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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星河撅着屁股往被自己拱了拱，奉命守在她身边的段汀柳几乎要没眼看了，转头问乔翘：“她以前也这样？”
乔翘抿着嘴，仔细想了想，回道：“也不全是。”
“……”刚刚已经把自己拱醒了的程星河，听见她们俩的对话淡定地插话道，“我以前什么样的啊？”
“！”段汀柳一惊，她也没有想到程星河已经醒了，一想到自己刚才和乔翘说的话，顿时就觉得有些心虚，“星河你醒啦？”
“嗯，醒啦。”程星河模仿着段汀柳说话，然后爬起来看着坐在段汀柳身边的乔翘，和她点点头，“好久不见。”
乔翘微怔，随后就意识到程星河是在和乔翘身体里面的自己打招呼，她低头笑了下，说：“你能记得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给忘了。”
“没有。”程星河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乔翘说，“一开始确实差一点就把你给忘了，但是后来想起来了。”
“真的，你想起来了？”段汀柳明显比乔翘更加兴奋，关于程星河说的想起来这句话。
程星河看向段汀柳，说：“我想起来你怎么这么兴奋？”
“没有，没有，”段汀柳急忙说，“我就是在想，你要是忘记了什么的话，我现在都能告诉你了。”
“嗯？”程星河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答案，于是问，“你说的这个是什么意思？”
段汀柳避开程星河的目光，往上看着天花板，小声道：“就是，就是能说的意思……”
程星河转头看向乔翘，问道：“你说，虽然我们现在因为分裂不能共情，但是你知道的，我总有一天会把另一半找回来的，你也是，所以我觉得现在就说也没有什么影响。”
“我也不清楚。”乔翘说，“我也是醒过来，说实话，我在今天早些时候还是在牢房中呢。”
“什么意思？”程星河有些惊讶，“你这么多年都找不见人影，是因为你被关了起来？可是你不是一个实体啊，怎么关起来？”
“不清楚。”乔翘说，“在我的牢房门口一直坐着一个老爷子，但是那个人就是不说他叫什么，我追问也是不说。”
“等等，你说的那个老爷子不会还没有眼睛吧？”段汀柳突然打断乔翘，看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的问道。
然后，下一秒，段汀柳就听到乔翘用有些惊讶的语气说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段汀柳看着程星河，愁眉苦脸的，说：“我，我好像，我好像又知道了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人了……”
程星河和乔翘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问道：“谁？”
“前管家。”
“等等，你是说你们家还有一个前管家？”欧阳秀惊讶的看着木流年，“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你们家的任何一个人说过？”
“因为这是我们家的秘密。”木流年说道，“前管家的名字在我们家几乎是一个禁词。”
“为什么？”欧阳秀不解。
木流年看一眼窗外，说：“我小的时候，听家里的长辈说，我大哥的腿，是因为前管家的关系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那他还能活着？”欧阳秀惊讶，既然上了木流华，按理来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是他们家不是驱魔师家族，也能听到一些风声，是绝对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的。
就在欧阳秀非常纠结的时候，木流年说道：“活着。”
“这么厉害？”
“不是，因为他把他的眼睛留给我们家赔罪了。”木流年随后说道。
“……”
这个回答让安分守己的普通人欧阳秀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然后，他就听到了更加令他震惊的话，木流年说：“虽然没有了眼睛，但是他看守阙歌将近一百年，都没有出现过失误，唯一的这一次，是因为他感知不到我身为木家人的气息。”
“我的乖乖，”欧阳秀震惊之余，又意识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你说将近一百年，但是据我所知，程星河把阙歌带出来也不过是最近十几年，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们家的秘密了。”木流年看一眼欧阳秀说，“我只能告诉你，在超级风暴发生以前，地壳上已经存在所谓的地心魔物了，但那时候，我们的人不这么叫他们。”
“那是什么？”欧阳秀问道。
木流年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欧阳秀催促道：“快说啊，我保证不外传。”
木流年看着欧阳秀向天发誓的三个手指，叹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神……”
“什么东西，神？”果然是欧阳秀意料之外的答案，“那时候的人不是无神论者吗，怎么还相信有神的存在？”
“在很多的地方都相信的。”乔翘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程星河和段汀柳。
木流年一见到程星河，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刚才和欧阳秀说话时候的那个冷漠的人，随着程星河的出现，“咻”的一下就消失了。
程星河看着自己熟悉的这个木流年，笑着对他说：“已经都好了，就是惹了一些麻烦，不好意思啊。”
段汀柳惊讶的看着程星河扭捏的样子，心里震惊：妈呀，这个白莲是谁？刚才的程星河不会被怪物吃了吧？
“你没事就好，”木流年说，“那几个人不重要，没什么的，都是我哥捡回来的魔物，你要是不杀了他们，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
然后，欧阳秀也是一阵恶寒：我的天啊，这个是谁？不是说你们家的事情都只能自己人处理的吗？
段汀柳和欧阳秀对视一眼，然后同时打了个寒颤。
程星河和木流年不明所以的看向他们两个，程星河问道：“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欧阳秀说，“就是想要建议你们出门拐弯，随便选一间。”
“啊？”程星河没有反应过来。
一旁的乔翘笑着摇摇头，对程星河说：“就是嫌弃你俩的意思。”
“为什么要嫌弃我们？”程星河眼神马上就变了，半睁着眼睛看欧阳秀，“我们就是说话而已，你要是不愿意，就慢走不送。”
“木流年，管管你媳妇。”欧阳秀将程星河打给他的怒火转向木流年。
但是木流年只是笑笑，说：“管不了。”
“哈哈哈！！！”段汀柳看着欧阳秀吃瘪，有一种没有理由的开心，直接就笑出了声。
“你们几个，真的够了。”欧阳秀被段汀柳传染的没有人忍住，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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