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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冷王溺宠:医妃太嚣张 > 第67章燕皇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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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情。

    现在宁筠和容洌才刚吃过晚饭,出宫去接施裴清和杨林的侍卫们终于回来了。

    想来是施裴清的伤,让侍卫们不敢快速赶路,毕竟四肢都用木板固定着,看着就很严重。

    杨洪身子算是大好了,已经可以独自行走几步,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知道侍卫们听了容洌的命令来接他们进宫,两个人都放心了,这是容洌事成了,不然估计是派人送他们离开燕都。

    看到容洌那一刻施裴清激动的眼泪纵横。一旁的施怀祖嫉妒的不行,到底谁才是你儿子,他爹看到他时也没这么激动。

    他当初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进宫的,毕竟之前作了伪证,现在又给容洌作证,怎么看罪名都不会小,要是惹怒陛下,当场杖毙都是有可能的。

    最后被陛下打入天牢也是意料之中。可他都是为了谁,现在这人还一副无视自己的模样。施怀祖心中当然愤愤难平。

    不过想到之前也确实是他差点坏了容洌的事情,容洌也没有怪罪,反而危机解除后,马上将他放了出来。他也就不那么嫉妒了。

    想到和他一起关押的刑部尚书本来还老神在在,不慌不忙的。想也知道,是燕皇和这老臣之间有什么约定。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将刑部尚书放出去了。刑部尚书原本还趾高气昂的指责施怀祖,不识时务。

    施怀祖和刑部尚书才刚到天牢不久。侍卫们来的非常快,出乎他们的意见的快。

    刑部尚书简直感激涕零,陛下这是举行祭天大典,还不忘他还在看房之中啊。

    侍卫们将牢房打开了,将施怀祖带了出去。刑部尚书呆愣的看着,疑惑的问道:“陛下是要提审施怀祖么?”

    侍卫回头看着刑部尚书嘲讽的说道:“陛下?还哪来的陛下了,是洌王命我等将施公子带进宫去,施大人也快到了。”

    刑部尚书闻言瘫坐在地,心都凉透了,他完了,全完了。

    侍卫又转头对目瞪口呆的施怀祖道:“施公子,咱们这边请把,外边轿子已经备好了。”

    施怀祖进了宫才回过神来,他真的得救了,他们一家真的要团聚了。这些都是洌王给的,先救了他爹,后有救了他,他还有什么理由去嫉妒容洌。

    施怀祖直接跪倒在容洌身前,“洌王殿下,之前是小人口出无状,您大人大量不愿计较,小人心中却过意不去。还请殿下责罚。”

    “你也是救父心切,责罚倒是不必了,不过如今皇城守卫欠缺,你就加入羽林军,守卫皇城吧。”

    施怀祖一听,反正他也打算参军,在哪当兵不是当,洌王让他入羽林军,是信任他,那他更不能让洌王失望。

    施怀祖抱拳叩首,“小人领命!定当竭心尽力死而后已!”说完利落的站起身。

    容洌带着众人去了燕皇的寝宫。

    先皇睡了一下午,吃过晚膳,此事精神正好。

    见到进来的几人,首先看到的就是容洌,然后微笑着看着其他几个人。突然,先皇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抬起手颤抖的指着杨洪,“你,你是……”

    “是,正是杨洪,陛下,杨洪没死,杨洪回来了!”杨洪激动的红了眼眶。

    先皇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杨洪赶忙上前,抓住先皇的手,跪在地上,“陛下,末将回来了。”

    “你真是杨将军?”先皇不可置信的问道。

    虽然杨洪变化很大,可是多年相交,还是让先皇一眼就认出了杨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当年朕就不相信你已经身死,可过了那么多年,也没有你的消息,想不到朕此生还能再见到你。”先皇也紧紧攥着杨洪的手。

    杨洪又将当年之事跟先皇说了一遍。

    先皇听了叹息,“唉,怪朕识人不清,误信于人,差点延误战况,让边关百姓身处险境,还害了你,朕真是罪孽深重。”

    先皇说着,想到了那奸逆还在密道之中,抬手打开密道的门。

    这密道是先祖修建皇宫时所建,为的是战事来临时,留给皇室藏身所用,好能保全皇室血脉。

    也是先皇将这密道所在告诉王忠善,却不想最后成了关押他自己的地方。

    王忠善被关了大半天,早就又饿又渴,他做了大半辈子的宠臣,吃饭喝水都有专人伺候着,哪里受过苦。

    见密道门被打开,王忠善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见到密道门口围了一圈的人,哪个也不看,直接冲到洌王身前跪下,“殿下,老奴冤枉啊,老奴有话要说。”

    “你还有何话要说?”

    如洪钟般的男声,带着无尽的愤怒从王忠善身后传来。

    王忠善木然的回头看向说话的人,慢慢的睁大双眼,胆战心惊的问道:“你,是谁?”

    杨洪用他独特洪亮粗狂的声音说道:“王公公,你连本将都不认得了?想当初,如果不是王公公,一心求和,阻拦本将。本将估计现在还在朝为将!哪会等到今日!”

    王忠善闻言,用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杨洪,却还在强词夺理,企图混搅是非,“当年的事,确实是因为杨将军你一意孤行。老奴只是个监军,如何能支配你这个大将军。

    老奴也确实不懂得带兵打仗,想要兵不血刃的和平解决战况,却不想北秦太过狡猾,用计算计了杨将军。

    可老奴不懂,杨将军该懂才是,这件事你怪不到老奴身上。”

    “狗奴才,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不等杨洪说话,先皇愤怒的率先说道。

    王忠善看着先皇痛哭流涕,“陛下,老奴也是受人所迫,不得不为之。(王忠善转头看向容洌)殿下,您相信老奴啊。”

    杨洪:“受人所迫,何人迫你!”

    宁筠闻言也道:“王公公,谁人逼迫你,让你换了一个又一个主子,你在大殿之中说良禽择木而栖,这次你攀错了高枝,败了便是败了,成王败寇,你哪来这么多说辞。”

    众人闻言也是纷纷将王忠善的罪行一一道处,包括施裴清这次在天牢受刑,也是王忠善一手主持,为了逼迫施裴清诬陷洌王。

    施怀祖闻言直接挥着拳头冲了上去,他的腿其实根本没被打折,只是脱臼了,他回府医治后还很庆幸,以为是洌王府的侍卫下手不准。

    后来才知道,是洌王早就有吩咐,做做样子给探子们看,可笑的是他差点就中了圈套。此刻伤害他爹,哄骗他的人就在眼前,让他如何能忍。

    杨林见施怀祖冲了上去,早就按耐不住了,也上去对着王忠善拳打脚踢。

    这时燕皇也被带过来了,燕皇茫然四顾,看了一圈,理会也没理会打人的两个人。

    只看着端坐在皇位上的人,也只是勉强认出了先皇,不可置信的看着先皇说道:“父皇,您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生病您就看太医啊,您把我拦在宫里做什么,玉萝还在府里等着儿臣呢。”

    若是按照燕皇以前的性格,即便不想陪着父皇,也会嘘寒问暖的做出一番姿态,不会在父皇生病的情况下,如此直接的告诉先皇,去看太医,他还得回王府。

    生病后的燕皇更加率真,甚至带点童真,不懂得隐藏,心理想什么便说什么。

    满屋的人看着这样的燕皇均是一愣,这陛下是病了,而且看着不轻,连人都不认识了。

    看着这样的燕皇,容洌对着施裴清说道:“施大人,他确实病了,尚且还不知道何时能好,所以你们之间的事情,暂且放一放,等他好了再清算。

    如果他好不了了,父债子偿,我替他还了。”

    容洌看着有点疯癫的燕皇有些于心不忍,以前以为燕皇对他得不公平,在知道燕皇心中的真正想法后,他便没有那么不平了。

    父亲并不是因为他本身而厌恶他。只是因为厌恶他的身世,才对他不喜。

    在知道真相的时候,他从父亲的眼中看到了悔恨,看到了自责,在听见父亲叫他名字的时候,他知道父亲后悔了。虽然有点晚,但是足以安慰他曾经付出和期待。

    尽管燕皇的所作所为可以说十恶不赦,但是燕皇依旧是他的父亲,这个责任燕皇承担不了,他便要替他承担。

    施裴清闻言连连摇头,“殿下严重了,陛下为君,下官为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要说还,殿下已经还过了,不仅救了老臣,还赦免了犬子之罪过。

    况且陛下只是受了小人蒙蔽,并不是真正残暴之人。

    殿下这话真是折煞下官了。”

    王忠善被杨林和施怀祖打得鼻青脸肿,满屋子的人,他却不知道该向谁求救。两个皇帝都被他先后背叛了,最后一个准皇帝,他还设计对付了,这次他真是败了。

    杨林和施怀祖并没有下死手,只是专挑痛处打,看着严重,实则没有伤筋动骨。也不会危及性命。毕竟像王忠善这样的奸逆还是要公开受刑的。

    两人打完了,容洌便让侍卫押着王忠善下了天牢,和刑部尚书作伴去了。

    看着皇帝寝宫中的密道,当即就下令让人封了,以后他做了皇帝,一定不会给敌人机会入侵到皇城,留这个密道也用不上。

    燕皇还在一旁和先帝絮絮叨叨的说着出宫的事,最后先帝也只能哄骗他,“这个时辰了,宫门都落了锁,明天再回去吧。”

    虽然他急迫的想回府,可宫里有宫里的规律,夜宿皇宫以前也是经常有的事。

    只是不知为何,今日会这么焦躁,急切的想回去看看玉萝,可父皇都如此说了,他也只好应了。

    “父皇,那儿臣去偏殿休息了。”燕皇说着就要退出去。

    可是看着满寝殿的人,还是觉得不对劲。于是冲着满屋的人道:“夜深了,有事明天再禀,父皇该歇息了。

    还有你们都是谁,为何本王一个都没见过。”

    燕皇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容洌脸上,就在众人以为燕皇记忆起什么,目不转睛得看着燕皇时。

    燕皇突然转头看向先皇,不可置信的问道:“父皇,这,这是你遗留在外的皇子?”

    宁筠闻言哭笑不得,没生病前,燕皇一直以为容洌是先皇得儿子,生了病,还是这样认为的,看来这容洌还真是太像先皇了。

    先皇没有说话,满脸无奈的看着这个病人。

    燕皇看着先皇的样子,以为他是默认了,豪爽的拍了拍容洌的肩膀,“兄弟,你来的刚好,你是新人,正是表现的时候,父皇就交给你照顾了。皇兄要休息去了,明天还要起早回府呢。”

    燕皇显然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都没有继续纠结这群人的身份,估计是觉得有容洌在,应该没问题了,大步离开朝偏殿去了。

    剩下的人看看,觉得燕皇说的也有道理,夜也确实深了,先皇该休息了,就先后告辞了。

    宁筠和容洌是最后离开的。宫里的寝殿都很大,就是临时休息的也一样,每个寝殿都分为内外两个部分,刚好符合容洌宁筠要的标准。

    只不过内殿是大床,外殿是个小榻,宁筠本打算睡小榻的,可容洌不由分说的躺在了上面,宁筠耸耸肩,“无奈”的接受了只能睡大床的事实。

    ……

    第二天一早,宁筠醒时太阳都升的老高了,容洌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离开了。连她都没有惊动,可见容洌有多小心,没有发出声响。

    宁筠穿好衣服,推开门。

    门外等候的婢女们立刻上前,端水盆的,拿梳子的,为宁筠洗簌梳妆。

    梳妆完毕,这几个婢女退下了,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端着早膳的。

    吃完早膳,宁筠准备去看看容洌。

    又来了几个人,给她量尺寸,上上下下仔细的量了两遍,这几个人才匆匆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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