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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他坐在高山之顶举着杯正与天上的明月对饮。
他的脚下则匍匐着一条通体碧玉的青蛇。
烈酒入喉,他畅怀一笑: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拼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随后他满脸宠爱地向脚下的青蛇说道:
“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就叫柳心月吧。”
说完宠溺地摸着青蛇的头。
而地上青蛇的眼神里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鑫哥,你怎么样啦。”强子边晃动张鑫的肩膀边说道。
好在房间里没有医生或护士,不然他轻则挨骂重则被撵出病房。
“咳咳!”
幽幽醒来的张鑫,被病房里那浓厚的消毒水味道呛得咳嗽了一声。
见张鑫醒来,强子终于收回了抓在张鑫双肩的大手。
“鑫哥,你肚子上不就是挨了一刀吗?怎么又进手术室啦。”强子好奇地问道。
他从父亲李大正口中得知张鑫负伤后,便从派出所跑了过来。
赶来医院时正好撞见做完第二次手术被推进病房的张鑫。
“青蛇呢?”被晃醒的张鑫有些虚弱地问道。
“青蛇?我没看到啊,你缺钱啦,要不我去抓几条回来啊。”
三人小时候缺钱时,就会去抓蛇、抓壁虎、抓豆杵子(东方田鼠)卖。
一条蛇根据大小能卖5或10元,一只壁虎能卖1元。
最贵的是豆杵子,能卖15元一只,但因为它过于难抓,他们的主要目标一直是蛇。
强子以为张鑫缺钱花了,便说出要帮他抓蛇的想法。
这也是支撑他们小时候去游戏厅最重要的经济来源。
“算了,可能被医院的人扔了吧。”张鑫有些失望地说道。
说完,张鑫捂着鼻子对强子说道;
“强子,你把窗户和门打开通通风,屋里的味儿太大啦。”
“不行鑫哥,我听说做完手术的人不能吹风。”
“大夏天的没事,你快去吧。”
就在强子刚把窗户打开准备去把房门也打开时。
杨警官杨震皱着眉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哎妈呀杨叔,你吓我一跳。”强子拍着胸口说道。
杨震没有理会强子,而是径直走到了强鑫的床边。
“张鑫,快把刚才发生的事给我讲一下。”杨震焦急地说道。
杨震的话把张鑫给难住了。
王大仙的事,他除了把有关出马仙的内容隐瞒以外,其它的都说了。
可这次被邪祟附体的女护士和一条为救他而丧命的青蛇。
还有自己十三针灭魂的事,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杨震挂掉医院打来的电话后,就带着同事向医院赶来。
在路上他的心就一直悬着,没想到短短的半天,竟然发生了两起伤人事件。
赶到医院从相关人员口中得知张鑫和女护士并没有生命危险后。
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了一半。
可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在看到张鑫犹豫的表情时,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杨震一脸严肃地说道:
“你和高勇的事我们已经调查完,你和李大正属于正当防卫。”
“你和那名女护士的事,请你好好配合,把知道的事全讲出来......”
说完,杨震把站在一旁的强子撵了出去。
顺手锁上房门后,他拿过椅子走到张鑫床前坐了下来。
看着杨震认真的表情和那双似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本想以装晕应付的张鑫,知道自己这点小把戏是瞒不住杨震的。
撑着床坐起来的张鑫,略微沉思后缓缓说道:
“杨叔,事前声明我脑子没有问题,因为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会颠覆你的认知,我请你不要打断我。”
思考过后的张鑫决定实话实说。
一是因为他不知道那个女护士是否对这件事有记忆。
二是他不善于说谎,自己编的再完美的谎言在杨震的面前也会有漏洞。
如果他编的谎话和女护士的对不上,那就麻烦了。
“好,你说吧。”见过大风大浪的杨震点头说道。
“护士给我打上吊瓶没一会儿我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就看到她拿着手术刀要插我,而一条青蛇缠在她的身上保护着我......”
杨震很守承诺的没打断张鑫。
可他的表情好像在向张鑫说明,他自打有记忆以来,从没像现在这么无语过。
看到杨震的反应,张鑫现在也很无语。
他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完完全全地都讲了出来。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短暂的寂静被杨震打破。
“那条青蛇呢?”
“没了,我醒后就没见到它,你问问医院的人吧,可能被他们扔掉了。还有进过这个房间的人应该都看到青蛇了。”
“你等我一会儿,我问完马上回来。”
没一会儿,脸色凝重的杨震进屋后又把强子撵了出去。
“如你所说,那名女护士的身上有被针扎过的痕迹。还有进来救你的人确实见过地上的那条蛇,但是他们都说没扔过那条蛇,他们安排人过来打扫房间时那条蛇就不见了。”
“嗯?”
张鑫很是疑惑,没人动过青蛇,它是怎么不见的?难道它没有死?
“你说说......”
“咚咚咚!”
刚开口的杨震被响起的房门声打断。
打开房门后,杨震发现来人是一名青衣老道。
“你是?”杨震问道。
“我来找张鑫的,同时也能替他解答你心中的疑惑。”
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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