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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祚的心情也不错,就如同于禁之前募兵回程时一样不错,梁甫县的县尉很听话,乖乖的交出了兵权,这兵既然交了,像扒搂谷这种险地,就让梁甫县兵去探路好了。
骑马行在高祚身旁的,有一青年人看起来十五六岁,虽然只比他小七岁,辈分上却是他的侄子,名堂隆,因为很机灵,又是自己大哥的儿子,所以高祚就把他带出来历练一下。
反正听这次支援奉高城羊家也出兵,算上各县派的的有一万多,又是在泰山郡自己的地盘,想来也没什么危险。
但高堂隆不这么认为,刚刚进入扒搂谷,便对高祚说:
“叔父,我觉得这扒搂谷有些怪异,两边山岭戚静,竟无鸟鸣,不若与梁甫军拉开一段距离?”
高祚并没有把高堂隆的话当做儿戏,眯了眯眼睛,略做思虑,还是道:
“还是跟着吧,虽然梁甫军不是我高家的人,但毕竟不是敌人,如此做确实有损军心。”
不过高祚还是令各部戒备两边山岭。
而高祚进谷的同时,马四维和几个屯长正窝在山岭上看着下边大队人马进入谷里。
马四维并未如徐和般,在谷里设陷阱,也未准备擂木滚石,盖因扒搂谷坡度相对较缓,擂木滚石威力大减,不如先已弓箭攒射,再冲高处冲杀下来。
“杀!”马四维下令道。
“杀!”随马四维一声令下,岭上士兵皆高呼喊杀。
在弓箭手一番攒射之后,马四维便率众将士冲下山去。
高祚短暂惊慌之后便镇定下来,对身边将士道:
“敌军人少,将士们,随我杀出扒搂谷,冲!”
高祚一枪挑在一个黄巾屯长身上,用力一甩砸在另一个黄巾兵身上,一路左突右刺竟无人敢近身。
马四维自然看出这高祚武艺高强,便一马冲向军中另一个领头似的人。
梁甫县尉对付起普通的黄巾兵还是如鱼得水的,在两个护卫的掩护下,五六个黄巾兵近不得身,却突然发现侧面一个身穿玄甲似黄巾统领的人拿着把短刀冲向自己。
暗道晦气:他怎么不去找高祚,我又没兵权。
但还是提长剑便朝马四维冲去,刀剑相交,马四维的刀锋一转,恨得一砸,砸在县尉手腕,县尉强忍着痛没有松掉手中的剑,一剑直刺马四维腹部,马四维虽然侧身一躲,但仍被划穿右护腰,在腰的右侧留下一刀血痕。
马四维忍痛再向下一剁,县尉长剑急忙回防却没吃住劲,被马四维一刀看在大腿上,马四维再跟上一磕磕掉县尉手中长剑。
马四维抬手举刀向下狠的一劈,县尉也爆发了求生得本能,空手硬硬接住马四维长刀,又死死将长刀握在手里。
县尉的护卫见乔中惊险一瞬,也不管和他缠斗的黄巾屯长,长枪直掷向马四维,马四维拔刀不得,又有长枪飞来只得松手,勒马回身躲避飞枪,又拔出马上佩剑,一剑直刺县尉腹部。
县尉虽然接住了刀,但把刀转过来再挡剑却已来不及,腹部径直被马四维刺穿,待马四维把剑拔出,县尉的身体便狠狠砸在地上。
县尉一死,顿时有士兵高呼:
“县尉死了!县尉死了!”
高祚军中还好,梁甫县军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如失了魂魄一般任人宰割,只一瞬间就减员将近一半。
~~~~~
“吕统领,你看前边是不是在交战?”
吕旷身边的一个小卒看着前面谷里的浓烟滚滚,喊声惊天,有些疑惑的问吕旷。
吕旷望着扒搂谷的方向,陷入了纠结,他自然知道前边发生了交战,也知道前边交战双方是黄巾军和高家军。
而他纠结的则是要不要去救,不救若是高家军战胜还好,若不能战胜,自己岂不是将不能完成公子交给自己的任务。
若是去支援,先不说不知敌军寡众,光是自己这二百人过去完全是送菜。
吕旷纠结归纠结,冥思之后还是下了命令:
“你们二百人去找些树枝,挂在马尾,拖在地上。”
二百兵士闻言立刻去做,不一会便照吕旷所说,找到树枝并挂在马尾上。
若羊道在此,肯定会震惊于吕旷竟能想出如此奇计,这可是当年我们张桓候的名场面,竟在这扒搂谷被吕旷提前二十年用了出来。
吕旷见准备帐下士兵已经妥当,举起长刀,高呼道:
“随我冲杀!”
诸兵士皆夹起马腹,随吕旷冲向军中扒搂谷,一路浓烟滚滚似有几千大军袭来一般。
再说马四维这边听闻手下报说,北方有大量人马向谷里奔来,看不清具体人数,便立即骑马向谷北而去,果然见得前方浓烟滚滚好似很多人,为首之人,骑着黄骠马,手持一杆八尺半长刀,再看旗号,一个吕字旗,一个羊字旗。
马四维心中大骇:这是吕字旗哪家的兵马?莫不是羊家军已经大败大帅了?
念头至此,马四维便不敢久战,下令道:
“全军撤退!”
黄巾军便丢下近千具敌人的尸体,稀稀拉拉的撤走了。
高祚见黄巾军被打的不明不白的就撤了,因为刚吃了一亏,也不敢追击。
只是这种不明不白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吕旷很快便带着二百骑冲入了峡谷。
高祚也很郁闷:虽然前边吃了一亏,梁甫县兵也损失大半,但自己并不是弱势方,对方兵力比己方少不少,但现在反倒成了“自己遇险,被羊家家将用计救下”,还欠下羊家一个人情,算了,歉一个就歉一个,估计羊家那羊道公子也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给梁甫县尉收好尸体,吕旷便随高祚一行出了山谷,
“我家公子欲请高家诸位到大垄山一会,想必高公子不会拒绝吧。”
一出谷吕旷便对高祚问道,吕旷称高祚为公子是没错的,因为按辈分羊道和高祚属于一辈,虽然高祚的大哥高门此时已年过不惑,而羊道还不到弱冠。
此前被吕旷所“救”,高祚哪有道理不答应,只能应到:
“吕统领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便随吕统领一道去与羊公子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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