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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霖亲自带人巡察一圈后,交代了值夜的部下两句,回营帐换了身夜行衣,也悄咪咪跑了出去。等到了山上一看,萧天也和古嘉悦已经把一锅鸡汤都煮开了,香味随着汤水咕噜噜的沸腾,源源不断往外冒。
“妈的!”他咒骂一句,搓了搓鼻子,悻悻然坐下,“老子还以为自个儿会是第一名呢。”
古嘉悦嘻嘻笑,“我呀还以为纪大哥是掩护我呢,没想到是真没发现。”
“嘿嘿嘿,罚酒罚酒。”纪霖正说着,伸向酒坛的手被萧天也一把抓住,随即手里多了一柄长勺。
“迟到还想有酒喝?做梦吧你,给我干活。”
古嘉悦主动请缨,“我来我来!”
“你给我回去。”
“天也哥哥!”
纪霖当和事佬,傻笑着劝道:“好了,来都来了,多个人喝酒也热闹些,呵呵呵呃。”
萧天也一记眼刀让他闭了嘴,“我是喜欢热闹的吗?她是可以喝酒的吗?你是应该让她出现在这里的吗?干的都是什么事儿!小姑娘家的白天跟着一帮大老爷们瞎混已经很过分了,夜里还喝酒,真把自己当男人了?”他转过头对古嘉悦下最后通牒,“回营地,回将军府,还是回炼隐山,你选一个。”
古嘉悦噘着嘴嘟囔了几句,终于在纪霖爱莫能助的目光护送下离开了。
萧天也听了会儿动静,眼睛眯了眯,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露出里面犹还渗着血水的一块鲜肉,直接倒进了锅里去。
纪霖看得呆了,瞪着两只眼睛又骂了几句,“他娘的,这玩意儿大补啊!可咱兄弟俩补得这么精猛干嘛呢?岂不是有劲没地儿使吗?”
萧天也乌黑的眼眸里映着两团烈焰,他惯常的嘴角向下歪着嘴笑,纪霖只觉得他充满邪恶,几乎要怀疑他已经破了功,瞒着自己做过真男人了。
“怎么,不补难道劲儿就有地方使了?这叫有备无患,厚积薄发。来,再添些柴,扇子在你屁股后头……让你扇自己吗?扇火啊蠢货!”
纪霖很听话地把扇子扇的呼呼作响,一时香风四溢,“万一这味儿再招来了什么可怎么办?”
萧天也冷笑,“还能招来什么,什么闻到这味儿还能凑上来?除了它自己。若真是来了什么倒好,我正愁不够吃。”
“你小子也太肆无忌惮了,今日好在没闹出什么事,要是皇帝当真怪罪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就地伏法?”
“大哥他要护驾之功,要斩杀狮熊虎豹,我都满足他了,还要怎样?”萧天也嘴里说得狠,表情却平淡,“妈的他们离得十万八千里远,让我怎么引老虎过来,不用这玩意儿用什么?母老虎吗?”
“那也应该悠着点,把这玩意儿给藏藏好。”纪霖对着锅子努努嘴。
“让我藏哪里?裤裆里?还是生吞了?这玩意儿长着倒刺,卡喉咙了怎么办?”
纪霖哈哈大笑,“一会儿多嚼嚼!”笑完看了眼萧天也,道:“哎,你闹这一出,当真不是吓唬你大哥?警告他如果敢胡乱,下场就会和那老虎一样。”
萧天也又压压嘴角,拿过他手里的勺子舀了些许汤送到嘴边尝了尝味道,“还不错。”
“问你话呢。”
“关你屁事。”
“天也,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别的小事我也从没见你含糊过,这件事上,可真是不像你,我不信你真能像没事人一般袖手旁观。你憋着劲儿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我能做的?”
萧天也取出匕首去割锅里那煮的半酥不烂的物件,划一刀说一句,“父皇赐我杀父之仇,太后赐我丧母之痛,皇兄赐我夺妻之恨,哪个不是不共戴天的?可我又能如何呢?你不是一直叫我放下她吗?我如今想要自尊自爱,自强自立了,你又来问东问西,烦不烦人?你只要照顾好福佑和天还,我的事你少管。”
他往两只大碗里倒上酒,举起一碗就仰头痛饮,火急火燎地喝下一大半才向纪霖邀酒,“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干了。”
纪霖与他碰了碰碗,吨吨吨将酒一口气喝完,“哈”了一声,豪迈地一抹嘴,笑道:“明日愁什么?愁该拿什么名次么?”
“那有什么好多想的,老样子就是了。我不想要他的赏赐,也不乐意再挨罚了,罚来罚去就那些手段,真是无聊透顶。”
“嗯嗯,好。”纪霖伸长脖子瞧着锅里翻滚个不停的肉块,“煮烂了没?赶紧的,老子都等不及了。”
萧天也笑,“那就吃吧,不能煮太软了,适得其反了可不成。”
※
郁安此时如鲠在喉,一颗心晃晃悠悠,总落不到肚子里。她若是知道萧天也此刻正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肚子吃得饱饱,估计会气得发疯。
萧天亦来时心情又不大好,眉心有着深深两道褶子。他把斗篷扯开,里面是半赤的身子,郁安看到他手臂上缠着一圈圈纱布,肩膀上的一处伤尤其凶险,距离脖子也就将将一虎口。
她脱下他的斗篷小心叠好,没有衣架,就先放到了桌上,人却被他给摁着伏了下去。
郁安撑在他的斗篷上,闻着熟悉的花香,问他,“怎么这香露被你用了?”
萧天亦双手垫到她身下,捧她在手心里,脸埋在她颈侧,道:“许是沾上了。”
“骗人,我自己调的香我会不清楚吗?沾上的味儿不会这样浓。”
萧天亦觉得自己也没做什么,怎么就直想喘起来?心也跳的厉害,莫不是失血过多,亏了身子?还是她太过吸引,让他失了定力。
“什么都瞒不过你,你这鬼精鬼精的丫头。”
“这香是我特意为太子妃调制的,用的是名叫‘欣瑞’的红玫瑰,辛辛苦苦才做出来一小瓶,不想竟被你给糟蹋了。”
“她不喜这香,她喜欢醋味,给她用才是糟蹋了。”他笑,“再说了,给我用用怎么了?有何用不得的,你们人都是我的,你们的东西自然也属于我。”说着就使劲捏她,她扭着腰躲避,衣衫被他扒拉着往两边褪,直扯到腰间,可惜挂在她双肘上,不能全部扯落,但好歹把她白嫩的肩与背给露了出来。
“你,你等等。”郁安不敢转身,紧搂着他的斗篷不放,却发现他已撩起她的裙子。
“等等,不是,不是说,说带我去什么地方吗?”
萧天亦动作一顿,用未伤的手臂把郁安给拉了起来,单手抱她坐到桌上,斗篷上黑狐的纤长绒毛衬得她双腿肌肤赛雪。
他挤到她身前与她拥抱,“我这不是受伤了嘛,抱不动你这小肥猪溜出营地,只好在这儿了。安心,乖乖,你叫得小声些就是了,来,现在就叫几声给我听听。”
郁安见他此刻手还算老实,觉得这个姿势勉强可以接受,比方才的屈辱要好上太多。她揽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干巴巴地叫了声:“天亦。”
萧天亦的手又覆上她胸前,惹得她轻轻颤了一下。
“嗯?”
“……天亦。”
萧天亦还不满意,倏地就把她的腿搬到腰间,整个抱离了桌子。
“啊……”郁安不敢挣扎,怕他太过用力,让伤口裂了开,只好紧搂着他,“天亦,放我下来吧,求你了。”
萧天亦不为所动,架着她慢慢地走来走去,“郁安,有句话我一直不敢问你。”
“天亦……天亦啊……”
“你这样实在不行,听着像是我死了,为我哭丧呢。”萧天亦仰头看着她,“还是明日吧,明日我安排好马车,带你出去。”
“去哪里?”
“山里。”
“那里面有老虎,我不去。”
“是吗?”萧天亦把她的腰肢往下压了几分,让她感知到他的存在,“那就今夜。”
郁安忙改口,“明日就明日好了。”
萧天亦呵呵地笑,连带着她一起抖动,“瞧你这不情不愿的模样,所以那句话不问我也知道答案。”
“什,什么呀……是你日日待明日的……”
萧天亦把她放回到斗篷上坐着,摸了摸她的脸,侧过头吻住了她的唇,与她纠缠许久,才恋恋不舍松开她。
“明天,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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