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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娇养夫君:锦鲤女配绝不跪舔 > 第85章 故技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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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晚上的放什么虎狼之词?!

    但她面上的气势怎么能输,“公子成了贵人,不承想越发放得开了。”

    这些话,以前的洛陵是万万说不出口的。

    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大魔王,没心没肺,这一年,也定是没有想过她。

    说不定,在京城里早已挑选到了合格的名门千金。

    袁德昭心里不是个滋味儿,沈陵心里也像燃了一团火,烧得他慢慢逼近。

    “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吗?”

    “你,吃错药了?”

    一年不见,一见面就针锋相对,问题是袁德昭根本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阴晴不定的大魔王。

    沈陵生着闷气在一旁软凳上坐下,他买通了谢府下人,早早地混进了客房等着,一颗心跌宕起伏,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这般躁动不安。

    很想见她,却又知道,明明还没到时候。

    他怕真正到了时候的那刻,这个人就不再属于他了。

    “咳,听说你被童悠悠算计了?”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袁德昭也没好气。

    “谢府不是久留之地,我给你备好了宅子,明日就搬出去吧,春闱临近,大...你大哥应该已经快到了。”

    沈陵从袖中掏出一张地契,放在桌上,就欲转身离去。

    可是刚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待什么。

    “你就没什么话要对我说的?”最后他自己转过了身来。

    沈陵的气息有些不稳,末了还补充,“什么话都可以。”

    “嗯?我没什么要说的,哦,出去的时候别被发现了。”

    “就这个?”沈陵抬头看来,眼神哀怨,方才的气势散得一干二净。

    “不然还有什么?”

    她怎么觉得大魔王在委屈?什么鬼!她是越来越不懂这些男人们的小心思了。

    “昨晚你...你们...你真的喜欢谢重归?”

    沈陵说这话似乎花了极大的勇气,指尖用力戳着掌心,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浓烈的不甘,好像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就这么被人猝不及防地夺去了。

    还是懒得知会他的那种。

    袁德昭乐得看他焦心,给自己倒了一壶热茶,装模作样地品着。

    “如果我和谢重归真的发生了什么也正常吧,谢夫人都说不嫌弃我寡妇的身份,”

    “你不是寡妇!”沈陵气冲冲地又走回了她跟前。

    您到底是走不走啊,她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

    “你夫君只是失踪下落不明,如今已经找到了!”

    噗!

    袁德昭一口茶喷了出来,“你来真的?”

    她以为今日沈陵来找她只是纯粹因为听说了她和谢重归的事后,男性的尊严受到了挑战,来释放释放情绪而已,但听他这话莫不是还准备他日复合?

    那时,她岂不是要入国公府?她的自由就这么没了?她就不能经商了?

    不行,千万不行。

    “什么真的假的,我们本来就是夫妻!”

    “我已经在桐城给洛陵办了丧事,建了衣冠冢,所以,我现在是自由身,你,门在那,慢走不送!”

    袁德昭想借这口茶平缓心情,但沈陵却一把抢过,重重地放在了案几上,弯下腰凑近。

    “当初你用尽手段得到了我,如今玩儿过了就想扔开?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沈陵的鼻尖几乎要与她触碰,身上的气息凌厉又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一步步笼罩她。

    这还是当初那个连偶尔主动都脸红的不能自已的人吗?

    看来国公府里的侍妾没少为这个公子哥的改变出力。

    “哦,那你想怎么样?”

    袁德昭往前一探,鼻尖碰了那高挺的鼻梁,用力一推,沈陵整个人重心不稳,上半身摔倒在了桌案上,黑发在身后铺洒开来。

    桌案上的白色锦缎莹润生光,乌黑的长发覆盖其上,烛光被晃得闪烁,越发衬得沈陵的那张脸勾人心弦。

    袁德昭故意站在他腿间,双手撑住桌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在观摩一副最生动惑人的美人图。

    “你...怎么?你故技重施?!”

    袁德昭舔了舔嘴角,勾唇调笑,“故技重施?我们之前都是光明正大的亲热,还都是在被窝里,哪有像现在这么刺激过?公子,你说咱们现在像不像是在偷情?”

    “你!”沈陵生气了,但不知道为何居然又冷静了下来,还十分配合,“偷情?你喜欢那便由着你吧。”

    说罢,沈陵还伸出手来往她领口探,吓得袁德昭一下子就怂了,猛得后退。

    “你干嘛!”

    调情就是要似真非假,裹着那层朦胧的美好滤镜来回试探,如果来真的,那就没意思了。

    沈陵撑着桌案站了起来,“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其实,他今日亲自跑一趟,就是想亲眼看看她的伤。

    “不看不看,早好了。”

    “这是白玉断续膏,虽然苏先生的药也是极好的,但,反正你收着吧。”

    说完,沈陵也不再多话,如同来时的悄无声息,转瞬消失在了黑暗里。

    留下袁德昭一脸懵逼,都没有睡好。

    第二日,袁德昭留下一封言辞恳切的书信就溜了,不过却是没有去沈陵给她的那处宅子,而是去银庄取了银子,包下了一处客栈的后院。

    同时,让庄宅牙子在城中找合适的宅子,如若大哥高中,那从此一家人便会彻底在京城安定下来。

    在等待袁崇章来京城的这几日,袁德昭也没闲着,看了好几处,可都不满意。

    “瞧瞧,这里竟然有丫头卖身葬母。”

    “这不是东巷里林家嘛,听说这家男的欠了一屁股赌债最后被人打成重伤丢在了家门口,还想拿女儿去抵最后的赌债呢。”

    袁德昭顺着人群走了过去,果然看见一个模样周正的姑娘跪在街边,约莫十五六岁,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目光坚毅,毫不畏惧。

    “听说这丫头可狠了,任凭自己的老爹死在家里发臭了都不管,这会儿竟然卖身葬母?!”

    一旁的大老爷们儿甚是不平,“要我说啊,这娘们儿一卷凉席往后山一扔就是了,连亲爹都不管,不孝!”

    “就是!”

    四周都是控诉这小丫头只顾娘不管爹的不孝行径,就差没几口唾沫上前照顾了,更别提有人真心想帮忙。

    “一个当家男人,只顾在外寻欢作乐,全然不管家中妻女,这种男人合该死了没人管!”

    袁德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倒有人把她的心声道了出来。

    寻声望去,不由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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