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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和江流儿的约定,可是见识过水车这等逆天设计后,炕床……他也想学学啊。
“奉先,炕床为何物?”
江流儿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也不太了解。或许见到实物,就能明白了。”
“上次进到庄园你们没看到吗?”陈阳好奇问了一句。
“这……”
两人尴尬到直挠头,“上次我俩帮忙卸货,也品尝过庄园独有的美食。唯独……没去过大家居住的房间,也就没见到炕床……”
原来如此!
陈阳大致明白了。
难怪两人一脸茫然的表情。
仰头看看天气,还好,万里无云。是个好天气!
“今日水晶家坊能完工,全仰仗于各位。”面向邱俊、郑易两人,陈阳抱拳道:“两位大人,待会你们帮我告诉大家一声,陈阳,庄园宴请大家吃顿饭。”
“虽然庄子是简陋了点,但陈阳相信,庄园的美食还是能符合大家胃口的。”
“先生言重了,”两人异口同声道:“先生宴请工匠们吃饭,那是他们的福分!天下……又有几人能得到先生的赏赐?”
陈阳,一等平民。
工匠站在他面前,只是下等人而已!
对他们来说,宴请,还真是赏赐。
陪同众人把流程走完,陈阳一行先一步回到庄园。同行的,还有江流儿和徐默子两人。
先来到厨房,告知大伙一起努把力,做上更多的菜肴,同时,细盐、姜、蒜、动物的脂肪油莫要抠搜,大张旗鼓的用!
厨子们得知陈阳要宴请工匠,自然能明白他的心意。
早已经形成的默契让他们不需要过多交流。你说一句,我听一句。如此,足够!
嘱咐完,四人头也不回,朝着大伙住所前进。
还没走进房间,仅仅走在过道上。明显感受到热气外露,过道,竟然和厨房的温度差不多,凉意锐减。
这是为何?
江流儿两人怀揣着好奇的内心,跟上陈阳脚步,总算是进入到梦寐以求的住房里面!
房间……大到出奇!陈列着让人眼花缭乱,长相奇特的“床”。
“床”不仅仅长相奇怪,有些床下面还有火星子时不时朝外冒。不过……飘不到太高,很快就在空气中熄灭。
室内,无人,比起过道更能感受到暖和。
穿着这身厚衣裳,隐隐觉得有些闷热。
寒天季节,竟然能让人有这么缓和的感觉,这……实在是太奇妙了!
“你两上去看看,我觉得以我对你二人的了解。甚至不需要我来教学,看上一眼,你们定然能看懂其中奥妙所在。”
这话绝对不是吹捧两人。
毕竟……双方的社会地位就不是一个阶层。
真要说吹捧,双方换一下位置还差不多。
两人没有回答,倒不是不尊敬陈阳,实在是全身心投入到炕床上了。
他们……看待炕床就像是看待自己的孩子一般。
这抚摸,那揉揉。更要命的是,要不是陈阳拉着,徐墨子恨不得脑袋怼到还在冒火的火炉里,看看火炉到底是什么结构。
这溜达一圈,那走走看看。
好一会儿时间过去,两人总算看懂了炕床设计的要点在哪。
“先生,此等设计简单、明了,先前,却没人能想到把火炉和床结合!此等设计,简直妙极了!”
“都看懂了?”
“看懂了!炕床看似结构简单,但我们发现了一点,房间里炕床有很多,可是他们壁垒厚度差并没太大。也就是说,要点就是把控炕床壁垒的厚度!”
听闻两人讲话,萧道奇总算明白老师为何要如此关照两人了。
和自己学习炕床对比,差距……显而易见!
回头一想,水车这种设计,自己也许能听懂,绝对做不到实操。他们就不一样了,吸收极快,并且还能举一反三。
这样一想,果真是人杰啊!
“没错!”听到两人解答,陈阳笑着点了点头,“饭馆的炕床要比这里的床大,毕竟是考虑到客人三五成群,围坐吃饭的地方。炕床放大之后,自然也要考虑到这些因素。”
“即便如此,奉先,你还敢向我保证吗?”
“有何不敢?”
开玩笑!
工匠技艺,可能也就服陈阳一人。
真要实操起来,江流儿,连陈阳都不服!
这是实干家最后的倔强!
……
黄昏。
饭饱菜足后,一行人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跟着县衙官兵打道回府。
一路上,他们点评不断。
莫看他们是工匠,寻常吃肉,简直就是奢侈!一般只有逢年过节才敢买些肉庆祝。粗盐就更别提了,一年到头,百姓买粗盐还有严格的重量限制。一般家庭,若不是招待贵客,谁舍得在菜里放盐?
今儿就算开了眼界,不大的庄园内,竟然有很多见所未见的肉类和菜品。
品尝起来,浓浓的盐味立马征服了所有人。
庄园的盐,竟然没有苦涩的味道!
神奇!
只要是和陈阳先生有关系的,啥都神奇!
不知不觉,这些工匠们已经对庄园留下了超级好的印象。
清水县。
黄昏晕染。
位于城郭有一座占地巨大的宅院,青山绿水,枫叶枞木。从高空看,这座宅院基本上和任府处于一条线上,不外乎一个在城西、另一个在城东。
宅院,正是清水三大家之一的刘家府邸。
不过,现在的清水县已经称不上三家,充其量只能算两家而已。
自打任家任步悼坐上家主之位,任家……基本上已经废废。
这些年,刘孙两家暗地里,没少较量。
刘家势力和孙家相比,还是弱上半头。也正是因为这样,刘家对半死不活的任家关注颇多。
本以为任家此次被县衙拔起,已经代表着任家的彻底落寞。
可随着时间深入,一切的一切好像又越发不对劲!
刘家后院,假山后修建有一座颇有艺术感的木房。此房内外附有动物皮毛隔温,比起其他凉嗖嗖的房间,算得上暖和的。
木房不大,大概能容纳十七八号人。
就这不大的房间内,此刻……坐着的连上站着的,有十一二人。
他们,是刘家最为核心的家族成员。相约一起,便是讨论最近县城发生的这些变化。
“狱卒有讲,他说此次任步悼一家被县令抓捕,很大原因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才造成牢狱之灾!”
房间内,说话的是一名长相不算出众的男性。
他不是刘家血脉,却是刘家最信任的外姓成员。也是管控打听清水县每日动向的主要人手。
“任步悼一脉被全抓,任步侵一脉没被抓捕,却被遣送至任家最后一座庄园。”
“县令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想法?”
说话的,是刘家现任家主,刘瑜。
说来,他本只是家中老二,按理来说是做不了家主一职。也是几年前老大的儿子和任家任依诺大婚那日。
你猜怎么着?
嘿,老大的儿子暴毙死了!
老大就这么一根独苗,儿子一死,活着好像也没了意义……
没过半年,人就疯了。又没过上太久,人就死了。
当然,这些年家族也有人讨论过老大死得太过蹊跷。
不过,刘瑜上台之后,在抵抗孙家的表现力上,的确强过老大太多。流言……慢慢也就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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