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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石门的后面一片空旷,里面更是比两个御书房加起来都还要大些。
“这....”
几人走进去后朝周围打量了一眼后,林匪乐不禁出声。
这也太空了些吧?
只见这密室里面既无陈设之物,也无任何珍藏之物,四下皆空。
唯有四根柱子不合时宜的支撑在密室的四个角落,显得格外突兀。
阿渊没有吭声,反而是径直的朝东边的那根柱子走去。随后用手在柱子靠墙的一侧摸索了一会后。
只听见“哐”一声,原本空旷的的地面此时竟然钻出来数十个柜子箱子。
林匪乐和顾迢上前走到阿渊的身侧,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场面。
大大小小的柜子自地底下凭空出现,速度虽然缓慢,但动作却整齐划一。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哐”的一声响起后,这密室的原貌才显露出来。
“这就是天下人都想要的东西。”阿渊冷眼说道。
此时的密室如同宫里的藏书阁一般坐落有致。一眼看去,便可以明显的瞧见不管是箱子还是柜子,右上角都有着标识。
顾迢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柜子看去,只见“孤本独藏”四个字映入眼帘。
这四个字行笔潇洒飘逸,笔势委婉含蓄,颇有行云流水之姿。
可这字怎么有点眼熟呢?
顾迢眉心下沉,眼中也尽是狐疑,越看越心生一股熟悉之感。
还没片刻功夫,顾迢便骤然醒悟,眉眼上挑,原是如此。
“这就是先帝的私库?”顾迢看了一眼阿渊。
后者满脸疑惑,“你怎么知道?”
明明当时蒋北对他说,这先帝独爱搜罗天下奇珍异宝,可那时偏逢东楚百废待兴。这件事又耗费人力物力,所以明面人没几个人知道。
就连办事儿的人,事成之后都被解决掉了。而这地方更是随着先帝逝去就此尘封。
至于蒋北,则是因为深的先帝重用,才没被先帝赶尽杀绝。
可眼前这人看着不过同自己一般大小,怎么可能会知道当年的事儿?
阿渊警惕的看了顾迢一眼,环抱双手于胸前,静静的等待眼前人的回答。
“我家满门皆死于那件事。”
顾迢不着痕迹的瞥了林匪乐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果然撒了一个谎之后就需要用无数个谎去圆,先前信口开河编造自己的身世时,顾迢也没想到能在今日此地给圆上。
而听见顾迢话的阿渊脸上明显愣了愣,原本环抱在胸前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滑落在了身侧。
而林匪乐则是若有所思将手搭在顾迢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
“你说的不错,这正是先帝穷尽一生心血所建。”
阿渊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缘故,便悻悻的开口说道。
“这里的东西,他说了是给你做谢礼的。”阿渊又转头看了林匪乐一眼。
“定金都收了,可事儿还没做,怎么能再收下这谢礼?”
林匪乐察觉到阿渊眼中的犹疑,搓了搓手一本正经的的说道。
又似乎是为了安阿渊的心,便接着说道:“等到为蒋家昭雪那日,我再随你来收下这谢礼。”
阿渊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对于眼前人的看法也渐渐有了改观。
之前阿渊只觉得林匪乐狡诈善变,口出狂言,又身无长物,而蒋北也只是为了镇国将军府的权势才做如此盘算的。
可眼下林匪乐的反应,倒着实有些超乎他的预料了。
“时候不早了,我们先走吧。”
话音落地,林匪乐便自顾自的朝门口的方向走去,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这天下人都趋之若鹜的地方。
而当石门缓缓合上时,一直不动声色的顾迢透过那丝缝隙看向密室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精光。
等几人回到书林阁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有事交由你办,你先拿着这去找将军府的金管家。”林匪乐从书桌前起身递给阿渊一封书信。
阿渊看了手上的东西一眼,沉默了片刻,才朝林匪乐拱了拱手径直走了出去。
林匪乐这才松了口气,本来他还在犹豫阿渊会不会听自己的。
虽然蒋北的死和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可林匪乐始终都能感受到阿渊对他若有若无的敌意。
而如今看来这人也算是稍稍接纳自己了。
当扭头看向顾迢时,正准备说点什么,就听见眼前人行色匆匆的丢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
等林匪乐回过神来的时候,连顾迢的衣角都已经看不见了。
“本来还想看在你冒险救我的份上请你喝酒呢。”林匪乐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看来这份尊荣你是享受不到了...
林匪乐打了个哈欠,满脸疲惫的躺在床上,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昏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劳役库自打江芗回来了之后,也是一日比一日热闹。
众人虽然还干着自己手里的活儿,可视线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朝院子中间的人看去。
只见江芗回跪在院子中间,腰板挺直,却裸露着上半身。
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的甚至可以可以看见里面的脉络。身材修长,肌肉结实,完全不似平常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令人惊讶的却是江芗回后背上的鞭痕竟化了脓,脓水顺着他的后背慢慢的往下流。
“你到底是从哪偷的?”劳役库的掌事姑姑王秋站在江芗回的面前,眼神阴鸷。
见眼前人对自己视而不见,王秋冷眼朝周围扫了一圈,大发雷霆,“都干你们的活儿,不想干活的人都过来给我一起跪着。”
闻言,原本还时不时瞄上一眼的宫女连忙收回了眼神,手上的动作也麻利了起来。
“他这是又犯什么事了?”离王秋较远的一个宫女莲儿压低声音问道。
莲儿旁边的宫女小凤警惕的朝周围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到这儿,才低声回道:“听说又有人给姑姑告状,说这江芗回不知上哪偷了顶好的药。”
“不可能吧?他的伤口看起来好像更严重了。”莲儿一脸不可思议。
刚刚她看的清楚,那人背后流的脓水已经泛黄,伤口处的皮肉也向外翻着,一点也不像上过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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