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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娇照常去上班，临出门前嘱咐褚殷乖乖在家等她回来。
他答应得很爽快，在窗边看着她走出小区之后，转身开门出去了。
和照常一样，他站在小区门口的拐角，环抱着手，斜倚在墙上，站在这里，乖乖回家他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了。
“我们不要约会了，要花钱。”
“没关系，约会不是女孩子最喜欢的嘛。我上班，有钱。”
女孩子最喜欢的？
褚殷循着声音看过去。
少年牵着女孩的手慢慢走远，褚殷眯了眯眼睛，想到了什么，伸手就抓着一个路过的大爷。
问道，“哪里上班有钱?”
大爷愣了一下，心想现在这么上进的年轻人不少了，指了个方向，“那里有个招聘会，你去瞧瞧吧。”
褚殷顺着看过去，抬脚走了过去。
人潮拥挤得很，他皱了皱眉，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但想到虞娇看到约会惊喜的样子，皱眉走到了一张桌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桌后的人，沉声道，“上班，钱。”
招聘的人看了他一眼，“你平日的爱好有什么?”
他抿唇，脑海里浮现虞娇的样子，眼里多了一抹笑意，答道，“亲老婆。”
招聘的人脸沉了下来，“去去去，别捣乱，瞎搞。”
褚殷有点不耐，沉着脸走向旁边，同是招聘人，淡淡看了他一眼，拿起笔准备写，“擅长什么。”
“杀人。”
招聘人拿着笔的手一抖，咽了咽口水，哆嗦着手指着旁边小声道，“去他那。”
褚殷又抬脚走了过去，这次的人只问了他一句，“会什么?”
“武功。”
“......”
褚殷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武功高强。”
“......”
他被赶走了。
路过一处施工的地方，一个胖胖的男人喃喃自语，“那里路况不好车子进不去，，现在哪里还有人搬砖啊，有钱也难找啊。”
钱。
褚殷停下了脚步，看着他问，“约会吗？”
男人愣了一下，“啊？”
“钱够约会吗？”他指着地上的砖，“这个，我搬。”
......
褚殷比虞娇提前到家，他一边在蛋糕上插蜡烛一边抬头看时钟，还有半小时她就回来了。
门突然开了。
虞娇走了进来，褚殷一下子慌了，下意识把手背在身后。
神色紧张地看着她，“你回来了。”
虞娇呆怔地看着他的脸。
褚殷这才想起来，他还没来得及擦干净，他猛地冲进洗手间。
边冲边喊，“我洗脸，你吃蛋糕！”
一晚上，他都没牵她的手，换了平时，早就十指扣紧了，虞娇有些奇怪。
吃过饭还早，她想拉着他出去散步，他躲了一下。
“手热。”
虞娇心里突然有点失落。
两人走在路上，他也总是低头不语，鼓捣着她买给他的手机。
前面有卖糖水的，她想过去给他买一杯，脚刚跨出一步，褚殷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着急说道，“娇娇，你等一下，我搜一下怎么和女孩子约会。”
半刻钟后，虞娇笑着看他，“所以你是想和我约会?”
褚殷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堆钱，加起来还不到五百。
她看着他掌心愣了一下，“怎么来的？”
“我今天自己赚来的。”褚殷昂了昂下巴。
虞娇心疼地拉过他的手，掌心磨的发红，多了很多条红痕。
她看的鼻子发酸，声音有些哽咽，“我是说，这些伤怎么来的？”
褚殷低头，看到她眼尾的泪光，心抽了一下，看不得她的眼泪。
语调轻松地说道，“不疼。”
他把掌心再度张开，伸到她面前，邀功似的看着她，“这些约会，够吗？”
虞娇抬头，在他带着错愕的眼神里，借着他的胳膊，垫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轻声道，“够了，这辈子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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