推断来看此人中蛊时日很短,而且极有可能是近日才种下的。
因为蛊虫和蛊体之间的联系是需要日积月累的,短时间内绝对融合不了。
所以刚刚她只是一挑血脉就能引起**,说明蛊虫还没有适应新的肉体。
从这几点来看幕后之人显然没有掌握养蛊的诀窍,此人只是试验品而已。
“南疆君主常年不入内陆,孤倒是把他忘记了。”晏承淮端详着地上的尸体,再次吩咐“京城内的布局再加一倍的人手,隐藏在各个诸侯间的暗卫先撤下来等事情清晰后再做打算。”
宿亭和秋眠两人知道事情不简单,连忙应道“是。”
在下江南时晏承淮就接到密信,信上说三皇子谋同朝中大臣意在篡位。
短短的几句密信揭露的是惊天大事,而且特地提到的重中之重就是宜州的知府父子俩。
晏季泽的野心他一直都知道,连同朝中大臣一起谋事也是意料之中。
就是如此了解的事情突然出现不受控制的因素,才让太子不得不亲自来调查。
期初他对信中的消息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再经过荒山别院、金矿和蛊人之后他越来越觉得此信可靠。
送信来的人只是街边孤苦的小乞丐而已,很显然写信之人并不想暴露行踪。
这样一份大礼送到晏承淮面前,他是真的想见见那人。
“信的来源查清楚了吗?”
宿亭安排人把尸体运出地牢后,拱手回答“线索到宜州就断了,那人分明不想露面。信纸用的是水城的,墨水用的却是回州的。”
宜州、回州、曲阳这三地之间只隔着水域,从地图上看可以算是相邻之地。
那人的纸笔均出自这几处,说明肯定有关联。
“再查,一定要找到此人。”
能把手伸到永仁的朝堂上,不管他是谁一定要查清真面目。
是敌是友到时自有分辨。
秋眠从尸体上把蛊虫引出来后小心的装进铁罐里,她对这类事物特别感兴趣。
“这么点大的东西居然能控制人的思想?”宿亭从屋内走出,盯着她手里的瓶子打量。
“你要不试试?”
“最毒妇人心,这玩意钻进身体里不得断气阿。”
他可是亲眼瞧见被蛊虫控制发病的人,要是这玩意在他体内游走光是想想就恶心。
“以后若是再唧唧哇哇口无遮拦的,我定让它出现在这里。”秋眠晃着手中的瓶子,指着宿亭的心口说。
“你...你...”他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连话都说不全。
秋眠看着他有些变白的脸色满意的点头离开,独留他在风中凌乱。
“你去哪里阿?”
手拿铁瓶的女子并没有回头,她边走边回答道“若是脚程快些还能讨杯喜酒喝。”
“对阿,今天有喜宴。”
宿亭怕太子殿下因为正事忘记姜家的事情,特地折回屋内找人。
谁知里头空无一人,只留下把守的暗卫。
“殿下呢?”
“已经回曲阳了。”
宿亭“...什么时候的事情。”
暗卫望着日头略微算了算“估摸有一刻钟了。”
一刻钟,那不就是他领命告退后遇到秋眠的时辰。
“怎么都不等等我嘞。”语气中满是哀愁的意思。
毕竟在属下面前他不能失了气度,随即开口挽回面子道“既然殿下不在那我也先走了,若有要事及时来报。”
“是。”
他一板一眼的把话说完后转身走出密室,脚下一点便开始往曲阳奔去。
许是宿亭大人对自己的轻功很是自信,连马都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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