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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半天都没见到人,沈衣衣叫来小六问。
“主子和陛下在书房议事,说是会留下晚膳。”
沈衣衣点点头,她猜对了。
晚膳的时候,成宴清来接她一起去。齐重从饭桌上抬头,笑眯眯的来回看了他们几眼。
“朕是不是干了个好事,宴清,是不是啊?”
“皇帝哥哥真好,哪像我哥哥榆木脑袋,差一点我就要以为嫂子不会回来了。”
“是,臣在此谢过。”
一左一右两个祖宗,还有个祖宗坐在对面,成宴清一个头三个大。
齐重随意挥挥手,埋头一心一意啃蹄膀了。
在他们面前,皇上从不摆架子,即使不是那件事,沈衣衣也打心底佩服尊敬齐重,他令人尊敬从来不靠虚无的威望。
成宴清舀了碗汤递给沈衣衣,看着她小口慢慢的喝。
齐重偷笑着挑眉,世间什么都能掩藏都能作假,唯爱意堵住嘴会从眼里涌出。
几人好久没坐在一块,吃完后成宴清和齐重还有没商量完的事,也不避讳她和成思安。
沈衣衣本来坐的端庄,娴静的交叉着双手放在腿上。不知道是不是疏懒了,换做小时候坐上三四个时辰没有问题,现在时间一长她竟腰酸痛,打量到齐重东倒西歪的靠在软塌上,她小心翼翼的弓背,放松下。
成宴清察觉到她细小的动作,心里好笑。伸手搂住她的肩让她往后倚靠在他怀里。她低低呼叫一声,仰头嗔他,她这动作像是夺人的小妖精。
可能是习武的缘故,他不管什么时候都直着身子,在外人面前同他亲近沈衣衣脸红的能掐出水。齐重咳了下,偏过头,假装没看到。沈衣衣就更羞了,成思安也在这歪着头颇为好奇的看他们两。
他嘴角擒着若有若无的笑,沈衣衣看到他举起杯子喝茶的时候扬起的唇角。
啊,逮到了吧。故意的,坏人!
她愤愤不平的轻声哼了下,坏主意顿时在脑子里成型。确定没人在看,她慢慢的挪到他手边,伸手勾住他的小拇指,把他撑在身边的手翻过来,食指在他手心画圈圈。又小心的握住他的手,掌心传来温热,她比对一下两人的手掌,都是人为什么手的大小能差这么多。她蠕动了下身体,才发现他喉结上下滚动,舔了下唇角发出轻啧。
沈衣衣愣了好几秒才赶紧乖乖端坐不敢乱闹,他什么时候这么不经撩拨了。
表面上成宴清坐怀不乱,内里他早开始思量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狐狸了。
他微微抬眼,眼神和齐重交换。齐重品出了赶人走的意味,又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沈衣衣歪头,天冷,皇上得风寒了吗?
“那,朕还有事,宴清好好考虑,朕也不逼你,但是你能回来朕才安心。”
走的时候齐重真切的说,他现在真孤家寡人了。
送走齐重后,沈衣衣被他拎起压在墙上,她整个人悬空,只能紧紧抓住他的臂膀。
“错了,错了,我真错了,下次不敢了。”
哪知道他真不经逗,成宴清嘴角闪过一丝危险的笑容,以往她一求饶他就舍不得,看来不能由着她了。
沈衣衣再一次看到他净手。
两人平躺在床上,平复呼吸,房里腻人的燥热。沈衣衣还是忍不住问,“陛下是希望你回去帮他吗?”
成宴清侧头捕捉到她眼里一丝担忧和惶恐,搂过她,“我拒绝了。”
沈衣衣哦了一声,垂下头没说话,房里安静的异常。
“衣衣想这个不如想想接下来,时辰还早。”
“不不早了,睡觉睡觉。”
他这回没有也由她,径直咬上她软软的耳垂,一路向下停留在她锁骨处。沈衣衣半眯着眼睛,她不知道这幅欲拒还迎的样子更勾人。
她感觉自己骨架快断了,腰部更是没有知觉了,“求,求你了。”
身上人轻笑,好像在告诉她不可能。
“宴清,回去吧。”
身上的人停止了动作,眼神恢复清明,“不用。”
沈衣衣摇头,他有这样的本事就该为国为民。他是翱翔九天的雄鹰,她又怎能囚他为笼中雀鸟。
“我们还像以前那样,我等你回家。但你每天都得回来啊,一天看不到你,我就,我就去宫里抓你。”
成宴清深吸了口气,他其实没什么鸿鹄之志,不过是为齐重而已。
“好,我答应你。”
沈衣衣笑着献上甜甜一吻,害怕他又要欺负她,赶紧蒙住头假装睡了。
决定要回去,沈衣衣早上又看不到他在眼前,好在他并不忙很多时候下午就回来了。
沈衣衣舒服的泡在温泉里,她喜欢在这种不冷不暖的天气里泡一泡,身心的舒适让她轻轻哼唧里一声。
听到笑声,她睁开眼,“宴清?你怎么回来了。”
“不想我回来。”
“不是”她撅起嘴,知道他又逗自己玩了。
成宴清摸摸她头顶,“泡好了就出来吧。”
“一起吗?”
沈衣衣眼睛亮起来,充满期盼。他们已经宽衣解带,以诚相待了,成宴清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第一次见他的残缺,她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口像被人划开一样,嗖嗖的灌着冷风。她无法想象他受过多少苦痛,听说他们受了一刀后是不能修养的还得照旧值勤,多少人死于伤口感染的高热。他的后背遍布着伤痕,有些是鞭子的痕迹有些像棍子,太多太多了她已经区分不出来了。他说不痛,其实痛死了吧。
隔着里衣拥抱他还是能感受到背上凸起的伤疤。
“不许哭。”
早知道每次脱衣服都能惹哭她,他就不下来了。
沈衣衣吸吸鼻子,换了个话题,“最近不忙吗,是不是不累。”
“累”成宴清环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水光倒映在她眼底,波光粼粼的闪烁着。
沈衣衣笑了下,靠在他肩头,静静的享受这一刻。
脸上好像有个什么东西,痒痒的,沈衣衣懒得伸手,在他颈脖处蹭了蹭想弄掉。但还是没蹭掉,她更努力的扭动。
“衣衣!别动。”
他的嗓子哑了,抱着她的手也紧了,沈衣衣吐了吐舌头,真的不敢动了。
“脸上,有,有东西。”
成宴清吐出胸膛里的浊气,磨人的妖精,怕她受不住他也不想天天折腾她。抬起她下巴,凑近看了看,脸上有一小根睫毛,他伸手捻去。
脸上不痒了,沈衣衣笑了,她的清甜的气息喷洒在面门,成宴清抵住上颚忍了又忍。
好像,干坏事了!
他脸色变了,瞳孔震颤了下,下一秒就侵身过来含着她的唇,吮吸她的唇瓣。沈衣衣一时间窒息,伸手推了他几下没推开。成宴清察觉到她不安分的手,猛的拽她入水。
水漫过头顶的一瞬,沈衣衣瞪大双眼吓了一跳憋住气,哼唧了一声。鼻子无法呼吸她只能借着他的口,吞噬他的呼吸。他源源不断的为她渡气,气息绵长。她心里慌张顾不上别的,接受了他的气息。
在水里睁眼时间长了,眼睛刺刺的痛,她只得闭上眼。耳里嗡嗡作响,身体也软绵绵的提不上劲,伸手想推他但她的手没有力气抬起。
成宴清很快察觉到不对,她越来越少索取了,手也垂在身体两侧,赶紧将人提出水面。
“衣衣,衣衣。”
他抬起她倒在怀里白了的小脸,她微微睁眼,眼神迷离涣散。他心中懊恼,只能不停为她顺气,一点点拍她后背。他忘了自己习武和她体质不同。
“呼吸,衣衣,呼吸。”
他焦急的声音回响在耳边,沈衣衣好似听到回声。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听了他的话努力吸气平复。可呛了几口水,她呼吸变得艰难。
成宴清捏起她下巴,强迫她张口附上她的嘴唇,这一次认认真真为她渡气。可她能接受的很少,他渡的气从两人嘴唇中间溜掉。见她还是迷糊的样子,心里更是着急后悔。抵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接受。手上加大力气,为她拍背,揉搓她的小脸。
“咳咳咳,咳咳。”
沈衣衣吐出一口水,急促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怎么样,还难受吗,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抚摸她的手不停颤抖,沈衣衣也不忍生他的气,只道不能再来一次了,脑子活络起来。
她假装晕晕呼呼的扶住脑袋,他果然更紧张了。沈衣衣决定再加一剂猛药,往他怀里栽倒,好似真的难受的晕死过去。
“衣,衣衣,衣衣。”
成宴清这时才体会到彻骨的恐惧,她无骨的样子好像真的死过去了。他甚至不敢探她的脉相,只能抱着她更频繁的渡气,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醒来。
为了装的像一点,沈衣衣紧闭双唇,眼睛微眯悄悄观察他。
他眼眶红了,也看到他止不住的颤抖和僵硬。
好了不逗他了,她心生恻隐之心,在他唇再一次凑上来的时候咬住他的唇瓣,直起腰杆。
成宴清突然被咬痛,看她调皮的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没事了?”
“嗯,下次还敢不敢欺负我。让你欺.....”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眼前人猩红着双眼一直盯着她的脸。她呀一声,好像玩过了。
“我,逗你玩的,真没事了”她赶紧啄木鸟一样扒着他的脸亲了好几口,想让他不要生气。可他木纳的站着,眼睛没有离开她。
“你不是真生气了吧,是你先闹的,确实吓到我了。刚刚真的很难受的。”
沈衣衣也有点委屈,没想惹他不高兴,这么小气嘛。
“对不起,”他猛的抱住她,紧的她真的有点难以呼吸,“下次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不要。我不这么做了。”
沈衣衣回抱上他,好像真的不能这样吓唬他了。她换位思考了下,要是他突然倒在眼前,她得急疯掉。
“好啦,回去吧,我有点冷了,”她抬起手,“你抱我。”
看她娇娇的样子,成宴清才放下心,给她裹上外套把人抱回去。
温泉泡泡虽然舒服,但衣物没有换,沈衣衣还是重新沐浴后换了新衣。出来后,他也已经换好了,坐在桌前看书。
“宴清”她悄悄从身后抱住他脖子,成宴清勾起唇角他早就听到了。
他放下手中的书,朝她招手,沈衣衣从善如流的坐上他的腿,贴上他的脸颊,她软糯的声音还带着一丝讨好,“还生气吗?”
“没生你的气。”
成宴清捏捏她的鼻子,把她重新捏炸毛。
他怎么不吃一堑长一智呢,还欺负她。沈衣衣气呼呼的搂住他脖子,自己真是快残废了,天天就赖在他身上。她一边气恼自己一边没有骨气的往他怀里钻。
“衣衣,我可能得出去一趟。”
“去哪?”小狐狸警惕起来。
“黄河下游水坝塌了,陛下怀疑有贪腐派我去看看。”
他心里也不想去,去了就很长时间见不到她了。
“叫别人去嘛。”
她现在真是一刻离不开他了,成宴清叹了口气抹掉她眼角的泪珠。贪污案涉事重大,牵扯颇深,这事他必须亲自去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月末肯定能回来”回不来也得回来,办不完也要和她团聚。
“拉勾,回不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他笑了笑把人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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