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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尘随手捏爆了摘出来的眼球，将右手在怪物的衣服上擦了擦。
却发现这怪物都不知道多久没有换过衣服了，原本没擦还好，就是一些血液和眼球里的房水。
擦完之后还混合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触感十分恶心。
张尘嫌弃的扔下了这只显得有些可怜的杀人魔，曾经喜欢把人双眼挖出的它此时自己也有了同样的下场。
“还不够，给我清醒一点啊。”
张尘弯腰拍了拍杀人魔的脸，这怪物竟然还会因为太过痛苦而出现神志恍惚的情况。
真是可笑，老王当初是先被你打碎的那一块骨头呢？
张尘的目光在它身上逡巡着，想要给自己挑一个方便下手的地方。
想了想，张尘决定把周家伟叫过来，这方面还是让他来比较有资格。
“喂，还活着么？没死的话，过来看看，想对它做什么，随便你了。”
周家伟原本还在担心张尘的安危，但一下子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明明先前两个人还在僵持，甚至他都能看出来张尘的枪对这怪物起不了作用。
结果那怪物突然就被张尘轻而易举的捏碎了两只手，还在它身上重复了一遍它的罪行。
至于刚刚张尘身形的突然变化，周家伟以为是自己只剩下一只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下看错了。
此时听到张尘如此说道，尽管失去右眼的疼痛让他的身体还在因此微微颤抖，但仇恨让他挣扎着站了起来。
缓步挪到张尘这边，周家伟用仅剩的一只眼睛死死盯着还在地上哀嚎的杀人魔，眼中情绪复杂。
“喂喂，你该不会是在想什么这是个犯人，要让法律来做审判，准备把它送进监狱吧？”
张尘似乎是看出了周家伟迟迟不说话，可能有除了折磨它以外的想法，试探着问道。
结果周家伟没有说话，竟然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我服了，你真以为把这玩意儿送进监狱有用？”
张尘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人怕不是被大都会的条例洗了脑，面对这种明显不是人类的玩意儿想要靠大都会那不完善的条例惩治。
“你觉得中心城那帮一年到头见不到人影的大法官会在乎一个东区的小小的连环杀人案？
就算注意到了，你难道不知道排队等待审理的案子已经排到了第三年的冬天了，你甘心让这家伙活上这么久？”
这就不得不说到这几年的大都会了，原本重大案件，特别是需要判决死刑的案件都需要中心城的法官们亲自进行审理。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审理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后面的案子越积越多，但现在最新的案件预计审理时间已经到了后年的年末了。
这话说得周家伟动摇不已，见此张尘叹了口气：
“想想老王吧……”
听到这话，周家伟终于脸色一变，咬牙说道：
“我要让它比老王还惨一百倍！”
见到周家伟如此说，张尘咧嘴一笑，这原本就是他的打算，让周家伟来决定只是想着以后查类似的案子可能还需要他帮忙。
自己擅自决定如何处置这挖眼杀人魔，万一周家伟事后觉得自己下手轻了跟自己闹矛盾怎么办。
当然，如果他不想下手，张尘也会像现在这样吹吹风改变一下他的想法。
“行！你要在旁边看一下还是怎么说？”
张尘的语气就像是菜市场的屠夫问顾客想要看一下现杀的还是直接他杀完打包装好带走。
周家伟露出了悲伤的神色，开口说道：
“我去收拾一下老王的……遗体，毕竟，我不收的话，明天可能就没有人记得他了。”
此时他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老王如果不是想他和张尘一样的人，那么之前是如何查案的？
所以老王就是靠着不断忘记东西的脑袋推断出了线索，然后在这里遇害的么。
想到这周家伟更显悲痛，以前老王与他相处的往事一幕幕浮现，他就这样跪在王胜的尸体前痛哭不已。
听到周家伟的哭声传来，张尘倒没有多大的感觉，注意力更多的是在地上的杀人魔身上。
此时那杀人魔已经停止了痛呼，瘫软在地，如今它双手被废，两眼也被张尘挖出。
哪怕它是非人的怪物，此时面对可以轻易虐杀完好状态的它的张尘也是回天无力。
张尘抬脚轻轻落在杀人魔的左脚踝处，轻声说道：
“继续叫啊，怎么停下了？我再给你加点动力。”
说着缓缓用力，坚硬的胫骨腓骨此刻如同空心的塑料一般，发出接连的折断声，杀人魔闷哼一声，原本瘫软的身体再次绷紧。
等张尘挪开脚，杀人魔的左脚踝已经成了一滩混合着骨头茬子的血肉糊糊。
“接着是右脚。”
闷哼声变成惨叫。
“然后是左小腿。”
惨叫再次放大。
“再是右小腿。”
惨叫声持续放大。
“大腿就一起吧。”
惨叫声戛然而止，只剩下一丝丝变形走调的微弱尖叫声从杀人魔的嗓子眼深处被勉强挤了出来。
……
良久过后，天色已经有些微微发白。
张尘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看着地上那一滩今晚努力的成果，满意的点了点头。
唯一的遗憾就是，到了后面那杀人魔已经给不出反应了，让张尘有些无趣，像是在给一个不会回消息的人发信息。
周家伟早就收拾好老王的遗体，将其暂时用衣服包裹起来放在车后备箱，准备天亮后去郊外葬下他。
在张尘折磨到杀人魔的十二指肠的时候，周家伟就坐在一旁冷冷看着它在地上痛苦的扭动。
张尘倒是好心问了一句要不要先去看看医生，毕竟周家伟的右眼窝还在流血。
但被他拒绝了，随后就一直看到张尘处理结束，全程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尘也没有多管，此时善良的让杀人魔咽下最后一口气后，他就打开了面板准备迎来新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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