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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成年人了,懂的都懂,很正常的现象。
贺俞舟沉默了一会:“我还是感觉这里面暗藏玄机,如果里面真有重要的东西。”
“以曾正浩的资质来说,此人平庸,或许这等玄机是前人所设。”
薛淮舟点了点头,这水月阁本来就是曾正浩父亲办公的书房,贺俞舟说的不无道理。
“这墙上契合完美,没有撬动的痕迹,那就说明应该是有什么机关。”
“可历来机关不是设计成花瓶、把手就是什么小物品。咱们刚刚都找了一遍。”
贺俞舟默了下来,她懂得倒挺多,这种事情估计不是第一次干了。
薛淮舟摸了摸下巴,无意识道:“这本来是曾正浩父亲的书房,后来变成曾正浩狎玩的地方。所有他有书桌和床都挺正常。”
贺俞舟一顿,两人齐齐望向他们刚刚躲进了橱子了,说是衣柜,可它的尺寸太小,况且里面什么东西也不曾放过。
所有这个橱子······它是干什么的呢。
两人对视一眼,而后快步走到橱子旁,细细打量着这个不曾起眼的橱子。
可两人围着它转了一圈,也没见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橱子里面他们刚刚待过,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若非说这橱子有什么特别,那也只是它的把手是两个个放在大门的那种狮子头铜环,可大部分官宦人家为了讨个吉利,大多把手也是这样设计的。
若是这个橱子真有古怪······
贺俞舟仔细俯下身子瞧着这一对铜环。
或许是橱子常年不用,铜环上落了薄薄的一层浮尘,贺俞舟起先没在意,可等他又瞧向右边的铜环时,却发现那铜环上几乎没有灰尘,像是有人经常抚摸一般。
贺俞舟皱了皱眉,轻轻一拉右边那铜环,只听咔吧一声,那狮子头的嘴瞬间张开,从里面伸出一个拉环。
薛淮舟就在一旁静静瞧着贺俞舟的动作,见到这副景象,她不由的挑挑眉而后凑了过来。
贺俞舟简洁解释了一下他刚刚的发现。
薛淮舟伸出手摸了摸这个拉坏:“这是直接拉还是有什么讲究。”
“不知。”
薛淮舟直接蹲了下来,细细摸索着这个拉环。她忽的往外一拉,发现拉环纹丝不动。
这拉环倒像是一个摆设,薛淮舟皱了皱眉,忽忆起《辞源》所记:古有键者,拉而纹丝不动,以手置力,三下乃得。此谓之三巴掌锁。
大意就是,有一种拉环锁,拉环只是一个摆设,若是想要打开它,需要用手掌在锁上连拍三下才能打开。
皇城司历来钻研这种旁门邪道,司里有专门的历代经历记载,《辞源》里记载的,倒是和这锁有相似之处。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薛淮舟对着那拉环连拍了三掌,贺俞舟虽有些费解,但到底没有出声阻止。
她总归是大理寺的探子,经验比自己这个门外汉强多了。
没过多少时间,只听“轰隆”一声,两人起身朝墙壁望去,中空的那块墙壁缓慢的内陷进去。
贺俞舟快步走过去,将手伸进去一阵摸索,拿出了厚厚一本折子。
他掀开粗略扫了几眼,上面赫然列着山西官员人名,按压的红手印晃得亮眼,旁边还有小字记载,某年某月分赃银两数量。
韩实就在最后一页上,除了那次被威胁着得到的银子,他再也没有其他记录了。
贺俞舟递给了沈扶昭:“这应该就是那生死状了。”
“除了吴仲毅,山西所有官员的名字应该都在上面了。”
舅父说吴仲毅也参与进来了,可上面没有他的名字,那说明此人可能就是筹划者,他稳坐后面掌握大局,剩下出面的事情都交给曾正浩。
薛淮舟接过一翻,冷笑一声:“曾正浩这个狗东西拿的还挺多,简直是一骑绝尘!”
“你倒是挺义愤填膺。”
贺俞舟淡淡瞧了她一眼,他掺和进来一是因为舅父,再就是这事也属于他督查不力,可薛淮舟如此卖力,除了她内心赤诚,他如何也想不出其他了。
“朝廷养着他们,他们不感恩也就罢了,反而如此狼心狗肺,我自然气愤的理所当然。”
薛淮舟深吸一口气,这样事情的发生,皇城司没有探得一点蛛丝马迹,这是她的失职。
这种无法把控的感觉,她不喜欢。
“这生死状是重要的证据,我们得想办法拿走。”
“可若是一旦拿走了,曾正浩一定会发现,这样不免打草惊蛇。”
“可若是就此放回原位,曾正浩转移了怎么办”
薛淮舟沉默不语,两人说的都有道理。
“我可以摹一份。”
薛淮舟道。
“上面有手印按压、官印盖章。况且三百多名官员的签字字体各个不同,你如何仿的?”
贺俞舟有些不相信,大理寺或许有专门仿字的特殊人才,可连手印和盖章都能仿的,那不得翻了天去。
“我们皇……”薛淮舟顿了顿。
继续道:“我们大理寺自然有自己的办法。”
术业有专攻,贺俞舟见她说的那么笃定,心里信了几分。
“几天?”他问。
“什么几天?”
贺俞舟抿了抿嘴:“摹一份一样的。”
薛淮舟掂量着,其实她也没算说谎,就是把皇城司的本事换到了大理寺罢了,以往的朝代,皇帝要是看哪个朝臣不顺眼了,直接暗示暗示皇城司使,第二天就会有一份带着手印私章的叛国文书出现在那个倒霉鬼的家里了。
皇城司有专门‘造假’的部门,不过她毕竟不是专门干这一行的,可能时间得慢一些。
“一天。”
“如果能保证曾正浩一天之内不进来查看的话,我完全有把握摹一份一样的。保证叫他看不出来。”
贺俞舟点了点头。
“后日,我可以借着由头将他请到外面待上一整日。”
“这样会不会突兀了些,以前你来山西也从未和他打过交道。”
“寻个立的住的名头,他便不会怀疑了。”
见到了生死状,薛淮舟也有了心思开玩笑:“你在山西大婚?”
贺俞舟顿了顿:“别闹。”
他说完两人都有些尴尬,毕竟也不是多亲密的关系,就因为山西的案子拴在了一起,两人之间的距离似是用一根细线绷着,太紧便会绷断,太松又会疏远。
别闹这两个字,说得就和两个人经常打打闹闹一样,意思有些亲昵了。
“不若,就以翎儿拜师的名头,我教他习武,他叫我一声师父也是应当的。”
薛淮舟若有所思道:“这个由头不错。”
“到时候我趁机将这状子再拿出来,你是京城来的世子,你若是稍微露点挽留的意思,他定会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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