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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想起了川久清明发过来的一段视频，赤井秀一和装着宫野明美灵魂的娃娃吃饭。
死了就是死了。
如果最后他的灵魂还要被装在这种娃娃里，他大概会疯。
“不是，我怎么会给你用那种东西。”
川久清明疯狂摇头，琴酒似乎是误会了。
他翻出演示动画播放给琴酒看，偶尔还会解释上几句。
“如果你不想用……我也想给你用。”
川久清明难得坚定一件事情，他平时面对琴酒都是很好说话的。
“如果我真的不想呢？”
琴酒掐灭了烟，这种时候他的心情反而变得异常平静起来。
他大概知道目前所谓的红线标在了哪里。
不过现在的他在想如果他刚刚不回答川久清明的问题，现在的情况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那个演示视频又是真是假？
川久清明是已经有了想要他也当个乖巧的玩具的想法了吗？
“可是我想。”
川久清明回答的理所当然。
“好。”
琴酒嘴角紧绷，墨绿色的眼睛里飞快的闪过了什么。
明明只是滴上一滴血，针扎进去也并不是很痛，可他的动作却异常的缓慢。
“琴酒，这个娃娃你准备放在哪里？”
川久清明抱着娃娃，有些好奇的询问着琴酒。
“你放在哪里都好。”
当一个口子已经被打开了，还不如让对方更开心一些。
琴酒看都没有看那个娃娃一眼。
“那就和我的那个放到一起。”
川久清明把放置的位置告诉了准备去休息的琴酒，目送着对方回了房间。
忘记告诉对方自己准备回去，川久清明留下了张没有写代号的纸条塞进门缝。
才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把百利的这套皮肤收了回去，灵魂顺着已经设定好的路线回到了实验室里。
今天晚上和昨天晚上有一些不同。
川久清明刚一回来就正好撞上了给他注射着些什么的秃头研究员。
“这种活计他们怎么会派你过来？”
“你醒了！”
秃头研究员语气惊讶，不过握着注射器的手的动作没有停止。
“这是新增加的项目，你没有醒过来，上面催的急，我这就只能自己先上了。”
“我知道，你也只是个可怜的打工人。”
川久清明摆明了一副敷衍的态度。
因为过来的时候没有注意，他刚刚好感受到了一点点儿针头扎进皮肤的感觉。
“虽然这个东西我不知道它叫什么，不过我可以感受到它对我并没有什么用。”
川久清明偏头看着秃头研究员的亮橙橙脑袋，叹了一口气。
“你不用白费功夫了，早点下班回去休息，这样秃头先生你明天才能更好的工作。”
“可是……这个东西上面催促的紧。”
性命仍然没有保障的秃头研究员将针头拔了出来，熟练认真的为川久清明处理了伤口。
秃头研究员有些为难的搓了搓手。
“你也知道，我这只是拿人家东西打工的。”
“哦～那秃头先生，你今天旷工不就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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