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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九姜看着酒楼上的牌匾,一时间并不敢迈进去,因为她现在有些迷糊,对于沈京安,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听阑,你觉得,我还能回去吗?”南宫九姜拉着听阑的手,其实她心中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要是人家真的想带她走,就不会送那些东西来了。
听阑用另一只手回握她:“我永远会跟着你,去哪里都行。”
沈京安还是那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穿着白衫坐在那里,面无表情。
南宫九姜也忘了喜欢他什么,是他的相貌,还是才气,还是别的什么,反正自那年他蟾宫折桂,南宫九姜就想要他做驸马了。
“公主来了。”沈京安见她进门,也没有起身,他出身名门,从小就和这些王孙贵子一起相处,和南宫九姜更像是多年的朋友,没有那么多虚礼。
南宫九姜挥挥手,示意沈京安身后的侍从出去,等到他关上门,才慢慢坐下来。
“我等了你很久。”南宫九姜确实一直再等,可是算来算去,自己来到这里的时间也不是很长,“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这是南宫九姜最后一问,她知道答案,就是想听他说出来,想让沈京安断了她回家的念想,这样就再也不用为难。
沈京安倒了一杯酒,举到身前:“对不住。”
说完一饮而尽。
他是姜国最大的忠臣,今年已经二十多岁,没有妻妾,一心只扑到国事上,为了姜国,他可以抛弃一切,自然也包括南宫九姜。
“我骗了你。”沈京安的一双眼睛仍然没有喜悲。
李元歌此时已经在门外趴着了,沈京安的侍从不敢吭声,因为溯雪的刀就架在脖子上。
如果今天这个沈京安真的把人给搞哭了,绝对走不出长安醉月楼的门。
南宫九姜听了他的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好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你在梦里已经和我说过了。”
沈京安波澜不惊的眼睛终于动了一下,对于南宫九姜,他终究是有些愧疚,连饮三杯后,再次开口:“你和那位世子,过的好吗?”
李元歌在外面听着,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我可以和他过下去。”
听听,听听这多么感人。李元歌向站在一边的听阑溯雪用眼神炫耀起来。
“虽然他名声不太好,老是爱逛青楼,是个弱鸡,甚至有时候有一些猥琐。”
李元歌是一个拥有很多后缀的男人。溯雪还给他一个眼神:还?N瑟什么,翻车了吧。
沈京安又倒了一杯酒:“嫁给他对你来说是委屈了一些,但是为了姜国和周齐的安宁,只能这样。”
是啊,只能这样。南宫九姜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使劲咳嗽几声,纵使是自己人,也将她当作一颗棋子,没关系,反正现在已经习惯了。
“但是我嫁给李元歌,并不委屈。”南宫九姜又给自己倒上,“一开始的时候,我是瞧不起他,觉得他就是一个废物东西,整日里混吃等死。”
欲扬先抑,欲扬先抑。趴在门后的李元歌安慰自己。
“可是后来我发现,他不是这样的人,至少比你要好。”南宫九姜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指着沈京安,“他起码会真心地对待我,不像你一样,把我当成一个物件。”
“但是他……”沈京安还是想说什么,却听见一声巨响,门被踹开。
“你够了沈京安,你怎么这样卑鄙,在背后抹黑人家!”李元歌指着他就开始破口大骂。
溯雪:我记得你来的时候说是要偷听的……
沈京安瞪着一双眼睛,他什么时候想抹黑了,他只是想问问李元歌现在有没有能力帮姜国借到粮食……
李元歌不知道从那里拔出一把小匕首,潇洒地插在桌子上:“滚!不然世子爷不客气了!”
在李元歌自己的眼里,他现在一定闪烁着金色的光辉,而在南宫九姜的眼里,李元歌却笼罩着猥琐的气息。
偷听别人说话也就罢了,还毁坏公物,一会儿就等着赔钱吧。这门是上好的红木,桌子是紫檀的……南宫九姜开始在心里算起来,不知道带的钱够不够。
“世子,做人要有礼貌……”沈京安努力和他讲道理。
“滚!”
行吧,秀才遇上无赖,沈京安遇上李元歌,有理也说不清。沈京安努力保持儒雅风度,迈出了门,看来要和南宫九姜说借粮食的事,要另找时间了。
等到沈京安彻底消失,李元歌才蹲下来捂着脚喊疼。
“活该,人家说话说的好好的,你进来插什么嘴,还偷听,要不要脸!”南宫九姜拿起酒杯扔他。
“我不是怕他说我坏话,影响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嘛。”李元歌顺势坐下,和南宫九姜挤在一个座位上。
就你那形象,还有什么下降空间吗?南宫九姜瞪了一样,看他还捧着脚:“有那么疼吗?”
不说不要紧,一说李元歌的矫情劲就上来了,捂着脚开始嚎起来:“哎呀——都是为了你啊——你还不领情啊——伤心啊——”
“今天晚上试试流星锤好不好使。”南宫九姜凑在他的耳边。
人立马就安静了,还是暴力好使。
听阑带着一脸笑,把门给他们带上,今天南宫九姜算是想明白了,喜大普奔,喜大普奔。
“娘子——”李元歌开始贴在她身上撒起娇来。
“谁是你娘子,你别乱叫。”南宫九姜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倒。
“你刚刚还说嫁给我不亏呢。”李元歌把酒壶夺过来,自己喝了一口,随后把人压下去。
你就看我爷们不爷们吧。李元歌眼睛一闭,又亲上去,南宫九姜嫌弃他嘴里的酒味,使劲往后推着,也推不开。
李元歌双手把她环住,抬起头来半刻:“娘子这样,就是见外了,既然答应和我过日子,就得有过日子的样子。”
听阑和溯雪听着屋里时而打情骂俏,时而呜呜咽咽,都红了脸。
听阑往那边靠了靠:“世子说,把你送给我了。”
溯雪一皱眉:“他怎么没和我说?什么时候的事?我走了谁保护他?现在你都要配个侍卫了吗?”
听阑默默挪回去,就当自己什么都没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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