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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别阴阳怪气。”
“好的呢。”
厉墨琛深呼吸一口气，从车子的抽屉里拿出两张照片。
他递给宋锦。
宋锦看见是厉安，马上接了过来。
照片一大一小，特别清晰。
厉安对着镜头，乖乖的坐着，剃了个小寸头，白白净净的小帅哥。
只是没有笑。
笑起来就好了。
宋锦很喜欢看厉安笑的样子，说明他是真的开心。
另一个，是半块巴掌大的滴胶照片。
可以随身携带在身上。
宋锦问道，“这是谁做的？”
“我做的。”
宋锦露出嫌弃的表情，“那我将就用一下吧。”
她小心宝贝的放在口袋里。
厉墨琛道，“放口袋里不怕丢了？”
“没事。”宋锦道，“我的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她好奇大，“你回去看了厉安吗？”
“看了，半夜偷偷回去看的，不过还是被发现了。”
“你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看？”
“看了就舍不得走了。”厉墨琛咳嗽一声，纠正道，“是他舍不得我走。”
宋锦轻笑一声，手伸进袋子里，摩擦着那一张照片。
她心想，要是自己回去看看他就好了。
“要是厉安可以到这里来就好了，但是我又无法保证他的安全。”
“不着急这一时。”
很快，他们到了城堡门口。
灯都关了。
厉墨琛道，“mercy睡得这么早？”
宋锦沉默，下车进去。
厉墨琛跟在身后。
宋锦可以刷脸，不需要经过mercy的允许，就可以直接进去。
厉墨琛道，“我们这样礼貌么？”
宋锦，“不礼貌，这事也得办了。”
打开客厅的灯，宋锦看见沙发上放着柔软的空调被。
看那褶皱的痕迹，大概是才从沙发上离开。
人呢？
厉墨琛道，“家里的味道好像不一样了。”
“怎么说？”
“有药品的味道，又不像，更像是福尔马林的味道。”
宋锦经常回来，闻不出什么差别来。
“mercy搞实验的，这种味道很正常。”
“她在家里也做实验么？”
“不会，家里没有任何关于实验的器材，mercy有洁癖，在外面的工作，不会带到家里来。”
“那可能是我的鼻子出问题了。”
正说着，mercy从楼上下来。
宋锦道，“打扰到你了。”
mercy拢了下身上的外套，“你这么客气？”
“应该的。”宋锦眼眸低垂。
两人之间有些生疏。
mercy道，“就因为我今天跟你说，不要轻易对乔西用药吗？”
“不是，我现在来找你，是有事跟你说，你有一家工厂，或许你已经忘记在生产什么了，但是我发现他们每个月都会产生巨额电费，这不合理啊。”
mercy扫了眼宋锦背后的厉墨琛。
“这种事，你把厉墨琛都带来了，这种事很严重么？”
“不是，路上碰上厉墨琛了，坐他的车回来的。”
“明天我会给你配一辆车，你喜欢什么，就随便去挑。”
宋锦见她转移话题，心里沉了一下。
“那电费的事，你不管了？”宋锦拿出手机，在上面划拉。
mercy，“不管了，你在看什么？”
“我点一份外卖，饿了，你要吃什么？”
话题突然跳跃，让mercy迟疑了一瞬。
偌大的屋子里，站着三个人。
三个人八百个心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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