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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得就是实践。
要是让柳清意看见这样的好苗子，肯定不舍得放走。
云火已经暗自想着把方烟霭调给柳清意当助手。
她面色满意的点点头。
满朝文武都关注着云火的一举一动，见状不禁以审视未来帝后的目光打量着方烟霭。
有几位祭司悄悄掩唇谈论。
三祭司：“方丞相兢兢业业，为国操劳两百多年，这儿子也是教导得君子端方。”
五祭司：“品行身份都很合适。”
二祭司比较挑剔，“年龄也太小了，才二十岁。”
三祭司争辩，“谁不喜欢单纯一点点，既然是当帝后，第一点得让陛下喜欢。”
二祭司：“可这年龄和女帝差得也太多了。”
唯一一个知道点内情的大祭司咳了咳，“陛下说不定就喜欢年纪小的。”
毕竟黄鹤楼才十八啊。
祭司和朝臣们私下议论纷纷。
云火在这个地方停留了有好一会儿。
方烟霭写下最后一个字手都有些酸。
微微舒口气，抬眸却正好看见陛下的衣角，一时间紧张的不知所措。
慌乱间，居然忘记了身份，直视帝颜。
陛下面容和缓，眼神中有鼓励之色，对他点点头，便缓步离开了。
意识到自己的策论陛下还算满意，方烟霭心中忍不住有些雀跃。
悄悄抬眼，望向自己的父亲。
见父亲也是与有荣焉的对他眉开眼笑。
方烟霭低下头，努力把精力集中到已经写完的卷面，却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所有人都看着他呢。
无声无息中，方烟霭成了焦点。
沈千问望着这一幕，女帝站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眼睛发酸，心脏像是被肆意揉捏，酸涩的难受。
手指微颤，墨水滴在卷面上。
他只要放水，什么都不写，就可以在选秀中落选，然后离开她……
他神思纷乱，不知道该怎么做。
毛笔无意识的落下了一行字。
忽然听见大祭司高声道：“时间已到，停止答题。”
守在四处的宫侍见状等待女帝下令收卷。
沈千问忽然抬头看向站在考场前的云火，只要他们一句话，就可以再延长时间。
而答案都在他心底，只需要一点点时间就能写完。
女帝的视线在考场上空扫过，忽然与他的视线交汇。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女帝只一个眼神便清楚的知道了他的心思。
女帝却忽视了他的请求，“收卷。”
手指一松，桌案上几乎空白的考卷被收走。
中场休息了一刻钟，他魂不守舍。
消息传的很快，他身边围了几个公子。
为首的就是华公子，他抱着胳膊，鼻孔朝天，幸灾乐祸，“听说你就写了几个字？”
“啧啧，该不会把题目给抄了一遍吧，哈哈哈！”
华公子一开口，其他几个以他为首的，也忍不住言语奚落。
“绣花枕头，酒囊饭袋，本公子算是看明白了！”
“乡巴佬长得再好看又能怎样，连策论都不会写，就算陛下宠你，顶多也只是把你摆到角落当个花瓶！”
“笑话，陛下可不是为美色所惑的，拿不了好成绩，那就得遣返！”
“乡巴佬到哪里都是乡巴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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