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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先回家,上午休息,下午我教你们如何通过童生试。”
“好勒。”
“师傅,身为谢家人,待会就别翻墙了。现在卯时城门大开,从南门进去便是。”
谢必安倒是无所谓,他的心思早就落到猪肉的烹饪方法上。
幸好在蓝星看过蓝翔厨师培训班的教材,不然也不敢随意答应小麻雀的要求。
半柱香后,三人回到谢府。
谢富贵虽身为武徒,但一晚折腾还是疲累无比,与师傅师兄别过后,便朝自己南院卧房走去。
就在这时,却听远处传来母亲的尖叫,正是北院杂物间,也正是师傅师兄离开的方向。
谢富贵二话不说,就朝那边冲去,毕竟他已经知道母亲被管家蛊惑,做出针对师傅几人的事。
本想晚些解释,但现在看来却已等不及了。
刚才就一直心中不安,现在母亲一叫,也终于想起了不安的源由。
管家吴晓千虽死,但他随母亲来谢府时,还带了一个儿子吴德兴。
现如今,吴德兴早已成年,不但实力达到武兵,还认了苗翠花为干娘。
今天一大早,这位谢府之中,三人之下,众仆役之上的无德行,便开始了作妖。
不但不让秦雨柔在井里打水洗漱,还送来一锅馊掉的稀粥给她们食用。
谢文君重伤未愈,哪能吃这种东西。
于是秦雨柔准备出门买大肉包,毕竟她现在有钱,很有钱。
可吴德兴却不肯罢休,他的目的就是赶走谢文君几人,以便未来跟父亲的马匪首领一同夺取谢家家业。
“小丫头,你要是不满意,可以不吃,一群跑到谢家混吃混喝的乡巴佬,难不成还想吃肉?”
“出去买食物也不行,府上有吃食,还要去外面买,那是铺张浪费,干爹最讨厌这样的人。”
说到这里,吴德兴话锋一转。
“要是你们肯主动离开谢家,那我也就管不着,想买什么都随你。”
“不过只要在这里呆一天,你们就得吃这个。”
吴德兴指着地上如同泔水的米粥,眼中满是张狂,好像他才是谢家的主人。
秦雨柔贝齿紧咬,泪水忍不住在眼眶打转。
一大早起来,哥哥和小师侄就不在房间,现在眼前男子还带着两个家丁将她拦住。
眼看太阳升起,谢伯伯就要起床,难不成真要给他吃这个?
就在这时,吴德兴双眼落在秦雨柔手上。
“小丫头,你衣服里藏着什么?难不成是偷了东西,想要借买食物为由,出去销赃。”
秦雨柔一紧张,居然将棉袍夹层的银票露了出来,虽然只是一角,但也让其余人看了个仔细。
“我、我没有,你、你冤枉人。”
吴德兴双眼放光,他不过是在诈对方,要是这丫头真的偷东西,那家主必然不会让他们住在这里,目的也就达到了。
但如果没有偷东西,那也好办,栽赃嫁祸这等事,他和他老子可没少做。
现在谢府中,除了谢文武手下百名兵丁外,但凡得罪他们父子的,都用这种方法赶出了谢家。
只是没想到,这小丫头还真有钱,看票额少说也有上万两。
“赵三,王五,搜身。”
“是,吴管事。”
听到吴德兴的话,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一脸淫笑朝秦雨柔走去。
两人双目放光,嘴角甚至淌下几滴哈喇子。
就在这时,一道巨大身影冲破旧房门廊,挡在了秦雨柔面前。
老黄狗呲着牙花,眼中凶光四射。
谢文君在房内吼道:“老黄,谁敢动小柔就咬死谁。”
老黄狗听完,张嘴欲咬,吓得赵三、王五连连后退。
谢文君从军多年,从来都不是软骨头,上次差点失去这对儿女,他可不会让悲剧再次重演。
吴德兴见状,立刻朝胸口拍去,一柄宽背大刀从中飞出。
利刃在手,吴德兴上前两步,无视朝他龇牙咧嘴的老黄狗,对着房中喊道:“老东西,别以为你姓谢就可以胡来,府上哪年不接待几个落魄亲戚。”
“我身为吴管家之子,又是武兵之身,肯定要保护好谢家财产,别以为一头大黄猪,就能拦住我。”
“汪汪汪。”
“嗯?原来是黄狗,不过在我面前猪狗都一样。”
“小丫头立刻交出赃物,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秦雨柔死死捂住银票,这可是整整五万两,换成铜钱那可就是五千万枚。
就算牛家村所有人的财富加一起,也不到百分之一。
“不给,打死也不给,这是我哥的东西,根本就不是赃物!若再诬陷,待会哥与小师侄回来,一定不会饶过你。”
秦雨柔话音中带着哭腔,但却丝毫没有怂。
毕竟面对妖族,面对白马剑客,小哭包都没有认怂,更别说眼前这个坏人。
吴德兴完全没想到穿着破棉袄的小丫头,会如此刚烈。
“笑话,我堂堂兵级武者,难道还怕两个乡野糙汉。”
“丫头你很勇,既然不愿主动交出赃物。待会要是打死、打残可别怪我没有轻重。”
吴德兴说完,根本不等对方回答,体表气血大盛,手握宽刃战刀,就朝老黄狗劈去。
身为武兵,吴德兴还是有点本事,他现在就是想趁对方不备,先杀掉黄狗。
毕竟狗的体型很大,说不定实力不弱。
可吴德兴的全力一击,却落空了。
别看老黄狗肥胖如猪,但速度却丝毫不慢。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老黄狗一边狂吠,一边扭头看向身后的小主人。
秦雨柔天生聪慧,又与黄狗一同长大,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嗯,我知道了,这坏人很弱,你能搞定,那我进去照顾谢伯伯了。”
秦雨柔说完,转身就朝谢文君的房间跑去。
可这一番话,却将吴德兴气得差点吐血。
这对面要是高手也就罢了,可侮辱自己的却是一条肥胖如猪的黄狗,这怎么能忍。
“赵三、王五,你二人去抓那丫头,我来屠了这畜生。”
可吴德兴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条狗,居然能听懂人言。
他刚说完,眼前黄狗却已经消失无踪,只听两声熟悉的惨叫。
赵三与王五已经跪倒在地,双手捂着下身不停哀嚎。
而那只黄狗的嘴里却在咀嚼着什么。
吴德兴能清晰听到狗嘴里的软组织爆裂声,不由下身发凉。
可就在这时,黄狗开始呕吐,唾液夹杂秽物一并喷在了赵三、王五身上。
两人瞬间大叫一声,然后晕了过去。
吴德兴吓得将大部分气血移至裆部,然后乘机出手,想要一击斩杀吃蛋狗贼。
可谁知黄狗老奸巨猾,刚才呕吐不过是故意露出破绽。
就在吴德兴挥舞巨刃朝它脖颈砍来,无法变轨之时。
黄狗一个滑铲,来到吴德兴下身,张嘴就朝他的命根咬去。
两排利齿带着金属光泽,撞在了兵级气血之上。
一般来说,刚成为宠兽的生物,只有武徒实力,可老黄狗不同。
利齿与气血碰撞瞬间,仿佛滚油倒进了冰湖,没有丝毫阻碍就穿透了吴德兴的防御。
“咔嚓,噗呲!”
“啊!畜生,还我命根!”
吴德兴疯狂大叫,手中大刀四处乱挥,竟将不远处的赵三、王五给砍成数段。
老黄狗却早已回到谢文君门前,吐出嘴里已经嚼烂的秽物,满脸鄙夷看向还在发狂的吴德兴。
就在这时,苗翠花带着几个丫鬟走了过来,刚才动静太大,谢文武一大早又被黄县令叫走,所以只能她这个谢府女主人过来查看。
不过当她看到北院惨状时,不由得惊呼出声。
“德兴,你在干什么?”
苗翠花看着浑身是血,手握大刀的干儿子问道。
看到干娘过来,吴德兴立刻将大刀收入武殿,然后指着老黄狗方向说道:“干娘,您终于来了,干爹这穷亲戚一大早就嫌弃吃食不好,硬是要去宽菜酒楼买早点。”
“干爹早有吩咐,不得奢靡,我好声劝阻无果,那小丫头就放出恶犬。”
吴德兴看了一眼柳眉紧皱的干娘,接着说道:“谁知那丫头一不小心,竟从棉衣夹层掉出一沓银票,少说也有万两。”
“我有些生疑,便询问银票由来,没想到她却让恶犬行凶,都怪我实力不济,这才导致赵三、王五惨死。”
吴德兴说完,指着自己裆部居然哭了。
“呜呜呜,就连我也丢了命根,干娘您要为我做主啊!”
吴德兴知道打不过老黄狗,索性开始了恶人先告状。
想来自己这干儿子,怎么也比几个穷亲戚更重要。
毕竟远亲不如近邻。
再说,吴德兴有十成把握,秦雨柔那些银票来路不正。
就在这时,房中谢文君的声音响起。
“弟妹休要听此人胡言,若不是他给我们吃馊掉的米粥,小柔也不会外出购买食物。”
“就是,那泔水还在门口,谢伯伯伤势未愈,怎么能吃那种东西。”
吴德兴看着门口那盆证据,狡辩道:“那你身上银票又作何解释,看你们穿着破烂,根本不像有万两纹银的人,想必是昨夜趁机偷的,你们还有两个同伙,现在怕不是已经溜了!”
谢文君很生气,但作为文人,他还是选择作诗一首,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头尖身细白如银,论秤没有半毫分;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
吴德兴平日一向讨厌读书,并不知道这首诗的意思,于是开口骂道:“老残废,我在说你们偷了谢家的银票,你他妈搁这念诗,读书读傻了吧!”
眼见自己干儿子如此无礼,苗翠花的眉头皱得更深,但她对谢文君几人并无好感,又加上并不知晓5万两赌约之事,所以暂时没有偏袒任意一方。
就在这时,秦雨柔伸出半个脑袋,指着吴德兴说道:“你比初一还笨,谢伯伯这是在骂你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
“谁说穿粗布麻衣,就不能有钱,这可是我哥从小师侄那赢来的,谢文武叔叔也知道,你们问一下他就知真假。”
“另外,地上两人并不是老黄所杀,而是这个坏蛋用刀砍死。利刃与咬伤难道分不清?还是说我家老黄会用兵器?”
吴德兴听完大怒,看着不断朝后退的干娘,顿时气血上涌。
宽背大刀再次出现在手中,不过这次他没有攻击老黄狗,而是朝着苗翠花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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