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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叶十分烦闷的挠了挠头，看着眼前这个笑靥如花，天真烂漫的女孩。
“没关系发，这只是我的自以为是的一点歉礼。如果您过意不去，那么下一次再见的时候，请多和贞德讲一些安泽拉斯大陆的故事。”
贞德皎洁的笑了笑，感觉现在的她并不像一个圣洁如天使的圣女，而是一个有些调皮的邻家女孩。
“……”
杨叶沉默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关键是他并不是想感谢啊！
天使的祝福不就是净化污秽用的吗？
诸天万界还有什么是比深渊更加污秽的吗？
可这样的一个女孩，就连杨叶都不好意思去玷污她……
这样干净的女孩，和深渊无缘啊～
除非她会像历史之中那位16岁起兵，保卫国家的圣女贞德一样，杨叶才会有一点机会。
但如果真的到了那时候，就连杨叶自己都会感到可惜吧？
“那这样吧～我也送你一点礼物。”
杨叶从怀中取出了一件……略带褶皱的白色丝袜！
原本它是脏的，上面沾染了大量干枯了的白色液体，只不过在刚刚被杨叶清理感觉了。
“大胆！狂徒！你的所作所为，是对圣女殿下的亵渎，我代表……”
看清杨叶拿出来的是什么，安德烈的眼睛瞬间瞪的比牛眼睛还大，一副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干掉杨叶的样子。
毕竟，谁敢送光明教会的圣女丝袜，还是旧的！
谁知道这条丝袜之前干了什么？！
“请等一下，安德烈。”
这时，贞德再次的叫住了安德烈。
“圣女殿下！属下知道您善良，但他……”
再次被贞德叫住的安德烈都快要爆炸了，贞德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有人在他这老父亲面前调戏贞德？
就是贞德不是圣女，他安德烈也要打断他的双手双脚！
再加上贞德是圣女，那就打断他的五肢！再把他送到裁决所去，让他品尝一下异端的待遇。
让这个无礼的吟游诗人知道，不是谁都是可以亵渎的！
“安德烈叔叔，这……这双丝袜……不是你想的那么样的。”
贞德见安德烈都快要气的爆炸了，连忙摁住了安德烈的手，陈恳的说道。
但绯红的脸色却是压制不住的。
本来收到这种特殊的礼物她就十分不好意思，再加上安德烈这样，她就更害羞了。
尤其是这双丝袜上她感觉到了一股无比亲切的气息，属于天使！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还能是什么样！贞德你不知道，外面的男人可不像光明教会里……”
安德烈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就想去教训一顿杨叶。
至于贞德说的……
无非就是贞德善良，不愿意看到这个家伙因为她遭受什么。
可这能行了吗？！
圣女殿下不容亵渎！
同时圣女离开了光明教会，就代表了光明教会的颜面，这已经不是个人的事情了。
“这是一双属于天使的丝袜！并且，天使气息十分浓郁，年代并不久远……”
好在贞德的实力在安德烈之上，直接将其摁在了咖啡馆的椅子上。
靠在安德烈的耳畔小声解释的同时，脸色绯红滚烫，对于这样女孩子的话题她还是懂一些的。
但要她这样和男人说……
太难为情了！
“！！！真的吗？”
听到贞德这么说，安德烈瞬间瞪大了眼睛。
如果刚刚是因为生气，瞪得就够大了，那么现在就是被震惊的，比刚刚还要大一圈！
杨叶都相信不到，碳基生物的眼睛可以瞪的这么大？
“先生，感谢您的慷慨。能允许我再问一个问题吗？您的这个……丝袜，是从什么地方……”
安抚好了安德烈，贞德又开始了和杨叶攀谈。
之前只是隐约感受到了杨叶身上的气息亲切，现在有了答案，原来是这双丝袜上的。
“你觉得呢？小贞德。”
杨叶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反问道。
“啊？我……我不知道。”
贞德愣了一下，随后十分犹豫不决的说道。
原本只是感觉杨叶的笑很亲切，现在感觉这个笑容不但亲切，同时还神秘莫测。
贞德的心里已经给杨叶安插了无数个身份……
比如天使、神使、光明神下凡等等。
但又感觉没有那么正确。
“我想日后你会知道我的身份的，但不是现在。”
杨叶摸了摸贞德那金色绸缎一样柔顺的头发，柔声细语的说道。
“这样吗？我明白了！愿光明与您同在。”
感受着杨叶亲昵的动作，贞德并没有排斥，不管是从个人，还是圣女的层次。
一方面，作为个人，贞德喜欢这个故事讲的很好的同龄人，也愿意接触。
另一方面，作为光明教会的圣女，和一个能拿的出天使的贴身物品的人交好，绝对是所有人都想的事情！
贞德已经给杨叶打上了神使，或者天使的老公之类的身份……
毕竟丝袜这么贴身的东西都能拿得出来。
同时，贞德还有另一种想法，原来天使可以结婚，不需要保持处子的纯洁之身侍奉光明神？
不过想来也对，光明神是如此伟大、仁慈、博爱，怎么可能在意这些东西？
“愿光明，拥有伴随汝心。”
杨叶的手放在贞德头顶，轻声说道。
“必将如此！”
贞德微微低下头，让杨叶的手放的更舒服，同时轻声，但十分坚定的说道。
“我再送你一句话，切记。”
杨叶轻呼出一口气，然后看着贞德说道。
“请您示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贞德已经将自己的身份摆在了杨叶之下。
她不再是善良、亲民的圣女，而是一位有幸获得神眷的幸运女孩。
毕竟能成为天使老公的人，除了神明，还能是什么人？
“就连上帝也有他的地狱，那就是他对人类的爱。”
杨叶轻声轻语的说道。
这一番话在贞德心中掀起了滔天骇浪，让贞德的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对……对不起，贞德不明白。”
贞德低下头，局促不安的揪着衣角，声音之中带着些羞愧的回答。
“不明白，这很好，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明白。”
杨叶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平静的说道。
“……”
贞德低头不语，她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说这样的话。
旁人或许无法理解她现在的感受，这是一个坚定的狂信徒因正在为她的信仰动摇而颤抖着。
这番话……
“先生……”
等到贞德纠结够了，再次抬起头，发现杨叶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周围什么没有留下一丝气息，只有手中那双丝袜证明一切都是发生过的。
“安德烈，你看到那位先生去哪了吗？”
没办法，贞德只能回过头，看着安德烈问道。
“……”
安德烈听到贞德的话，抬起头，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
二人就这样对视着，一人迷茫，一人无辜。
……
而在高处的天空，杨叶带着艾莉娅儿正在看着贞德。
“主人，要不就直接把她抓回去暖床呗～
干嘛弄的这么麻烦？”
艾莉娅儿撇了撇嘴，带着浓浓的恶意盯着艾莉娅儿，十分不满的说道。
“……”
杨叶久久不语。
他很喜欢这个灵魂，纯洁无瑕，就连深渊都无意污染她。
因为原本他的想法是以进化灵魂的名义将深渊雕塑送给贞德的……
但见到之后他就反悔了，他想看看这个女孩能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那一点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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