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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她回头，对上宁挚，就要发火：“祁宫长不是叫我过来吗？他人呢？”
宁挚叹气：“不是祁宫长找你，是我。”
凌清瑜面色一沉：“你到底要说什么？”好端端的，不直接说，偏偏还要用祁文礼的名义让他过来，这是怕旁人知道他们之间早就相识吗？
一时间，她心中有些委屈。
她察觉出来了，宁挚在避嫌。可是为什么呢？明明就是一场不被大多数人放在心上的文试，宁挚为何要避嫌？
她是真的不明白。
宁挚摇摇头，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温言抚慰：“不要胡思乱想，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很快，你就会明白。”
凌清瑜抬头：“你就不能直说吗？”
宁挚笑道：“直说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更希望郡主自己明白，而不是事事都让我说明。因为世上，不会是所有人都把话说明。我希望郡主能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而不是等着别人说出来。”
凌清瑜心中更委屈了。
她不是傻白甜，别人说的任何话都相信。宁挚说的道理，她都懂。可是……他们真的有那般陌生吗？连一句话都要猜来猜去？
她已经不生气了。但总觉得，好像缺了什么。
凌清瑜看了宁挚一眼，没有多言。
她默默地离开。单薄的背影，瞧着竟是有几分可怜。
宁挚也没有追上去。看着凌清瑜离开，他心中也有些迷茫。
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他一向自负，认为自己做的任何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自然不可能出错。
可在凌清瑜的事上，他做的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了？毕竟，凌清瑜之于他而言，是不一样的。可他对待她，却跟对待旁人没什么区别……
宁挚陷入深深的思索。
凌清瑜无精打采的回到宿舍。凌霜筠和宁曦已经等了她好久了。
二人的脸色也不好看。见到凌清瑜也是这种表情，反而松了口气。
“阿瑜，你也感觉到了是吧？”宁曦率先开口，“这次的题目，简直难到离谱啊！我觉得我能拿个七分已经是万幸了。”
凌清瑜抬起头，心中茫然。
七分？怎么可能啊？在兰亭时，宁挚的学业都在八九分徘徊啊？
凌清瑜也是点头：“我感觉比阿曦好一些。起码，八分应该不是问题。这次的题目真的很难。也不知表哥在想什么。这里是北门，兰亭的标准也没这么高啊？”
“做学问必须得严谨。”凌清瑜隐隐约约察觉到，事情好像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这个文试，并非她想的那么简单。宁曦实力在兰亭排中上，她也只有拿七分的把握。至于凌霜筠，这位在平溪时，怕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八分的成绩虽不差，可在任何一所顶级学宫，也算不上前列。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这次的文试，真的很难。
后知后觉，她想起宁挚的话。一瞬间，仿佛抓住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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