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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华美喜服的覃澈和余晚晚,走完封后仪式后,余晚晚一人回了殿内。
待天黑,覃澈进了椒合殿,却发现殿内没有人。
他对着几个宫女愠怒道,“皇后呢?”
小宫女战战兢兢,“回……回皇上,皇后娘娘去御膳房了。”
覃澈冷哼一声,大步走了出去,刚要去御膳房,迎面碰见了周淑仪。
周淑仪是一位贵人,长得妩媚动人,尤其是那一双顾盼琉璃的眸子,极勾人。
见覃澈要走,周淑仪拦住他娇喊一声,“皇上。”
覃澈急着去找余晚晚,“淑仪,让开。”
周淑仪不让,话里埋怨,“皇上,你都多久没来妾身这儿了?”
说完白嫩的手臂攀上覃澈的肩头,“皇上,妾身想你想得这儿难受。”
覃澈定住,“淑仪,朕有事……”
周淑仪嗔怪,“皇上,你就不想要妾身吗?还是有了皇后就忘了妾身的好?”
覃澈刚要推开她,就听身后“啪”的一声,一个玉瓷大花瓶碎了,他忙回头,余晚晚的身影已经跑远。
“晚晚!”覃澈推开周淑仪,忙上前追去。
余晚晚嘴里塞的满满的糕点,一边走一边吃,见覃澈就要追上来,忙跑的更快,还不时的回头看。
终于,覃澈追上来了,大步一跨拦在她面前,“余晚晚,你看见什么了?”
余晚晚被覃澈一把扯住了,动不了,扭头撅嘴道,“什么看见什么了?我不就是碰倒了一个花瓶吗?你追我干什么?”
覃澈一颗紧张的心突然不知该不该跳动,“什么?你说什么?”
余晚晚将嘴里的点心咽下,“我说我不过是不小心碰倒了花瓶,你追我干什么?”
覃澈不知是该气该笑,“朕错了,不该追你,走,我们回去。”
余晚晚被覃澈领着进了椒合殿,她喝了一口水,总觉得自己是不是看见什么了?不过天黑,她也没看清楚。
覃澈让宫女们全都出去,吹灭了几根蜡烛,撩开纱幔,他抱起余晚晚,轻轻放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覃澈的手伸向余晚晚的腰间,将腰带解下,余晚晚没经历过这事,有些害怕,“覃澈,我……我怕……疼……”
覃澈亲了亲她的耳垂,低声哄着,“晚晚,不会的,你闭上眼睛,闭上眼睛就不疼了。”
衣衫尽褪,纱幔合上,余晚晚闭上眼睛,雪白的肌肤贴着褥子,双手紧紧抓住覃澈的双臂,轻轻颤动。
月牙高高挂起,那轻微的颤抖随之变成有些大的晃动,屋内温情脉脉,可屋外有人恨意丛生。
周淑仪揪着帕子,恨恨离去。
第二天,周淑仪就迈着妖娆的步伐,来给余晚晚请晨安。
“皇后娘娘晨安。”周淑仪行礼。
“起来吧,赐座。”余晚晚道,这都日上三竿了,周淑仪才来,可见她请安是假,仗着盛宠纯心来气余晚晚是真。
不过余晚晚没空搭理她,让她坐下后,看了她一眼,见周淑仪有些熟悉,像是昨晚跟覃澈在一起的那个女人。
周淑仪故意道,“皇后娘娘,嫔妾来迟了,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一旁余晚晚的陪嫁丫鬟厅儿听见了,恨不得亲自甩周淑仪几个巴掌,她们皇后娘娘再大度,也不能这贱人不要脸凑到家门口了,还能装作若无其事。
厅儿贴近余晚晚耳边,“皇后娘娘,要不要给她点教训,这周淑仪太狂妄了。”
余晚晚觉得厅儿说的很有道理,她虽不争不抢,但也不傻,“去,甩她一个巴掌。”
厅儿道,“是。”挺直腰板来到周淑仪面前,“啪”的一个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我们皇后娘娘说了,你请安来迟了,她也不多怪罪你,这一巴掌,就当是你请罪了。”
周淑仪捂着脸不可思议,“余晚晚你敢对这么我?你知不知道……”
余晚晚面不改色,“再打。”
“是。”厅儿让两个宫女按住周淑仪,又甩了一个巴掌,“直呼皇后娘娘名讳,周贵人,你可真是大胆啊。”
这下,周淑仪的脸高高的肿了起来,她挣脱宫女的钳制,哭着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覃澈带着周淑仪过来问罪了,“余晚晚,淑仪的脸是你打的?”
余晚晚道,“是。”
覃澈的脸忽的很冷,“你身为皇后娘娘,怎可一点都不大度,为这种小事对淑仪大打出手,那朕还怎么放心的将后宫交给你管理。”
余晚晚惊愕,“覃澈你……,这件事本来就是她不对,你怎么反过来怨我。”
覃澈不做作解释,留下一句,“余晚晚你好好反思反思。”就带着周淑仪离开了。
周淑仪临走之际,笑得猖狂。
余晚晚愣在原地,不悲不喜。
三天后,厅儿带来消息,覃澈要纳新贵妃,是来自南疆的女子,极美艳动人。
余晚晚听完,对厅儿道,“给我收拾东西,马上。”
厅儿忙去收拾,将一个包裹系好后,余晚晚接过,大步流星出了门,“厅儿,你好好待在这里,我出去散散心。”
“那皇上问起来怎么说?”厅儿大声道。
“就说我走了,永远不会回来了。”
厅儿听罢想跟去,但余晚晚已经消失不见。
覃澈下了早朝,来到椒合殿,没看见余晚晚,便问厅儿,“皇后呢?”
厅儿如实道,“皇后娘娘说……说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覃澈怒道,“胡闹!”大步离去。
这几天,覃国上下,被覃澈掀了个底朝天,都没发现余晚晚的身影。
周淑仪以为覃澈只是做做样子给覃国百姓看,扭着腰过去,“皇上,别烦神了,她走了就走了吧,您还有妾身呢,妾身会好好服侍你的。”
覃澈心烦意乱,一把推开周淑仪,“滚,别来烦朕。”
周淑仪的笑僵在脸上,还没弄明白覃澈是怎么了,下一秒,侍卫来报,“皇上,周前贪污证据确凿,各大臣请皇上移步大殿,共讨周奇贪污之罪,望严惩不贷。”
侍卫说完,周淑仪瘫坐在地上,“怎么会?怎么会?”
覃澈威严道,“来人,将周淑仪关进大牢。”
“是。”
“皇上不要啊,饶了妾身吧!”周淑仪哭喊,被拖了下去。
周奇是周淑仪的哥哥,手握兵权,覃澈宠周淑仪也是因为这层关系。
如今,周奇贪污落网,这兵权轻易收回,他也不用再演戏,而周淑仪,平日里骄横惯了,害死不少妃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如今,也算是罪有应得。
覃澈去往大殿,将周奇的事吩咐妥善后,回了椒合殿,还是没有余晚晚的消息。
他又再次派人将覃国仔仔细细的查了个遍,依旧没有找到余晚晚,但得知一个消息,大周来了一个年纪不大,医术却一绝的小神医。
覃澈听完侍卫的禀报后,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看来,这余晚晚跑到大周去了。
覃澈让侍卫备好马车,往大周赶去,正好拜访拜访大周,促进两国和谐。
到了大周,覃澈终于见到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小人儿,只是这小人儿,脾气大得很。
覃澈将余晚晚接回宫,两人之间的嫌隙也解清了,覃澈为了以表诚心,就要一道圣旨解散了后宫,被余晚晚拦住了。
“覃澈,后宫不用解了,我已经看到你的诚心了。”余晚晚虽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但覃澈是君王,她是真的爱她,所以不想让他为难,得罪那些难缠的大臣,让他这英勇的一生因为自己落下诟病。
可覃澈却不怕,“晚晚你放心,就算朕解散了后宫,他们也不会怎么样。”
覃澈作为一代君王,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可余晚晚却不同意,她觉得覃澈做的已经够好了,“覃澈,把后宫留着吧,只要你的心在我这,这后宫有没有,于我而言都不重要,我此生只想跟你圆圆满满,白头到老。”
覃澈答应了她,“好,晚晚,朕听你的,不过……”
余晚晚抬头望着他,“不过什么?”
覃澈道,“不过……我们还差一样东西,才算圆满。”
余晚晚不解,“什么东西?”
覃澈笑的邪魅,“孩子。”说完抱起余晚晚去了龙榻。
开始了造孩子大业。
第二天,余晚晚累的下不来床,勉强在厅儿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可没走两步腿发软腰也酸,又走回床上躺着了。
厅儿期间一直偷笑,笑的余晚晚忍不住抬手给她个板栗,“厅儿,不许笑了再笑我揍你。”
厅儿忍住笑道,“好好好,皇后娘娘教训的是。”
余晚晚躺了一会,覃澈下早朝过来了,见余晚晚还没起床,坐到床上打趣道,“朕的皇后,怎么变成一个小懒猫了?这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
余晚晚伸出一只手指着覃澈控诉,“都怪你,害我下不来床。”
覃澈亲亲她的小手,摆摆手让厅儿带着宫女们下去,脱掉外衣。
余晚晚忙拉紧被子,“你……你干什么?”
覃澈勾唇,欺身压下,“皇后,子嗣这件事,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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