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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舟冷笑一声，逼近清归玉，单手捏起他胸前的衬衣，清归玉垂目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任他捏着“你去做什么了？”
时光好像凝滞在这一刻，谢安舟目眦欲裂，清归玉如此的身手，怎么可能是普通的高中老师。
谢安舟的手颤抖的明显，清归玉垂目扫过，撑在桌上的手搭了上去，冰凉的体温透过肌肤传进心里，谢安舟奇迹般地平静下来，冷冷盯着清归玉。
下一秒，谢安舟就倒了下去，被清归玉一把拦住，免去了掉在地上的命运。
清归玉叹了口气，将人放在了床上，探进他的记忆，删除了刚才的一段。而后垂目坐在椅子上，单手扣着桌上的玻璃，一夜未眠，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次日早上，才单手支着头，闭上了眼。
躺在床上的谢安舟醒来就看到靠在桌上浅眠的清归玉，愣了一下。他怎么会在清归玉房里。
起床的动静还是惊醒了清归玉，整理了一下衣衫，抬目看了过去“你昨夜来干什么？我出门了一趟，回来就看到你在床上躺着。”
谢安舟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这样，他没有任何见过清归玉的记忆，按理说，以他的警觉，怎么可能睡着。
疑惑地目光打在清归玉身上，被盯着地人没有丝毫自觉，若无其事地起身“谢警官睡好了吗？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谢安舟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却不知奇怪在哪里，尴尬的告辞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搁在窗台上的背包，包下边压着什么。
谢安舟随手关上门走了过去，提起包，下边放着一张纸条，明显是自己的字迹“去找清归玉，清归玉不在宾馆，查过监控，无出入记录。”
“呵。”谢安舟冷笑一声，一手揉了揉眉心，掏出打火机，将字条燃掉，“清归玉”谢安安舟将这个名字咀嚼了两遍，一拳头砸在窗台上。现在他基本可以断定，清归玉有修改记忆的能力，但是这种能力，是人类可以拥有的吗，不得而知。
正郁闷间，手机响了起来，谢安舟心神一凛，接通“您好，谢安舟。”
“谢警官好，我姓李，分局的，你昨天见过我，现在需要您和清归玉来警局一趟，有点事需要你们配合一下。”
谢安舟心里立即涌起不好的预感，但是他现在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于是笑着应了下来，跑到了隔壁，好在清归玉还没有离开。
看到谢安舟过来，清归玉面无表情地起身“谢警官又有什么事？”
“你昨天干什么去了？李警官找你我。”
清归玉想到昨天躺在床上死去的李自明，垂了神色，他大概能猜到是因为什么了“没做什么，转了一圈。”
“清归玉，我要告诉你的是，我昨天查过监控了。你出门特意避开监控做什么？”
清归玉的手骤然收紧，略有些无奈，没有回话。
“你昨天没有出过宾馆，听到了吗？”谢安舟有些慌，多年来办案的直觉告诉他，这次的事没这么简单，看了眼清归玉平静地眼神，谢安舟还是决定相信他。
两人打了一个出租，快速地来到了分局门口，清归玉跟在谢安舟的身后，走了进去。
依旧和昨天一样，分开讯问，只是坐在清归玉面前的，是李警官。
冰凉的手腕上拷着温度差距不大的手铐，清归玉冷眼看着他“谢警官这是什么意思？清某做了什么值得上手铐？”
李警官笑了一声，从椅子上起身“你昨天做什么去了？”
“在宾馆，没出去。”
“可是李自明的病房里，有你的指纹。”
清归玉蹙了眉，似乎有些不解“先不说他病房里为何会有我的指纹，便是真有了，又有什么事？”
李警官笑了一声，双手撑在桌子上，神色逼近“你可知，李自明死了！”
清归玉的瞳孔适时地缩了一下，似乎才知道这件事，愣住了“怎么死的？仇杀？”
“清老师不要转移话题，你和李自明有矛盾，我在满茶烟里。查到了你的痕迹，据走访所知，李自明以前是会说话的，你来之后才不会说话了。而且，在他的病房里有你的指纹，清老师不解释点什么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单凭这些，李警官就怀疑我杀了李自明？动机呢？我为何杀他。”清归玉沉脸看着他，昨天他到病房的时候，是开着属于渡灵人的磁场的，监控拍不到，指纹自然也不可能留下，眼下的情况只有一种解释，就是有人栽赃陷害，只是这个人是谁，又是为了什么，清归玉一时想不明白。
“你昨天看到那么多尸体，本就很愤怒，这动机不足够吗？”李警官背对着清归玉，声音里还有一点略微的笑意。
清归玉被扣在椅子上，起不了身，双手按在桌上，挣的手铐一阵脆响，冷笑了声“拘留审问24小时，希望李警官能尽快找出更多的证据来。”说着，闭起了眼，不再看他。
李警官笑了笑，走了出去。
另一边，谢安舟喝着茶，有些焦急地看着手表，直到李警官走了进来，清归玉起身和他握手“李警官，清归玉呢？”
“很抱歉，谢警官，清归玉涉嫌杀害李自明，现在还在审问。”李警官语气里带着十分的遗憾，谢安舟脑袋里轰的一下，手颤了两下，才说道。
“怎么可能，李警官在开玩笑吗？”谢安舟勉强笑道，他根本不相信是清归玉杀人，虽然清归玉在他眼里嫌疑很大，但从这几周的相处来看，这个人绝对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他就算真犯事了，也是那种极其难查的幕后boss那种。他向来信奉，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清归玉没做过的，他不想赖给他。
“谢警官，我理解您的心情，只是更多的细节我无法透露，现在我想问您，清归玉昨晚出去了吗？”
谢安舟张了张嘴，而后瞬间反应过来，他们没有掌握到清归玉出去的证据，他现在绝对不能承认，将这件事作死，于是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昨天我过去找他，我俩聊了一会儿，就睡了，我还在他房间睡的，他不可能去杀人。”
【作者题外话】：谢安舟：只有我能欺负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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