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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神医小福妻:咯血夫君是个真病娇 > 第40章 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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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喜漫不知道两个小家伙是什么时候进屋的。

    她忙从祝清吾腿上跳下来,白净的小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她弯腰将张开双臂求抱抱的云畔抱了起来,而后又嗔怪地掐了下祝清吾的胳膊。

    祝清吾此刻也红了耳尖,他虚咳两声,而后转身坐回了书案跟前。

    “阿嫂,你的脸脸好红呀!”云畔用肉乎乎的小手捧起程喜漫的脸认真打量着。

    话音刚落,她又扭头看向祝清吾,奶声奶气道:“大哥哥的耳朵也红红哒。”

    “阿嫂,抱抱就会脸红吗?”云畔此刻俨然化身为好奇宝宝。

    说罢,她又满脸认真地捧起自己肉嘟嘟的小脸,转身问站在门前尴尬的想钻地缝的祝灿。

    “阿灿哥哥,我抱了阿嫂,你看我的脸红不红呀?”

    祝灿怔愣了下,而后脸红到了脖子根。

    他随意瞥了眼好奇宝宝云畔,而后敷衍了句:“不红。”

    话音刚落,小家伙便转身一溜烟跑了。

    云畔歪了歪头,脸上流露出几丝不解。

    阿灿哥哥真奇怪!

    他又没抱抱,他脸红什么呀?

    云畔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祝灿脸红的原因,索性不想了。

    她垂眸瞥了眼手里的那支桃花,而后又抬头看向程喜漫。

    她将那支桃花斜插在程喜漫鬓边,而后眉眼弯弯地看着程喜漫。

    “阿嫂真好看。”云畔甜甜地夸了句,神色无比认真。

    程喜漫还没从方才尴尬的情景中缓过神来,就又被小丫头夸得不知所措。

    原本泛着红晕的脸蛋更红了。

    她咬了咬唇,抬头朝祝清吾的方向看去。

    彼时,四目相对。

    程喜漫看到祝清吾温柔至极的眼神时,心跳漏了半拍。

    她惊慌失措地低下头。

    祝清吾没有出声,只抿唇,浅浅笑着。

    目光落在程喜漫鬓边的那支桃花上,眸里的爱意浓的像蜜糖一样。

    云畔见程喜漫时不时地摸一下鬓边的桃花,却也不跟她说话。

    她以为阿嫂不相信她说的话,于是有些着急。

    她将视线移到祝清吾身上,软糯糯地开口:“哥哥,阿嫂好像不信我说的话哎。”

    她顿了顿,又道:“哥哥,你说阿嫂好不好看呀?你说的话阿嫂一定会信哒!”

    程喜漫本想捂住云畔吧嗒吧嗒说个不停的小嘴。

    可是当小家伙向祝清吾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程喜漫犹豫了下。

    她低垂着眉眼,没再说话。

    只安静地等待着祝清吾口中的答案。

    沉默良久,祝清吾才回过神来。

    他清了清嗓子,温声道:“很美。”

    云畔闻言,不由得在程喜漫怀里开心地扑腾了几下,而后又拍着小手欢快地说:“看吧,哥哥都说阿嫂很美了,阿嫂这下可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程喜漫伸手捏了捏云畔肉嘟嘟的脸颊,柔声道:“畔儿今天小嘴抹了蜜?”

    云畔嘟了嘟小嘴,哼哼唧唧道:“畔儿可以吃到蜂蜜?”

    程喜漫:......

    祝清吾:......

    程喜漫心想,是她高估了三岁稚童的理解能力。

    思及此,她不由得微微一笑,而后看向云畔,柔声道:“畔儿想吃蜂蜜了?”

    云畔砸吧了几下嘴巴,思虑了半晌后又轻轻地摇摇头。

    她要做个懂事的小宝贝,不能找阿嫂要这要那的。

    阿嫂和大哥哥能养着她已经很好很好啦,她不能恃宠而骄,胡乱要东西吃。

    虽然她很喜欢吃蜂蜜......

    甜甜的,比阿灿哥哥喂她吃的糖果子都甜呢!

    程喜漫看出了小丫头的心事,便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柔声道:“走,阿嫂带你吃蜂蜜去。”

    厨房内,云畔坐在门槛上唆着手指头。

    程喜漫转身看了云畔一眼,故作严肃道:“不可以啃手指。”

    云畔嘟着小嘴“哦”了一句,而后乖乖将含在嘴里的手指拿出来。

    祝灿进屋时就看到小家伙嘴边耷拉的口水,不由得满脸黑线。

    他放下手里的干柴,而后走到云畔跟前,用手拂去她耷拉在嘴边的口水。

    祝灿摇头轻“啧”了声,小声嘟哝了句:“小蠢蛋。”

    可这三个字好巧不巧地就落在云畔耳朵里了,小团子嘴巴一瘪,委屈巴巴向程喜漫告状:“阿嫂,阿灿哥哥说我是小蠢蛋。”

    程喜漫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她将装着蜂蜜的两只碗递到祝灿手里,而后柔声道:“一碗是你的,一碗给你哥哥拿过去。”

    祝灿乖巧应下,而后转身朝西屋走去。

    离开前还朝坐在门槛上馋的流哈喇子的云畔做了个鬼脸。

    程喜漫拿起另外半碗蜂蜜,而后朝坐在门槛上气鼓鼓的云畔招招手。

    原本还在和祝灿置气的云灿在看到阿嫂跟她招手时,方才的不开心早都抛却脑后了。

    此时,小丫头圆圆的大眼睛里只有阿嫂和蜂蜜。

    程喜漫将烧饼掰成两半,而后将一半递给云畔。

    “光吃蜂蜜会?嗓子,用饼子蘸着吃。”

    云畔接过饼子,而后踮着脚尖站在灶台前,乖巧地用饼子蘸蜂蜜吃。

    她顿了顿,将蘸了蜂蜜的饼子递到程喜漫跟前,软糯糯道:“阿嫂也吃。”

    程喜漫笑着应道:“阿嫂不吃,畔儿吃。”

    她一边往灶口添柴一边回她:“畔儿想不想喝甜甜的蜂蜜水?”

    云畔顿了下,而后轻轻点头,嗫嚅道:“想的。”

    程喜漫轻笑了声,没再说话。

    临近中午,云畔坐在西屋的炕沿上,两只小短腿晃来晃去。

    手里还端着半碗蜂蜜红糖水。

    阿嫂在沸水里调了蜂蜜和红糖,甜丝丝的,可好喝啦!

    阿嫂说常喝蜂蜜红糖水对身体好,以后可以吃多多呢。

    思及此,云畔偏着小脑袋偷偷瞧了一眼伏在小桌子上写大字的祝灿。

    心想,阿灿哥哥不喜欢喝甜甜的蜂蜜红糖水吗?

    为什么他只抿了几小口就不喝啦?

    云畔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只低着脑袋自顾自地将自己碗里的蜂蜜水喝了个精光。

    坐在一旁写大字的祝灿侧眸睨了眼炕沿上的云畔,而后端起自己的那半碗蜂蜜红糖水走到云畔跟前。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呐!喝吧。”

    云畔歪头,疑惑地看着祝灿,奶声奶气地问他:“阿灿哥哥不喜欢甜甜的蜂蜜水吗?”

    祝灿怔愣了下,而后深吸了口气,闷闷开口:“喜欢的,但我喝饱了。”

    甜甜的蜂蜜水谁不喜欢喝呀?

    可是小哭包好像也很喜欢喝呢。

    他少喝半碗也不碍事的。

    阿嫂下次还会调,等阿嫂下次调的时候,他多喝半碗不就好啦。

    程喜漫这几日闲着,她几乎整日都待在厨房研究给祝清吾补身子的药膳。

    这日傍晚。

    饭桌上,云畔看着满满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心想,这次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能掉口水。

    不然阿灿哥哥又会唤她“小馋猫”。

    阿灿哥哥已经给她起了好多外号啦,她都要气死啦!

    小哭包、小脏包、小蠢蛋、小馋猫、小笨蛋......

    还有好多好多她都记不住。

    这时,程喜漫又端了一盆热气腾腾的红枣葱白汤走了进来。

    她笑着摸了下祝灿的发顶,柔声道:“阿灿,去将灶台上的生姜红枣粥端来,我给你妹妹喂饭。”

    隔了半晌,程喜漫给云畔喂完饭,又嘱咐正在吃饭的祝灿照顾好云畔。

    她想去村口等一等夫君。

    按理说这时候应该回来了呀,驾着牛车来回一趟镇上也就一个多时辰。

    而且他今日只是去镇子上的书铺送手抄书。

    程喜漫刚走到张伯家门口,就看到不远处好像有个牛车朝这边驶了过来。

    她站在原地等了半晌,才看清了牛车上的那抹身影。

    真的是夫君。

    待牛车驶到程喜漫跟前时,祝清吾停下车。

    程喜漫抿了抿唇,抬眸看向祝清吾,发现他面色苍白,神色比早晨临出发前憔悴了许多。

    她黛眉微蹙,柔声问道:“可是路上遇到什么事了?”

    祝清吾眸色晦暗,低垂着眉眼。

    程喜漫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隔了半晌,祝清吾开口,温声道:“没有,只是在书铺多待了一会儿,才回来的晚了。”

    回家后,程喜漫已经给祝清吾盛好了洗脸的温水。

    就在她转身去厨房时,不经意间瞥到祝清吾胳膊上的点点血迹。

    就在左臂下方,若是不仔细看,便很难发现那几滴血迹。

    程喜漫眯了眯眼睛,语气有些颤,开口问他:“夫君受伤了?”

    祝清吾身子微怔,而后转身看她,笑着应道:“没有。”

    见程喜漫站在原地直愣愣地盯着他,祝清吾深吸一口气,薄唇翕动:“路过西市的肉摊时,那陈屠户正在杀猪,可能是不小心沾上了几滴猪血。”

    说话间便弯腰洗脸。

    程喜漫虽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想。

    可是等她去西屋将云畔哄睡着后,发现祝清吾还在洗手。

    程喜漫只是眯了眯眼睛,却没再开口。

    她总觉得今日的夫君有些奇怪!

    好像有什么事瞒着她。

    祝清吾将那件沾了血的外衫换下,而后扔进盆里洗了之后才进屋吃饭。

    他背对着程喜漫,只坐在那里闷闷地吃饭,一句话也没有说。

    饭后,待他刷完锅碗从厨房回来后,才坐在程喜漫跟前。

    祝清吾取下腰间的钱袋子放到程喜漫跟前,温声道:“统共十两银子,你数数。”

    程喜漫接过钱袋子,而后放在手里掂了掂,又打开数了下,确实是十两。

    程喜漫抬头看向祝清吾,眼里流露出几丝疑惑和诧异。

    她开口喃喃:“夫君,那书铺给你抄的书涨价了?”

    可就算涨价也不可能涨到一本书半两银子吧?

    祝清吾侧眸睇了眼钱袋子,不急不缓道:“并未。”

    他偏头看她,目光温和,而后薄唇翕动:“书依旧是五十文一本,剩下的钱是我帮他作画赚的。”

    “他新收了几把上好的折扇,但总觉得扇子略显单调,而后便让我在那几把折扇上添了几笔。”祝清吾温声解释着。

    他顿了顿,又道:“他觉得扇上新添的画还不错,便赏了我银钱。”

    程喜漫咬了咬唇,垂下了头。

    真的是这样吗?

    可夫君方才这番话她又委实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或许是她多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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