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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是真的不错，柳焉很眼馋。
想了想询问：“陛下，这把刀还收回去吗？”
楚烈没好气道：“王级灵器稀有，肯定得收回。”
柳焉伸出去的手马上缩回去，摇头道：“兵器对修士来说非常重要，用了一段时间容易产生感情。要是再更换，对实力会有很大影响。既然这把刀要还，臣还不如不要。请陛下现在就收回去吧！”
说完还要嘟囔：“偌大皇宫，连一把王级灵器都送不起！”
楚烈气笑了：“别抱怨了，给你也无妨。但是你必须查出点什么来。此外，为了你的小命，朕派元神级供奉一路跟随。”
“多谢陛下，臣一定完成任务。有时间限制吗？”
“三个月吧！也不绝对，看到时候的情况。”
时间还算充裕，柳焉放心了。
此后的朝议与他无关，他在畅想之后去西凉的日子。
虽然口上在拒绝，实际上他想去。
不过怎么去，去了后做什么，需要提前想好。
此事不会保密，西凉那边肯定很快会知道。
因此，要是用常规手段，他估计什么都查不到。
最后在权衡了各种方法的利弊后，他发现只有暗访才有机会查出结果，否则只能白跑一趟。
下朝后，孟常叫住他。
“你小子糊涂啊！”孟常不住摇头。
柳焉笑问：“我哪糊涂了？”
“你难道不知道，这事背后是太子和二皇子在斗争？你平威侯向来不掺和储君之争，这次为何陷进去？”
看似是在关心，可柳焉心思深沉，他明白孟常是在试探。
此次去西凉调查，实际上是在调查二皇子。
孟常作为太子阵营，当然希望能查出结果。
可平威侯在西凉这些地方非常有影响力，孟查担心柳焉会因为私心而留手。
柳焉随意回答：“我是奉陛下之令，不是其他人的命令。西凉有什么就是什么。难不成孟老爷子也想去逛逛？可以啊，我承诺护你周全。”
孟常摇着头离去。
柳焉暗自嗤笑：“孟常这老家伙有时候过于理想主义，这是很多文臣的通病。”
刚离开皇宫，他又被叫住，这次是二皇子楚翊。
他在一群护卫的簇拥下大步走来，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
“柳侯，今早上辛苦了。”
柳焉回：“见过二殿下，我一直在大殿里打瞌睡，谈不上辛苦。倒是殿下很辛苦，忙里忙外不简单啊！”
这话有双重意思，楚翊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应和几句，然后说到正事。
“此次去西凉，不知道柳侯准备怎么查？”
柳焉眉飞色舞道：“当然是正常查，从总督到普通的县令，从吏治到税收，一个不能少。不过殿下也知道，我从小在皇城长大，没出去过。所以这次免不了要在外面多玩上一段时间，殿下可不能给陛下打小报告。”
楚翊笑得阳光灿烂。
“哈哈，柳侯说笑了，我岂能是那种小人。此去西凉路途遥远，沿路有不少好去处，柳侯可以好生游玩。对了，西凉纷乱，为了柳侯安全，这件王级宝甲请收下。”
后方有护卫捧着一件黑色软甲，这玩意儿能抵挡元神高手致命一击。
柳焉来者不拒，笑眯眯收下来。
“这……这……这……太贵重了，搞得我很不好意思。”
楚翊无语，不好意思你还收这么快？
“柳侯肯定还要做很多准备，我就不多打扰了。”
两人告辞。
看着柳焉离去的背影，楚翊脸上的笑容逐渐淡化。
“希望他确实只去游玩，否则，平威侯府可能得换新主人。”
……
刚回侯府不久，李星辰给柳焉汇报，太子府送来大量礼物。
多是些保命灵符，亦或是修炼资源。
柳焉全部收下，专门派人去太子府感谢。
对于要出去这事，飞仪最兴奋。
“侯爷，我们出去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柳焉：“……这是我家，怎么不回来？扶摇呢，怎么没看到她？”
飞仪嘟嘴道：“她在收集花蜜，说是给你准备的零食，不让我吃。”
多好的花妖啊！
正说着，扶摇以鲜花的形态飞来。
“大人，尝尝我做的蜜糖。”
糖只有小小两颗，小指甲盖大小。
柳焉取来一颗放入嘴中，顿时有甜香味充斥味蕾，极为舒适。
这不是那种很腻的甜，这种甜让人很舒适。
本想把第二颗也吃下，但看飞仪双眼圆瞪，一直在咽口水，古清便把第二颗递给她。
她倒是不客气，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走。
“呜呜呜，好好吃。扶摇妹妹，还有吗？”
扶摇晃动花瓣回答：“侯府里的花太少了，做不出来更多。如果在外面，想要多少有多少。”
飞仪激动得浑身炸毛，催促柳焉马上走。
“去去去，哪有那么快的。朝廷有外派程序，我也有事，至少还要等三天。我记得北苑有不少花，你们去那里采集花蜜吧！不用给我。”
等不及的飞仪马上招呼扶摇前去，让柳焉可以清净一下。
这天余下时间，他一直书房研究西凉。
西凉位于大武最西北，驻扎着陈鸿的三十万边军。
由于和十万灵山接壤，这支军队异常彪悍，不弱于东焰军。
“陈鸿虽然被削了总督之位，但他依然是这支军队的统领。我弄死了陈翰，陈鸿肯定记恨我，此行艰难啊！”
“陛下也是的，非得把陈鸿放回去，唯恐我的阻碍不够大。”
“等等，西凉距离北荒很近，或许我可以联系东焰军。如果时局不对，至少可以寻求帮助。”
他虽然不是东焰军的统领，但凭借平威侯身份，一呼百应绝对没问题。
“此外，都以为我只是凝魄修为，可没人知道我是金丹，这点很重要。”
至于老皇帝派的元神供奉，在柳焉看来更像是监视，而不是保护。
“那么，我可以来一招金蝉脱壳。”
让平威侯的队伍在明面上大张旗鼓，而他却在暗地里逍遥自在。
确定策略后，柳焉越来越期待此次行程。
三个月？
不，他要在外面玩半年才回去，反正天高皇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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