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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有空间保护，她都不知道已经死过几次了。
“原来是这样。”他当时还在想，她未免也太幸运了，居然能躲过那么疯狂的齐飞，还让他掉下了悬崖。
结果是因为她那时候躲到了空间里。
这么看来，这个空间的确可以保护她。
“你不觉得，我有这空间，行事很方便吗？我都不需要皇甫锐有多信任我，只要我能混进他所在的地方，就能在他的茶杯里下毒，或者是在他的熏香里下毒。我甚至还可以在他的洗澡水里下毒。”
段悠然都已经在脑海里想了许多个能下毒的场景了。
皇甫锐或许很狡猾，很难对付。
但他应该也不想到，他会面对这么一个对手吧？
“你倒是会想。”吴泽都被她的设想逗笑了。
但仔细一想，她的想法并不是无法实现的。
她有空间，就能轻易躲开那些人的视线，在不经意间给皇甫锐致命一击。
她都不需要杀了皇甫锐，只要让他没有办法再完成他的计谋就行了。
树倒猢狲散，他若是出了事，他的那些根系也就会散了。
“你要是还不答应，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可就只有你一个人负责了。你要想好。”段悠然见他还在犹豫，只能威胁他两句。
“好，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只是，你去了皇甫锐身边，两个孩子要怎么办？难不成要他们自己在这里过日子？我可不放心。”吴泽想到清儿和阿二，担忧道。
“你不放心，我会放心吗？等打听好了王府的情况，我们就在周围找个善良的大娘，将孩子们托付给她就行了。我觉得，没有谁会注意到他们两个孩子的。最惹眼的难道不是你？”
段悠然在想到这个计划的时候，就已经想好要怎么处理那两个孩子了。
吴泽笑着将她拥入怀中，“还是你想得周到，我比不上你。”
段悠然轻哼了一声，“那是当然了！”
她将吴泽带出了空间，吴泽看着周围忽然变化的环境，适应了好一会儿。
“所以这一个多月，大白和美娇娘都在空间里？”吴泽问道。
“没错。这一个多月它们两个都在里面。我原本还在想，我以后要怎么和你们解释，这下不用担心了。”段悠然笑着说道。
“我是真的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厉害。之前你信誓旦旦地要一个人去山匪窝，也是因为你有这空间吧？我记得你当时还很不想让我跟着去。”吴泽想到了之前的事。
“难道你不觉得你是个累赘吗？那个时候，就算我真的碰掉了酒壶，就不会有事，因为那些人根本就不会发现我的存在。我原本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在他们的饭菜里下药。结果你跟着去了，反倒让我的计划复杂了。”
吴泽有些不好意思，“这么一想，还真是怪我。不过，若不是那时候我本能地保护你，也许你还不会喜欢我呢？我也不会发现我居然那么厉害。”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就是从那个时候更进一步的。
如果没有那一次经历，他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被她放在心上。
“不过，那之后，你对我的态度很奇怪，并没有我预料中的好，反而是更冷了。我一直都想知道，那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吴泽很久了。
“因为我看到了你的另一面，而且我很喜欢你的另一面。”段悠然永远都不会否认这一点，“可一旦你回到吴家，你就会变成以前那个吴泽，那个唯唯诺诺，很惹人厌的吴泽。”
说到这里，段悠然才想起来，他都没有告诉过她，他的真名是什么。
“对了，你到底叫什么？”段悠然问道。
“你叫我吴泽就行了。我以前的身份，如今应该已经有人用了。”吴泽回答。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锦衣卫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之前用那个代号的人死了，就换一个继续用？”段悠然好奇地问道。
吴泽点头，“没错，就是你说的这样。我已经离开这么久了，在他们看来，我早就已经死了，所以肯定已经有人拥有了我的名字，所以，我不如就沿用吴泽这名字，反正我也已经习惯了。
至于你，你不是都叫我相公吗？你又不用叫我的名字，无论我叫什么，对你来说，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段悠然想了想，还真是。她根本就不需要叫吴泽的名字，他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困了吧？先休息吧。明天我将王府的地图画出来给你，你先了解一下那里的情况。”吴泽说完，就将她抱到了榻上。
“你不会……”段悠然想提醒他，他身上还有伤，而且他都说了休息了，这样根本就不算休息吧？
吴泽没有给她说完话的机会，直接封住了她的嘴唇。
两个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阿二和清儿自己做了汤圆吃，没有打扰他们两个。
吃过之后，他们就拿着从文府书房里拿来的书看了起来。
段悠然和吴泽起来，看到院子里很是认真的两个小脑袋，嘴角都不由得有了笑意。
若是能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但曾经拥有过那么多美好，段悠然已经知足了。
等处理好了皇甫锐的事，他们以后还有很多开心幸福的日子可以过。
段悠然到厨房去做午饭，吴泽则找了笔墨纸砚，为她画了一幅简要的王府地图。
“王府的情况你是了解了，只是，你想用什么身份进去呢？想要入王府可不是简单的事。”最难的就是这一关。
若是这一关过了，剩下的问题就很容易解决了。
“你可知道，皇甫锐爱吃什么，或者他身边的宠妃爱吃什么？”段悠然觉得最适合她的身份，莫过于厨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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