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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半月查探过那人的伤势之后,咕咕哝哝的朝着自己所住的茅屋走去。
“这丫头主意忒大,歪理一大堆!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袁氏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又对着留在原处的三个小辈严肃的说道:“今日这事,你们可不能胡乱说嘴。”
三人纷纷点头应是。
“行了,咱们赶紧办饭去吧。”
袁氏满意的点了点头,眼瞅着马上就要到正午时分了,便催促着小辈们赶紧去忙正事了......
不消一会儿,江半月便将伤药配好,又拿来了干净的棉布,端了盆温水,来到了那人的身旁给他清理伤患之处。
思及不好让受伤之人躺在地上,于是她便对蹲在自己身旁,看稀奇的袁春兰说道:“表姐,劳烦你去田里将我阿爹和兄长叫回来,”
袁春兰闻言一愣。
玉奴儿的兄长?
那可是一只手都数不清!
是本家的?
还是外家的?
她一脸纠结的问道:“叫哪一个兄长?”
“岑殊。”
江半月几乎是不经思考,脱口而出。
“嗯,好。”
袁春兰点头应答,转身朝着梯田所在的方向走去......
半刻钟后,狗贼撒丫子似的跑了回来,后头还跟着一脸急色的江诚与岑殊。
“玉奴儿!”
江诚怒气冲冲,三步做两步的走到江半月面前,照着她的脑袋,当即就敲了一个响亮的毛栗子。
“你可真是......要为父说你什么才好!”
岑殊亦是面如锅底,眼神锋利的像是要杀人一般。
他冷冷瞥了地上的男人一眼,又看向了江半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半月不好与这两个古代土著,重新定义贞洁自爱的范畴。
于是她避重就轻的将事情如实说明,也不忘为自己“行为不当”辩解两句。
“好歹我也学过医,怎么能眼睁睁的见死不救?”
江诚不可置否,却依旧是面色不虞。
岑殊皱了皱眉,眼中满满深意。
江半月心下了然,瞬间明白了他是想问,这人的来历......
她意有所指的说道:“我只是将他翻了过来,处理了伤患之处。”
“嗯。”
江诚点了点头,面上终于稍见霁色。
在他们三人简短交谈的过程中,第一个冲到事发地的狗贼也没闲着。它已经从那匹饿得半死的马口中,问出了那个落马摔昏过去之人的身份。
它蹭了蹭江半月的手,轻鸣了几声。
江半月瞬间欣喜若狂。
“阿爹,大兄!狗贼告诉我那马说自己是北方来的,刚下战场不久,就与主人一同南下送信!匈奴被打回王庭了!”
江诚闻言惊喜万分,“什么!”
岑殊心中的不悦也被这个消息给驱散了,嘴角不觉间勾勒出了一个浅笑。
江半月又道:“这人是镇北军的信使!是大表哥让他来给姑母送家书来的!”
江诚的喜悦溢于言表,“愚郎,赶紧与为父一同将信使安置进屋中,莫要慢待了!”
“是,义父!”
岑殊笑着应答。
【小剧场】北方的战马
得知有个倒霉催的在自家门前摔了个脸着地的狗贼,蹦蹦??的踏着好奇的步伐赶回来看热闹。
谁知道刚一回家,就看见一匹骨瘦如柴的马儿,在江家茅屋外的空地上,以风卷残云之势......啃地皮。
狗贼:喂!我说兄弟,你得是多久没吃东西了?我家门前的草皮都快被你霍霍秃了!
马儿:哦哟,你家?这地上写你名字了?(打了个响鼻,语气嘲讽。)
狗贼:你怎么说话呢?信不信我一蹶子踢飞你?
马儿:老子好歹是从死马堆里走出来的北方战马,就凭你也想跟我干架?
狗贼:战马?北方来的?
马儿:怎么?你不信?难道是我的口音不够粗犷吗?(尥蹶子,露出铁马掌。)
狗贼:信了,信了。你来南方干啥?
马儿:匈奴被咱镇北军打回王庭了,老子刚从战场上下来,就被使唤着送信回京,然后又是南下送家书......原本打仗的时候就没吃饱过,这下倒好一路风餐露宿......愣是是给瘦了二十斤!
狗贼:你们这些当兵的还真是辛苦啊!受苦了啊,大哥!
马儿:可不是嘛!你是个什么东西?诶?不对.....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狗贼:大哥......你骂我!(蓝瘦香菇,怂唧唧)
马儿: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哈,我就想问......你这块头跟我差不多,头上怎么还长角呢?
狗贼:我是只狍子。
马儿:狍子?这么大只?你怕是.....变异了吧!
狗贼:变异?就像咱家高产变异稻种?大哥你这是在夸我吗?
马儿:不,我这是在骂你是个怪物。
狗贼:......
作者有话说:
更新更新~加更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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