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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娘子太不矜持 > 第19章 难道你不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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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行舟愕然,他看着眼前努力板着脸,却仍透着娇软可爱的小娘子,竭力压着自己上扬的嘴角,他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笑出声,会惹她恼羞成怒。

    长叹一声,他忍不住轻轻揉揉她的头:“你脑瓜里在想些什么?”

    娇娇眉头紧锁,当然是想跟他成亲的事,苦恼道:“爹爹都拒绝你的提亲了,我能不乱想吗?”

    又摇晃着乔行舟的大手,娇声道:“怎么办?怎么办吗?”

    乔行舟自然地拥她入怀,娇软的身躯偎依着他,如此契合,仿佛是为他而生般,双臂紧了紧,哑声道:

    “娇娇,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努力证明自己,让你爹认可我。”

    “相信我吗?”他柔声道,铁臂搂得更紧,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

    娇娇从他宽厚的怀里抬起脸,心砰砰跳,怎么办?

    这个人温柔起来要人命,她晕晕然地点点头,被幽幽眼眸里那深藏的炙热情意勾着,踮起脚尖轻咬了一口那滚动的喉结。

    乔行舟轻笑出声,震得靠在他怀里的娇娇一阵酥麻,她跺跺脚,没错,她就是亲错了。

    她觊觎那双薄唇很久了,奈何他太高,根本够不着,她发起狠来,双手往他脖颈上一缠,用力往下一拉。

    却被一只手给抵住了额头,乔行舟克制着心里的渴望,隐忍的身躯紧紧绷着,叹息道:

    “娇娇,你我还未成亲,不可胡来……”

    娇娇嘟着小嘴,呢喃着:“可是我好想你……好几天不见,想见你,想亲你……”

    乔行舟一怔,热气上涌到脸庞。

    这么些年,他一向隐忍自制,如今才知道,不是他能忍,而是因为没碰到能让他破功的人罢了。

    “难道你不想我吗?”她又含羞带怯地直勾勾地凝着他。

    四目相对,他望进莹莹双眸的秋波荡漾里,对视好半响,终抵不过水眸里的期盼,低下头来。

    额头靠上她的额头,鼻尖摩挲着她秀挺鼻子,再往下,薄唇挨近盈润的唇瓣,交错的气息中,忍不住贴了上去。

    克制地轻轻厮磨着,他怕,怕自己会失控地吓住她。

    心中渴望着想要更多,更多……可是,还不行,还不到时候……

    紧搂着腰的强壮手臂青筋突跳,他微颤着抬起手,捧住她绯红的脸蛋,四片唇瓣分开来。

    娇娇睁开迷蒙的双眼,双唇微启,凝视着眼前棱角分明的俊容,眸里流露出痴迷。

    他亲她了,她好喜欢,可是又隐隐失落,总觉得还不够,想要更深得……

    回过神来,她羞得满面通红,直往他怀里藏,脸庞在他怀里眷恋地蹭了又蹭,软绵小手搂上他的窄腰紧了再紧,真不想分开,下次不知道又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

    一对璧人静静相拥,怀揣着对美好将来的憧憬,似能拥到天荒地老……

    先不管乔行舟有何法子让徐员外点头应下这亲事,这段时日,娇娇却是在家忙得热火朝天,徐家的厨工们却是有苦难言。

    原来是某一日,娇娇问冬月,普通人家的小娘子成亲后都会在家做什么。

    冬月想了想,道:“无非是相夫教子,带娃娃,做饭洗衣,干点活补贴家用之类的。”

    娇娇听了沉思许久,眉心一皱:“那我得好好练练厨艺。”

    说干就干,当日娇娇就进了厨房,从烧火到做菜,煮饭,样样都要学。

    厨工围在一旁,一刻也不敢离开,看得胆战心惊,不是怕小娘子被火烫了,就是怕她被刀切了手,这可是徐家的心肝宝贝,出了差池,他们饭碗可就难保咯。

    于是一会儿灶堂里浓烟滚滚,一会儿锅盆瓢盘摔了一地,厨头看不过眼,只得哭诉到夫人处,请求帮助。

    待徐林氏把女儿从厨房中拖出来时,只见粉嫩的娇娃娃变成了脏兮兮的灰娘子,不由好笑又好气。

    问了原由,娇娇娘一阵心疼,她一边帮娇娇整理头发,一边感慨:

    “我闺女长大了,要做别人家的娘子了。”

    说到此处,嗓子不由一哽,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娇娇不知娘亲怎么好好的就哭了,一时心慌起来,忙扑到娘亲怀里,撒娇道:

    “我错了,娘,你别伤心了。”

    徐林氏抹了抹眼角的泪,抚着女儿的面颊,一脸不舍:

    “娘只是……一想到你嫁到别人家,若是过得不好,该如何是好?”

    娇娇想到意中人,脸上一烫,心想,我们互相倾慕,彼此相爱,又怎会过得不好呢?

    他定会好好爱护我,我也要做一个贤惠的娘子,一辈子好在一起……

    想到这里,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娘亲,坚决道:

    “我定会过得好!娘亲不用担心。”

    如此,娇娇又是撒娇又是安慰,终是逗得娘亲开怀一笑。

    有人笑来有人哭。

    此时,参政知事刘卿的府邸内,正哭声一片。

    刘夫人看着一脸痴傻的儿子,哭喊着求老爷给儿子做主。

    刘知事也是一脸铁青,好好的一个儿子,如今变成一个废人,他如何不恨。

    原来,十日前,儿子刘鹏顶着满头的血,被同伴搀扶回来,他见了自是惊怒交加。

    忙请了相熟的太医医治,又问了那些同伙儿子受伤的来龙去脉,得知又是自家不孝子调戏民女在先,他只得忍下来,先治好伤再说。

    谁知伤口已慢慢恢复,儿子的神志却一直不太清醒,他只得请了好几位太医仔细查看一下。

    结果却是查不出原因,太医们皆说伤了脑子,无药可救,无法可治。

    他唯一的孩儿,如今变成一个无法自理的痴儿,他如何能不恨!

    为不落人话柄,表示自己秉公办事,刘知事亲自向府尹递了状子,状告庶民乔行舟,殴打刘鹏,伤势严重。

    府尹见受害者竟是刘知事的儿子,大吃一惊,忙不迭地命手下去捉拿肇事者。

    此时乔行舟搬了新居,便请了平时相熟的胡三郎等一干兄弟在家喝酒庆贺。

    众人正在厅堂里畅怀饮酒,却进来几个差役,大声问道:

    “谁是乔行舟?”

    乔行舟一怔,站起来道:“鄙人便是。”

    带头的差役严厉道:“有人状告你无故重伤他人,府尹有令,速速拘你回衙审理”。

    在场都是喝了酒的粗鲁武夫,见此情景,不由怒火中烧,吵嚷起来。

    乔行舟大声喝止,自觉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心中无愧,只是担心闻声赶来的眼盲娘亲,遂对胡三郎嘱咐道:

    “不可闹事!照顾好我娘亲!”

    说罢,不亢不卑,迈着稳健的步伐随差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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