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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寂渊打量着江眠脸上的神色，温和的开口问道。
江眠抿了抿唇，答道，“你看错了。”
说着，江眠就看了一眼打开的房门，当着文寂渊的面，试探着往外踏去。
出乎意料的是，文寂渊并没有阻拦她，而是跟在她身后走进了院子里。
江眠只是试试文寂渊的态度，也没想去哪儿，她现在身上带着任务，等留在文寂渊身边督促他赶紧飞升。
两个人在院子里面的石凳子上坐了下来，坐了一会儿，江眠才发现，今天的院子格外的安静。
平日里院子会有门徒打理，她走到哪儿都会有门徒给她行礼，怎么今儿？
江眠的眼睛四处寻找着门徒的身影，文寂渊看在眼里，开口问道，
“眠眠在找什么？”
“我怎么一个门徒也没有看到？”
文寂渊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伸手在石桌上拂过，桌面上便出现了一壶冒着腾腾热气的茶。
听到江眠的疑惑，他先是端起茶壶给江眠倒了一杯茶，然后才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门徒啊，眠眠是在问那个林清？”
“林清？”江眠听到这个名字一愣，她并不知道门徒们的名字，林清也不例外，显然是被她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见江眠脸上的疑惑不似作假，文寂渊心里的戾气少了一点，他好心提醒道，
“就是那个大早上守在眠眠门外，说要伺候眠眠洗漱的小白脸儿。”
文寂渊这话倒是让江眠有了印象，她一下子就想起自己变成狐狸那天的事情。
抓着衣袖的手紧了紧，“哦”了一声，当作回答文寂渊的问题。
只是文寂渊依旧不依不饶的道，“眠眠，真是在问林清？”
有一瞬间，文寂渊脸上较真的表情像极了妒夫。
江眠默，他明明都看出来了她甚至没有想起这人儿是谁。
她不回答，文寂渊从她的脸上得到了答案也不恼，开口道，
“眠眠问也没用，我将他们全都打发走了，反正只是做一些简单的杂役，我也可以，就没必要养这样一群人了。”
“？？？全打发走了？”
原主花了这么长时间收集的门徒，他轻飘飘一句打发走了就完了？
江眠的语气有点激动，甚至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看向文寂渊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文寂渊眯起眼睛，一双竖瞳若隐若现，周身气息沉了下来，问，
“眠眠舍不得？”
被他的目光盯上，江眠心里激动的劲儿立马消散，身体一僵，摇了摇头。
她坐了回去，辩解道，
“毕竟，那些门徒来之不易。”
可不是来之不易吗？一个两个全都是原主从各个地方抢过来或者要过来的，费了不知道多少心血。
文寂渊也知道，门徒不是眼前的人找来的，好男色的只有之前江眠身体里的“她”，要是江眠喜好男色，他一副天生的好皮囊，怎么可能入不了她的眼？
没和江眠计较这件事，总归她现在有他了，也不可能再去找什么劳神子门徒养眼。
文寂渊恢复了一贯的表情，正色道，
“眠眠，掌门那边派了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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