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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洪成川咧嘴一笑，这是吴晓最讨厌看到的表情了。
感觉就是个变态。
是要看到这张冷脸出现这种笑容，感觉就是谁要死了。
死神的笑容。
“你该不会把人给咔嚓了吧？”吴晓往自己颈比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还没来得及，那个小子就遭报应死了。”洪成川表示不背锅，他并没有动手做什么人就死了。
“报应?你嘴巴里出现报应这样的字眼，真奇怪。”就是因为他们洪家人不信邪才可以做那么大……
什么行业都涉及，包括现在这一次。
走私女尸娃娃。
“一个道士和我说的，反正都死了怎么死不重要了。”洪成川笑道，“反正死后不会安宁。”
“你该不会把人的尸体给挖出来了吧！”吴晓有些惊讶，虽然说他不会怀疑如果这个男人说。
他真这么做了。
“嗯，我找了个道士和我一起亲手把他刚入土的尸体挖了出来。”洪成川脸上满是笑意，“把他的皮和骨肉都分类好，拿去卖了。”
“……。”分尸贩卖?
要卖去哪里？
“那个道士和我说，这个家伙因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犯了太多恶事。”洪成川说道，“所以提前结束了寿命被拖到地狱去了。”
洪成川笑道，反正他不是很相信。所以不拔了他的皮，把肉和骨头分离难以接受。
这样的人渣糟蹋了他喜欢的人。
吴晓看着洪成川的笑容，突然庆幸万一是这家伙和萧清清在一起。
为什么感觉萧清清的下场也不会比猝死来的好。
“我那么好心把喜欢的人礼让给了他，他却把她给害死了……是我肯定不会。”洪成川自言自语起来。
他就是这么一个病痛的人。
这些年来也只有吴晓可以呆在他身边没被吓死还是弄死。
是不是得庆幸，当初自己没有追萧清清呢？万一他始乱终弃了，会不会被扒皮的人是他……?
“那个道士没说我们这种人，会有什么报应吗?哈哈哈!”吴晓更好奇这一点，这道士那么厉害瞎掰就是个江湖骗子罢了。
“报应?我们怎么可能遭报应呢？”洪成川倒了一杯血腥玛丽给吴晓。
两人碰杯。
“我们就是恶魔了，哪里还有什么可以怕的。”洪成川敲杯后说道。
吴晓笑笑不说话，一口把酒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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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查到了。”张秘书因为弄丢了吴晓更加卖力的搜索这个人的资料。
“吴晓这个人确实是洪氏集团的高层，并且和洪氏的总裁洪成川是很密切的好友。”张秘书把找到的信息告诉林毅，根据各种活动照片来看。
吴晓和洪成川关系很近，也是可以左右洪氏的人之一。
“你说洪什么？”萧清清很想听见了熟悉的名字。
“你以前曾经在洪氏工作不是吗？对吴晓有什么印象吗？”林毅问道。
“没有什么印象，我也没见过这个人。”萧清清表示不知道，“但是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名字，成川倒是很熟悉。”
“我很像在公司遇到还几次，可是我不知道他是总裁。”萧清清记得，有个男生特别喜欢给她送东西。
名字就叫成川吧？可是她不知道，是这么大一个人物。
“小心点洪家人。”林毅说道，“他们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秘书跟着点头。
“我们都不愿意跟洪家人打交道，所以林家和洪家是完全0交集的。”张秘书嫌弃的表情完全尽显，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他们听到吴晓说是洪家人的时候。
半点情面也不给。
既然毫无交集，干嘛要给脸。
“我见过洪成川，这个人太恶心了。”张秘书继续说道，“清清小姐你看看照片。”
“怎么你那么讨厌啊哈哈哈。”萧清清被张秘书逗笑了。
“因为他跟洪家有仇。”林毅拉起萧清清的手说道，“清清你答应我好不好?”
“怎么啦？答应什么你说。”萧清清习惯了林毅对自己的温柔，但是旁边某位酒店经理非常不习惯。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如果有一天遇到了洪家的人，一定要离他们远远的。”林毅认真的说道，“他们不正常。”
这也是从小林老爷子就和林毅说的。
“洪家人一家子都是病娇，要是靠近了会遭祸事。”林老爷子和小时候的林毅这么说，“没事离他们远一点，宁可生意亏损也不能和洪家有关系。”
因为晦气。
“好，没问题。”萧清清没啥意见。
“张秘书怎么和他们有仇啊？”她比较好奇这件事。
“因为，他们差点把张秘书给活埋了。”林毅说道。
那一次张秘书出差和洪家有个照面，林氏高层向来知道不能和洪家有什么瓜葛。何况张秘书这样的人物，却没有想到那一面之缘差点把自己命搭上了。
“洪家和没落的韩家不同，韩家虽然说是背地里做了不少肮脏事。”张秘书说道，“但是至少正经生意还是很多的。”
“洪家人不同了，干恶事都在正面。”张秘书拿出一些资料来，“直接明面的走法律漏洞，把恶事做尽。”
“哇这些……贩卖军火都那么明面的吗？”萧清清看那些资料有些惊讶，之前自己在的部门怎么不知道那么多。
“这些是国际部门干的事情。”林毅说道，“如果你不知道是正常的。”
“或许你当时继续工作的话，很快你也可能升职去国际部门。”林毅说道，“那时候的你，可能就不好过了。”
或许辞职了是件好事吧？
“我比较好奇张秘书为什么会被人埋了。”萧清清还是很好奇。
“清清小姐一定要我回忆泥巴的滋味吗？”张秘书丑拒回忆这种东西。
“那时候啊……”
他只是没有理会一个洪家旁系的人，结果就被人敲晕绑走。埋进泥土剩下一颗头，然后……
让他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土堆上去掩盖过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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