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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河被从喜叫去时,心中隐约有些忐忑。
从喜看着他强装镇定的模样,道,“等会好好表现。”
“师父,陛下为何叫我?”俞河小声问从喜。
“到了你就知道了。”从喜不和他多说,将人带到内殿后向桑朝行了一礼,“陛下,人带到了。”
“嗯,知道了。”桑朝停了与桑知意的交谈,转过头摆手,示意从喜站到一旁。
从喜快步走到桑朝旁站着。
桑朝与桑知意目光齐齐落在俞河身上。
俞河感觉自己快被两道直勾勾的视线刺穿,急忙跪下行礼,“奴才参见陛下,参见公主。”
“免礼吧。”桑朝的视线依旧打量着俞河。
“谢陛下。”俞河又急忙起身。
这两年他与其说是侍奉在桑朝身旁,不如说是侍奉在从喜身旁。
平日里,桑朝有事吩咐从喜,再由从喜转达给他们,而桑朝又不喜过多人伺候,因而他们接近桑朝的机会少之又少,更别说在他面前露脸。
桑朝的目光依旧在打量着俞河,看到他的脸后,转头向桑知意说了一句,“模样是讨喜。”
桑知意一笑。
俞河不明所以,又察觉到桑朝的目光回到了自己身上,身板微微挺直,强装镇定。
“直到叫你前来是为什么吗?”桑朝开口问。
“回陛下,奴才不知。”俞河答道,桑知意看着他紧握住的手,青筋都爆出来了。
“知意啊,问朕将你讨了去,让你做安和府的管家。”桑朝面子表情的对他说,“你意下如何?”
话一开口,殿内一时间鸦雀无声,各怀心思。
桑朝这句话问的倒是不错,桑知意想。
他是皇帝,金口一开,再无商量的余地。
如今问俞河,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他已经记住了俞河这个人,俞河现在若是不同意,怕是以后也不能在政议宫侍奉了。
俞河是个聪明人,她相信俞河会做出正确的决定。
俞河只是愣了一下,随即跪地道,“谢陛下,谢殿下,奴才定当不辱使命!”
桑知意笑得更灿烂了。
“倒是个机灵的。”桑朝点头,“起来吧,你以后就跟着知意。”
“是!”俞河鼓足了气应声答应。
怪不得刚才在殿外桑知意要问他的名字。
原来她刚才就有了将自己讨要过去的想法。
还是做安和府的管家。
那他,以后就能与她朝夕相处。
俞河袖子下的手狠掐自己的胳膊,才忍住没扬起嘴角。
“得了,新主子也认完了,退下吧。”桑朝开口示意俞河退下。
俞河行礼告退。
桑朝又继续与桑知意交谈。
“可还记得前些日子你遇害一事?”桑朝问桑知意。
桑知意不知道他此刻提起有什么意图,点点头,“记得。”
“朕命密侍调查,只查出他来自宫内,”桑朝摸着杯子,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知意,你决定出宫是正确的。”
宫中侍卫众多,有些主子背后都在养侍卫,调查起来,何其困难。
桑知意眼睛慢慢抬起,看着桑朝,笑着说,“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
“嗯。”桑朝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桑朝又与桑知意交谈了一会,后称自己乏了,桑知意告辞离开。
从喜带着桑知意出了政议宫,桑知意在殿外看到正站着等她的俞河。
她走到他的面前。
俞河见她过来了,急忙跪下行礼,“奴才见过新主子!”
桑知意心想他改口倒是快,伸手将他扶起,“免礼吧,以后你就跟着我。”
“是!”俞河再次答道,耳边悄然红了些。
“哎呀,这孩子虽说平日里话不多,但突然一走,老奴还真有些不适应。”从喜拍拍俞河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失落。
“公公莫要难过,等我该日来瞧父皇时,将他带来看看公公。”桑知意回他。
“哎呦,那老奴可谢谢殿下了!”从喜的表情由悲为喜。
俞河看着桑知意,忍不住咧嘴笑了出来。
“还笑!跟着殿下后眼神灵活些!照顾着殿下!听到没有!?”从喜佯装训斥俞河。
“是。”俞河将笑意收敛了些。
“未曾想,当年那把伞,竟改变了你小子的命运。”从喜说着,转头看桑知意,“殿下真是个念旧的人。”
“是他做事伶俐。”桑知意谦虚道。
俞河听到她夸自己,脸也忍不住红了起来。
“殿下不必谦虚,”从喜笑盈盈的说,“殿下事务繁多,那老奴就先不打扰殿下了。”
桑知意点点头,“公公慢走。”
送走从喜后,桑知意仰视着比她高一头的俞河,说道,“你先去准备准备,将要带的东西收拾好后去知意阁找我。”
“是。”俞河看着她,重重的点了下头。
桑知意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他,“今日的事我也没问过你的主意,你不会怪我吧?”
“殿下给了奴才机会,奴才感激还来不及。”俞河急忙回答。
“那就好。”桑知意点点头,“你先去吧。”
“是,奴才告退。”俞河说着退下,朝住处走去。
桑知意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慢步走到轿撵旁,扶着染画的手坐了上去。
她的心情好了些。
毕竟,以后有可以信赖的人了,做事也方便些。
染画将刚才的交谈看的清清楚楚,却因为离得远,未听到声音,心中隐约忐忑起来。
桑知意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问道,“看到刚才的小公公了吗?”
染画急忙回答,“回主,看到了。”
“那是安和府未来的管家。”桑知意轻飘飘的说。
染画听后,一时间接不上话,只得说一句,“是。”
桑知意看到她的表情,也没打算再理睬。
...
政议宫。
桑朝看着从喜给他刚沏完还冒着热气的茶。
“今日那小太监怎么样?”他开口问从喜。
“回陛下,俞河跟在老奴身旁两年多,底细清白,人也老实。”从喜恭恭敬敬的答道。
“嗯。”桑朝淡淡应了一声,“他与知意可有什么联系?”
“依老奴所知,他只在两年前与公主送伞时有幸和公主搭了话,当时老奴也在场,其他时候他都跟在老奴身边,并未看到与公主有什么联系。”
“知道了,退下吧。”桑朝面无表情挥挥手。
“是,老奴告退。”从喜福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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