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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没回答，然后带着子书沅回到了云居。
墨清其实是知道的，这件事情就是厉褚岚做的，他破除封印，回到魔族之后，只有两位仇人。
一为红映仙尊，二便就是墨清。
他大概率是不会对红映仙尊动手的，目标自然是放在了墨清身上。
厉褚岚应当是知道了，秦穆与墨清的关系，所以才会这样做，重创太极门，给墨清一个警示。
墨清平静的外表之下，是怎么想这件事情的。
子书沅的看着他的目光，变得非常的幽深。
原著中的墨清，似乎是个很绝情的事情，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很冷漠，就像是这件事情完全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人的死活，他并不在意。
可是，现在子书沅却觉得，不一样了。
墨清似乎，并不完全是这样。
“师尊，你其实很关心这件事情，对吗？”
墨清行走的步伐突然顿了一下，他转身，表情还是和平时一样，就刚才她还觉得，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没落。
“你在猜测本座的心思？”
“是弟子僭越了。”
子书沅突然意识到，墨清的心思，就算是猜到了，也还是不要说的好，他不喜欢。
“此事，本座虽然不在现场，但是大概猜测，除了魔族之外，也不会有人下这样的狠手。”墨清居然主动说了？
这倒是让子书沅有点讶异。
“师尊，他这般挑衅你，我们是不是要咽下这口气？”
“这笔仇，本座已经记下了。”墨清侧目看着她，“怎么？是觉得本座太过于冷漠无情了吗？”
子书沅摇头：“并不是，师尊你经历的太多，曾经也做错事情，也曾经心怀天下，你为了这个世间已经付出了太多，而这世间所有的事情，都仿佛在重蹈覆辙，你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再管了，是吗？”
墨清淡笑了一声：“你果然很喜欢揣摩本座的心思。”
子书沅闭嘴了，他不喜欢，那以后就不说了。
明明是他自己问的，自己才回答的。
“以前，在本座的眼底，的确觉得，这个世间，没有什么意义。如你说的那样，你帮了一个人，还是会有千千万万的人，需要你帮。你帮了千千万万的人，百年之后，又是如此……重蹈覆辙，毫无新意，不过现在，本座觉得有趣了起来。”
是什么事情，让墨清突然觉得，这个世间，还是美好的。
“是啊，师尊，虽然人们总是会重蹈覆辙，但是人间的景色还是很美的，还是会留下很多很美好的记忆。”
墨清淡笑一声，子书沅很少看到他笑，这次的笑和之前又有些不一样。
墨清缓缓地抬起了手，子书沅收敛了笑容，疑惑看着他，他的手带着淡淡的温度，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就走了。
子书沅整个人愣在了原地，虽然长辈摸晚辈的头，好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情换到墨清的身上，那就太不正常了。
他摸她的头做什么，还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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