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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空间。
路仁一脸诧异的看向周围。
他刚才不过是想了一下两颗天启星，结果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
和觉醒天启之力时的空间不同，这里只有两颗天启星，一蓝一灰，将这片空间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人类，见了本座，还不下跪！”
突然，恶魔般的声音响起。
一瞬间，死亡之雾蔓延开来，瞬间笼罩在了路仁身上。
“啊！！！”
路仁发出惨叫，他的身体剧烈颤抖，死亡之雾让他想起了在蔷薇之森的经历。
“人类，来我身边。”
这时，一道柔和的女声响起。
紧接着，一阵蓝光从蓝星洒落，死亡之雾被逐渐驱散。
“呼！呼！呼！……”
路仁单膝跪地，他的呼吸十分急促，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蓝！你想死吗？！”
恶魔的声音再次响起。
“冥，这人类是我的使徒。”
柔和的女声没有丝毫退让的打算。
路仁使用强制冷静，而后抬头望去，两颗天启星的上方都出现了暗淡的虚影。
冥星的虚影诡异深邃，那是终焉的统治者！死亡的领导者！冥星的主宰者！冥神！
蓝星的虚影变幻莫测，她就像和煦的微风，似乎世间的一切邪恶都会被她净化。
“咕咚。”
路仁咽了一口唾沫，他无法理解这两个神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人类，速来本座面前！”
冥神的声音响彻天地，让人无法抗拒。
“人类，这里才是你的归宿。”
蓝神语气温柔，蓝色光束缓缓落下，驱散着周围那些死亡之雾。
“你们两个都想让我过去，那我该听谁的呢？”
路仁没有选择，他不清楚这两位神的意思，想试探他们的态度。
“找死！”
冥神怒吼，区区人类竟然不听他的神谕。
“冥，对一个人类动怒，你怕不是到了换蛋期？”
蓝神轻描淡写的开口道。
“……”
路仁当场愣住，他揉了揉耳朵，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思索片刻，他产生了一个猜测，眼前这两个神和他一样，其实都是人。
他觉得这种猜测可能性很大，世上本没有神，实力强大就能成神。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燃起了一阵斗志，既然神是人，那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哼！本座不屑与你争嘴。”
冥神冷哼，收起了自己的神威。
“冥，不如这样，你我各司其职，助他成为天启九徒，如何？”
蓝神缓缓说道。
「天启九徒？」
路仁的心中产生一丝疑惑。
他有些好奇天启九徒是何物，他想到了噬神九座，听上去有些类似，也许是某种特殊的身份。
“好！依你。”
冥神在沉思片刻后说道。
“天启九徒是什么？”
路仁壮着胆问道。
他有些郁闷，眼前这两个神完全没把他当回事。
不过他也没有办法，谁叫他现在技不如人，只能甘拜下风。
这时，两颗天启星上的虚影消失，整个天启空间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
“你妹的！这就走了？”
路仁破口大骂，他靠近天启星，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人类，我已和冥神达成协议，只要你签下这份契约，就可得到我和冥神的力量。”
在他以为两个神都走了的时候，蓝神的声音突然响起。
“卧槽！”路仁被吓一跳，确定没有神罚后才问道，“什么契约？”
“嗡！”
霎时，一声低鸣响起，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羊皮纸从空中缓缓落下。
路仁接住羊皮纸，他眯眼观察，上面的文字犹如蝌蚪，他愣是一个都没看懂。
“啥意思啊？”
他看向蓝星问道。
“神之契约。”
蓝神回复道。
“如果我说不呢？”
路仁试探性的问道。
他觉得有诈，要是签了这个契约，说不定就要变成打工人。
“如果你拒绝，那我只能将你交给冥神，他的脾气你刚才见过，到他手中，你只有死路一条。”
蓝神的语气虽然柔和，但处处充满危机。
“契约的内容是什么？”
路仁皱眉问道。
他对冥神有所忌惮，之前觉醒的时候就差点死在冥神的力量之下。
“寻找神格，你找到的神格越多，我和冥神就会赐予你更多的力量。”
蓝神解释道。
“神格是什么？”
路仁问道。
他觉得这两个神可能出了亿点点问题，毕竟神格这东西，听上去就很牛逼。
“签下它，你自会知晓。”
蓝神的声音越来越轻。
下一刻，阴风大作，死亡的气息瞬间笼罩在了路仁身上。
“想活就签了它，否则就成为本座的座下亡灵！”
冥神恶魔般的声音随之响起。
「焯！这两狗比一个白脸一个红脸，搁着跟我唱双簧呢？」
路仁在心中骂了一声。
他现在算是知道了这两神的意思，就是想让他替他们打工。
“你让我签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面对冥神的威胁，他没有妥协。
在他看来，他的身份特殊，估计冥神和蓝神都很中意他，否则也不用这样大费周章来演这一出戏。
“人类，你是在和本座谈条件？”
冥神沉声喝道。
他贵为冥神，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
“是有如何？”
路仁咬住了冥神不敢杀他。
“哼！”
冥神冷哼，神威扩散，死亡之雾愈发凝重。
一瞬间，路仁身上的血肉消融，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嘶吼道：“有本事就杀了老子！”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知道退让没有任何作用。
“嗡！”
神威爆发，整个天启空间都在颤抖。
“啊！！！”
路仁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血肉消融，森森白骨裸露在外。
“你以为本座不敢？”
冥神冷笑，继续施压。
“死！亦何惧？”
路仁发出颤抖的声音。
死亡的气息愈发凝重，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幅又一幅的画，就像走马灯不断闪过。
很快，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意识逐渐消失，身体变得无力。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羊皮纸闪耀金光，将他包裹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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