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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井葬 > 第21章 尸体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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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他是没有名字的,我甚至都帮他想好了一个,这么可爱,这么白,要不就叫白可爱吧!

    我之所以热衷于给他起名字,当然是为了雏鸟情结。

    好吧,雏鸟情结根本不是我这样子用的。

    真正的雏鸟情结是指,动物会把第一眼看到的东西当做自己的妈妈。

    我只是想通过取名,在他心里面获得一点地位。

    比如,太监咱就别当了,真当当九千岁什么的。

    “我有名字。”

    我震惊了,难不成还有人和我一样,爱给邪祟起名字?

    “叫什么?”如果没我起的好听就改了吧。

    “谢景渊。”

    虽然我起名废,但是我也分得清好坏,这名字居然比我起的好那么一丢丢!可恶!

    “我叫封然。”问了别人的名字,自然得自报家门。

    他点了点头,没什么特别的表示。

    处理完傻子的尸体后,我也该回家了,只是我刚回家就发现大门敞开着!

    忘记关门了?不可能啊!

    我朝着屋里冲去,假设是有贼偷东西,我倒是不怕,什么东西都随他们偷,唯独一样不能让他们带走!

    墨菲定律就是,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我最担心的情况出现了,我爸的尸体不见了!

    我看向门口已经烧得只剩下一点残渣的符纸,这足以证明抢走我爸尸体的不是活人,而是邪祟。

    “多大仇啊!我爸死了还不让他安生!”

    谢景渊是跟我一起回来的,他似乎也一下子注意到了我爸尸体的消失,明明他根本没踏入过我家。

    “抱歉、要是我留下来、看着,就不会了。”

    我真的被他的道歉搞得有点麻木:“真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考虑到。而且,就算你看着这一次,总有下一次。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傻子的尸体上井后就特别老实,却在几个小时后诈尸,然后我爸被偷了,这两者之间绝对不是巧合,而是幕后黑手的计划!

    “我会、找到你爸的!”他的声音透着坚定,只是……

    这家伙明显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嘛!

    他的身影下一刻就消失了,很明显是去找人了。

    他来的突然,走得也突然。

    我准备说的话,悬在了半空,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配合我爸尸体丢了这个事实,着实让人有点胸闷气短。

    “冷静,冷静,封然,人家是好心,这么热心肠的邪祟能让你撞到,你是走大运了。”

    碎碎念完,我还是觉得异常不爽。

    一想到,我爸的尸体可能会找不回来,或者被邪祟损坏,我心里面就更加烦躁。

    我甚至将一部分怒火转移到了谢景渊身上,我明明知道他是无错的。

    “小太监,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都敢怪皇帝了。”

    “什么皇帝?”

    谢景渊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他已经又站在了门口。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踏入我家一步,不知道是出于礼貌,还是有什么特殊原因。

    比如,我爸在我家建立了一个特别厉害的法阵,没有我的允许,其他邪祟进不来。

    当然,这个法阵应该不存在,否则,我爸的尸体怎么可能会被偷。

    “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道:“你的手。”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上次坠井后,我的手脚就被擦伤了,下井背尸自然不可避免碰水,再加上被电,用力攀绳,我的伤口估计已经加重,并且发炎了。

    只是,老陈最近工作量也不小,我不好意思为了这点小伤去麻烦他。

    当然,最重要的是,我的右手已经被谢景渊“治”好了。

    对于我来说,只要右手能画符就不是什么大事。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该不会又想亲我吧?”

    说到亲,他却没有和之前一样脸红,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双手交叉:“哒咩。”

    “啊?”

    看着他疑惑的表情和微微张开的嘴,我明白,这是一个没跟上时代潮流的邪祟。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他可能没听懂后半句,但前半句他要是再没听懂,那他这人类语言真的建议重修一下。

    “好吧。”他不再说什么,身影又像之前那样子突兀的消失了。

    虽然,谢景渊答应帮我找我爸,但是我也不可能就在家里面等着。

    “只是空白符纸就剩了十张,朱砂液也快用干了……”

    我爸还有一点朱砂存货,只是没有化成朱砂液而已。

    “白酒家里面也有,白芷可能就得去找老陈了……说来说去,还是得找他啊。”

    既然麻烦老陈已经不可避免了,要白芷的同时,我也让他看了看我的伤口,开点药什么的。

    解开包扎的绷带后,我发现伤口比我想象中的恶化得更厉害。

    老陈愕然道:“你都不觉得疼吗?”

    我笑道:“可能是我的心太疼了,所以感觉不到肉体上的疼了。”

    老陈也跟着笑起来:“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就好。”

    我道:“有一个词叫强颜欢笑。”

    老陈正色道:“你爸已经死了,逝者已去,生者仍存。照顾好你自己,才是你爸希望看到的。”

    我道:“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很像我后妈。”

    老陈呵呵两声,转头就给我开了特别烈性的药,这种药虽然见效快,但是敷在伤口上剧痛无比。

    我被疼得龇牙咧嘴,却也没忘记我的宝贝符纸:“陈哥,你知道,我爸的空白符纸是从哪里买的吗?”

    “你符纸用完了?”

    “对。”

    “你可真败家,你知道,一张符纸多贵吗?”

    “多贵?”

    “小一万吧。”

    我沉默了,我爸难道是个隐藏富豪?

    老陈道:“呵呵,开玩笑的,一叠大概一百块。”

    一叠一百块的确不算太便宜,但是有老陈的玩笑在前,一叠一百就显得相当亲民了。

    我懒得计较老陈的玩笑,一本正经的道:“你既然知道价格,那你肯定知道,我爸是从哪里买的符纸吧?”

    老陈一本正经的严肃道:“知道,但是不告诉你。”

    “我总算知道,您为什么长相清秀,医术高超,却依然单身了。原来是凭实力啊。”

    就在我和老陈互相嘲讽的时候,一堆新的病人被抬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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