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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我愣了一下差点儿炸毛，“你杀了他了？那我的蜘蛛疤怎么办？”
他蹙眉，十分淡定，“他都死了，他的邪术自然不凑效了。”
啊？
我有几秒迟钝，赶紧低头去看，真的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太好了，我们出去吃点好吃的庆祝，我请你！”我难得豪爽道。
“现在不行。”他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有些疑惑，“为什么不行？”
他沉吟了一下，一挥手，我的面前多了一个小女孩。
花妖精。
我看到她就莫名来气。
“干嘛？”我不冷不热的问，“你不会是叫我接受你这个小嚯嚯精吧？”
“我不是小嚯嚯，我叫米芽。我可以向你道歉，以后我不欺负你了。”她耷拉着脑袋，揪着自己的手指小声地说。
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反而安安静静老老实实，这让我忍不住警惕了起来。
“这是想干什么？”
“孙晓宁跟着绿毛怪学邪术，早已经心术不正了，她虽然是人身，但早已不是良人。”顾夜凌淡漠地说道。
呃…
“你知道孙晓宁的事？”
他冷睨着我，“你认为呢？那天她找上门来我就察觉到了，尤其是你那尴尬的演技，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怀疑？不会暗中去调查？”
“然后呢？”
“你让米芽自己说！”顾夜凌盯着小花妖。
小花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老实地交代，“我是在外面玩的时候遇见她的，她发现了我，然后和我做了朋友。她说她认识我娘亲，还说我娘亲会回来的。”
“然后你就听她的来害我？”
她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把目光转移到顾夜凌身上，“你老实说，她是不是你亲生女儿？”
“不是，她是我和白若捡回来的。”顾夜凌有些于心不忍地看了一眼小花妖道。
这话一出口我瞬间沉默了。
胸口那股气好像也消了很多。
因为这个身世和我多少有那么几分相似。我瞬间也可以理解她为什么听孙晓宁的话来害我了。
可能她真的太渴望母爱了。
“好了，暂时原谅你了，你去玩吧。”我看着小花妖，用正常的语气和她说话，不冷不热。
她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来看着我，“你不生气了？那你以后会像恶毒后妈那样对我吗？”
“什么叫恶毒后妈？”
“就是不给我吃东西，打我骂我还不让我长肉肉。”
“……”懂得真多。
我本来想怼她两句，但是她一脸眼巴巴看着我的样子让我有些于心不忍，最后改口，“不会，我可以带你买很多漂亮的衣服，吃很多好吃的，去很多地方玩。”
她眼底一片欢喜，突然扑过来抱住了我的腰惊喜地叫:“妈咪！”
我浑身一颤，各种不自在，第一反应想推开她，但伸出的手却不听使唤地拍了拍她的背脊，“好了好了，去玩吧。”
“好！”她听话的松开我，身子一晃就飞走了。
我一抬头，对上顾夜凌充满笑意的眼神。
“笑什么笑？”我有些不自在地瞪了他一眼。“我刚刚只是哄小孩的，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给别人当后妈的。”
“养母，不算后妈。”他纠正我，突然搂住我的腰，“我们都是她的养父母，你知道吗，你刚刚没有推开她的样子很美。”
“是吗？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你说……”
“胡说八道！”他打断了我，眼眸带着宠溺看着我:“我是不会允许我上辈子的情人变成女儿的，她只能继续当我的情人。”
我白了他一眼，不接受他的撩，“还有几个问题你还一直没有回答我，白若是怎么回事？她说的你要娶的高贵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我一定要搞清楚他的感情问题，坚决不给别人当备胎。
“白若是我的青梅竹马，但是我父母不喜欢她，要我娶另一个名门之后。”
“然后你听你父母的了？就把白若给抛弃了？”
“不是！”他否认了，眼底有一抹痛色，“白若曾经偷了我母亲的内丹给她母亲疗伤，导致我母亲命不久矣……”
额！
这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和猜测到的。
这恩怨真的不是一般的复杂。
大概性的我也弄明白了，就是白若和顾夜凌本来相爱，结果她为了家族利益伤害了顾夜凌的家族成员，所以他们有缘无分了。
毕竟一个害死自己亲妈的女人怎么能娶？
可他曾经又那么爱白若，所以在白若出事后他痛不欲生，不管不顾地来了人间找她，虽然一直没有找到，也可能再也找不到了。
再想想他要娶我的原因，我突然觉得有些讽刺和失落。
想了想，我道，“如果你真的很喜欢她，那你可以继续找她，不用为了报恩而娶我，其实……”
“其实我喜欢你。”
清冷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吐出，却足以让我听得清楚。
我心跳有一瞬间停止，抬起头看向面前冷俊的男人，“你、你说什么？”
“那天你不是问我有没有一点喜欢你吗？其实有，不是一点点，是很多。我喜欢你的倔强，你的聪明和冷静，一切关于你的我都很喜欢，不由自主的喜欢。”
他十分严肃，深邃的目光凝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停止的心跳又开始疯狂加速，身体的温度迅速上升。
我这是……被表白了？
“芸芸，如果你不介意，可以一辈子陪着我。”
“那……白若呢？你不找她了？”
“很久之前我就不找了。”
“为什么？”
“她投胎转世了，有了新的家庭，过得很好，他们很相爱。”他声音低沉，没有太多的情绪，看上去真的已经放下了。
“那孙晓宁呢？她为什么有你的玉佩？”
“那是米芽的，应该是她偷的，她通过玉佩知道了我和白若的事情，想利用玉佩和白若故作玄虚地靠近我，然后吸收我的修为。”顾夜凌冷下了脸说。
“她这么卑鄙？你打死她没有？”我磨了磨牙齿，一肚子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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