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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朱几个看到王爷来了,马上收敛起来,默默退到一旁。
这家伙看到他也不乖乖请安,偏生还一副人畜无害的天真模样,搞得他都有点不好出言苛责她礼数不周了。
“这是什么?”
“王爷,这是炙肉,虹娘说是番邦来定居的人教过她做的。”
云黛边说边串起一块鹅脯,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一会。
“王爷,试试吧!”云黛递到男人的唇边。
盛情难却,秦王勉为其难的张嘴尝了一口,嗯…味道意外的蛮好吃的。
等福宝带着两三个小厮匆匆赶到暖香阁门口时,就看到了一副让他目瞪口呆的画面,平日里冷漠禁欲的王爷,此时正和云黛并排坐在一起,默默吃着烤肉,时不时还瞥一眼云黛,那目光里,好像夹杂着一丝,宠溺?
福宝眼神飘忽,挥手让几个小厮退下,便快速回到王爷身后。
秦王的视角
据母妃说,这个女人也是书香世家出身,清白本分,守礼知节。怎的他今日看起来,倒是像个被父母娇惯着长大的顽皮孩童,炭灰都蹭上鼻尖了,秦王心随意动,修长的手指屈着将云黛脸上沾的脏污抹去。
云黛直愣愣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美色误人啊,王爷这副温柔的样子,真是让人忍不住要沦陷,但是这份温柔里,好像包含着,慈祥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云黛觉得王爷此时看自己的样子跟父亲一样。
不行!这一定是假象!这男人前几日还与她温存,接下来几日就好像跟没有过踪迹似的,上次送他吃食,也不见得他感谢两句,云黛理所当然的想到,她自小看着父母恩爱,心里也一直期盼着日后的那个良人也能一心一意珍重自己,殊不知自家父母那是门当户对,知根知底,才得以有着那相濡以沫的生活模式。
地下几个奴才可不这样想,王爷甚少来后院,短短一周便来云黛院子里两回,已是让后院的人艳羡非常了。
日薄西山。
紫朱几个看着王爷没有要走的意思,都暗自窃喜起来,毕竟他们与主子荣辱与共,主子既得王爷高看,他们以后的日子才会越来越好。
且主子对待他们这些下人一向宽和,比起那些动辄打骂的小姐太太,他们的造化已经是上乘的了,自然真心实意的为云黛高兴。
秦王又进了些吃食,便提步进了房内,云黛见状也跟着进去。
秦王打量着这间屋子,上次来还未细看,如今细细琢磨,这屋内装潢倒是充满意趣,可见住在这的人巧思非常,很是自得其乐。
百无聊赖间,只看得茶座上摆着几本书。
秦王一下就来了兴趣:“你对诗书可感兴趣?”说罢便当先拿起一本随意翻看起来。
云黛不知为何莫名有些心虚,但还是骄傲的挺起小胸脯:“妾闲时便会看,之前在闺中时,每月中旬就会拖家里的下人帮妾去马秀才那里买新的话本,只可惜嫁入王府后,要出去一次就不甚方便,现如今妾就只能反复再看几遍家里带过来的了。”
秦王挑眉,看些话本子也伤怀起来了?
一看里面的内容,穷秀才逆袭宰相,迎娶将女,走向人生巅峰。秦王微有些不屑,不过是些郁郁不得志的酸文人写出的慰籍自己的不入流的文章,有什么好看的。秦王兴致缺缺:“诗经楚辞一类的,或是些名家典范,你在闺中可有习得一二?”
云黛摇头。
秦王又翻了几页手中的话本子:“以后莫要看这些书了,这本本王就先没收了。”
云黛一惊,王爷手中的那本可是最精彩的,还有好些关节她还没参透呢。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好闷声答应了,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秦王看云黛一副蔫头搭脑的样子,把书卷起轻敲了下她的小脑袋:“陪本王下棋吧,权当是消遣了。”
云黛讪讪:“妾不会…”
“没事,本王教你。”
很快,秦王就为他自己的话感到后悔了,这家伙平日里一副机灵样子,学棋却连规则也不大记得住,自己本想跟她你来我往的过几招,结果看她一副神神在在的样子,也不好强让她为难了。
“罢了罢了,不下棋便是。”秦王摇头苦笑。
“王爷,不若我们来玩叶子牌吧!”云黛马上提议道。
叶子牌是官家女子乃至宫廷娘娘都喜爱的游戏,秦王知晓这玩意。
“嗯。”秦王应到,实则他根本不通这叶子牌的规则章法。
“王爷你可要当心了!妾玩这叶子可是从未有过敌手的,等下您要准备些彩头来助助兴!”
“允。”看着云黛摩拳擦掌的样子,秦王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第一局,毫无意外,云黛赢了。
“王爷可不准耍赖!”云黛已经在幻想着自己转的盆满钵满的样子了。
看着云黛兴奋的小脸,秦王勾唇一笑,有这么好玩嘛,高兴成这样。
于是接下来几局,秦王很是小心眼的将云黛死死制住了。
一轮下来,云黛的脸都苦起来了。
“不玩了不玩了,王爷耍赖!”云黛撒起泼来。
秦王手中执牌:“你倒说说,本王怎么个耍赖法了?”
“王爷如此精通这些玩意,也不提前告知妾,还假意让我一把,好让我放松警惕,您再瓮中捉鳖!王爷真是太可恶了!”云黛气鼓鼓的,活像只河豚。
秦王:本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卑鄙…
一旁的福宝大骇,哎哟天爷的,这祖宗说话怎的这么不着调,得罪了王爷,十个脑袋都赔不起的!
没想到秦王并没有因为云黛这样而生气,反倒觉得她更鲜活几分。
秦王解释道:“本王之前未曾玩过叶子牌,跟你过第一局时,确实是因为不懂规矩输与你了,但是也猜到几分这叶子牌的玄妙,没想到你牌技不佳,这才屡战屡败。”
云黛从这段话里抓到了两个关键,一,王爷智慧过人,只看了一次便习得如此打法。二,自己班门弄斧,技不如人还死鸭子嘴硬。
世界的参差就是如此,云黛扶额。
“你输了这么多把,可想好怎么怎么赔本王?”秦王抱胸,好整以暇。
“妾,妾还有些小金库,尽数给王爷就是了。”云黛一片惨淡,也不知道陪不陪得起…
下一刻,便被人拦腰抱起,只听得秦王在她耳边低语:“你留着自己用吧,今晚肉偿便可。”
云黛羞的直把脸埋在男人怀里作鹌鹑。
紫朱等人识趣地退下,只怕妨碍着主子与王爷亲热。
“还愣着做甚,去后头烧些热水备着来用。”紫朱扭头向金财使唤道。
是夜,月色弥漫,暖香阁内一室旖旎。
翌日
看着床上睡的死死的女人,秦王并不打算叫醒她,只自己轻手轻脚的下了塌整理着装。
昨夜自己确是折腾的有些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着了疯魔,一到这女人身上,平日里那些冷静克制就像脱了缰的野马,只顾着眼前的兴头,浑然不知收敛。
福宝进屋来服侍着秦王穿衣,疑惑着云黛怎的不起身送送王爷,只见秦王向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启唇轻语:“动作轻些,别把她吵醒了。”
福宝低头,憋不住笑,王爷总算有些人情味了,懂得对人上心了,总比一天到晚不是处理政务就是待在书房的好。
睡到午时,云黛才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酸痛。
支起身子,云黛勉强坐住,想起昨夜男人低声附在她耳边:“可知本王名讳?”
云黛嗫嚅:“晏…褚晏。”
男人满意的轻笑:“好,就唤本王的名字,多喊几遍。”
云黛没想到他如此恶劣,一晚上喉咙都喊的哑了,男人掐着她细腰的大手却未松下半分,体力像是耗不尽一样,把她折腾的够呛。
“紫朱,帮我沐浴。”
紫朱早就备下了,没想到主子这么能睡,一桶水换了又换,总算等到她起身了。
云黛在紫朱的搀扶下缓缓进入了浴桶,靠着外壁,云黛舒服的发出了一声谓叹。
紫朱看着云黛红扑扑的小脸,细腻如凝脂,水汽沾在她宛若蝶翼一般的睫羽上,更添几分梨花带雨的动人姿态,还有搭在沿边的一双白嫩鞋的藕臂,当真是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怪不得王爷对主子那么喜欢…自己若是个男人,天上的月亮都要给她采下来。
待到脑子清明了些,云黛突然想到昨天跟虹娘说的事,偏头向紫朱说到:“紫朱,稍后我备下一封书信,你找个机会帮我递出去,务必交到我哥哥手里。”
紫朱应下。
云府书房
“小黛还挺有想法,想在上京开间铺子?铺子着实不够面儿啊,依我说就该开个大酒楼!”隽元拾起一颗枣子,试图跟云端勾肩搭背。
“确实,开间酒楼也好遮掩我们日后行动议事。”云端思量道。
“云哥,还是你有远见!”隽元拾起大拇指,一副讨嫌样。
云黛书信给哥哥其中一大目的就是让哥哥帮着自己选址,云端和隽元商议几天后,就把位置定在了上京最繁华的街道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此话不无道理。
至于钱财投入,云黛那点小金库根本没法看,云大人两袖清风,俸禄也只够养着家里单薄的人口,节俭度日,隽元便一跃成了大股东,当即拍板决定,酒楼名称就定为鸿安楼!
隽元之所以这么大手笔,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殷实的家境,隽元母亲乃上京富商巨贾的独女,父亲是太医院院使,业余做些美容养颜的药丸,向来是供不应求,银两自是不愁。
鸿安楼这座新酒楼起初开的时候,周围那些老牌酒楼还不屑一顾,觉得这老板莫不是人傻了,来这吃人的地段送钱,不自量力,而接下来几个月,鸿安楼的客流量就大大的打了他们的脸,并一跃成为上京第一大酒楼,一时间风头无脸,甚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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