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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玩变态是嘛?
那就一块疯吧。
她借手铐勾住靳礼寒的后颈,大力一扯就往脸上凑。
第一次,唇只是轻轻擦过靳礼寒的下巴。
第二次,她一脚踩在男人的限量款皮鞋上,唇瓣贴上去。
软软一勾,唇舌甚至没有触碰,即刻离去。
毫无情.欲的kiss。
却让靳礼寒的心头烧了一片大火,浑身的血争先恐后地涌向她碰过的地方。
小美人想死吗?
“礼礼的口水,我吃到了。”她舔了舔嘴唇的余味。
踩着皮鞋的脚没下去,细胳膊夹住靳礼寒的脖子,手铐在后脑勺磨蹭。
靳礼寒的心里一清二楚,小美人想蒙混过关。
他眼里擅长隐瞒的情绪顷刻塌陷,可怕的控制欲侵占眼底。
似一头黑色的毒蛇死死搅住她,濒临死亡,浑身却控制不住的发软发麻,毫无反抗之力。
虽只是一瞬间,可小美人的嘴唇好软,微润,又暖。
简直想一口咬掉。
靳礼寒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恶毒的话:
“你最好祈祷我不会死,否则我一定杀了你陪葬。”
白娆:哪家精神病院没关好门让疯子跑出来了?
“小美人,帮我把眼镜摘下来。”
她乖乖听话,伸手帮靳礼寒取下眼镜。
男人的脸看起来更冷更欲了,虽然在笑,却没有感情。
西装革履下藏着严重病态的占据心。
小美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闯大祸了。
猝不及防地,她感觉鼻梁骨撞上一阵剧痛。
贴进她胸口的西装撩起层层火热。
疯子捏住她的下颚,吻犹如急风骤雨淹没她,像急不可耐地猎物。
小美人身上的白桃香就是一把勾子。
勾得靳礼寒控制不住脑海里疯狂地想法,愈发猛烈地含咬这张软唇。
要命的是,她被抬起来了。
屁.股一下子砸在冰冷的洗手台边缘,双腿夹挂在男人的腰侧。
她手心攥得西装布料成了渣子,这件衣服是彻底废了。
靳礼寒根本不会亲她,报复似的,咬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清晰暧昧的粗喘伴着唇血溢出来,钻入靳礼寒的喉间。
原本以为咬她这样会舒服点,不曾想这血是癫狂的诱因。
好甜!
小美人的血,居然是甜的!
靳礼寒要疯了,抱起小美人的大腿就往阳台走。
一脚踩碎地上的金丝眼镜,毫不留情。
她感觉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一点地抽走。
臭男人就连走路都要贴着唇,死死按住后脑勺不放手。
靳礼寒把她丢在阳台护栏上继续亲咬,手撑在大腿两侧。
身后就是车来车往的十字路口,她半个人都快掉出去了,脚趾紧绷着所有神经。
好可怕。
她摔下去会不会粉身碎骨?会不会被车子撞出脑浆?会不会被过街老鼠咬?
她没疯,但也快被逼疯了。
脖颈上的手铐在收拢,靳礼寒也快要被她勒断气了。
呼吸已经跟她断绝关系,堵死的嘴唇溢出求饶,受到男人强力压迫的心脏快要爆开了。
怎么办?
靳礼寒好想跟小美人一块死……
如蛇蝎般,直接掐住她修长美丽的脖颈,将仅剩的空气全部挤出来。
她反抗的力量微不足道,却足够激起靳礼寒的兴趣。
喜欢看她挣扎,却不敢后退,只能牢牢抓住自己的肩膀。
喜欢看她窒息,却不敢推开,只能紧紧夹住自己的劲腰。
他们一边热吻,一边在想该怎样让对方更疼。
靳礼寒最后用力地吸她的嘴唇,掐住的脖子往下一推,却是死死抓稳。
咽下血腥的靳礼寒用舌尖捋过齿间的余血,红得可怕的唇一张一合,笑着说:
“小美人,抱着我向后倒下去吧,以此证明你对我的爱。”
“可我的小美人这么漂亮,怎么能摔成肉饼呢?”
“所以……我会给你垫背。”
凉风从衣服袖口灌进她的身体,更凉的是凝在脸蛋的泪水。
她疼哭了。
想起做神仙打架那段日子。
有一回打了三天三夜。
血都快打干了,骨头都快打断了,三魂七魄也要消散了。
比现在要疼十倍百倍千倍。
她都没有哭。
【勇子,如果我跳楼死了会怎样?】
【原地重开。】
【重开?!】
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事情嘛!
???
白娆:来吧,一起重开,我保证第二局虐死他!!!
她如果连死都怕还做什么战神,人家怕的只是死状不够美丽。
但如果有靳礼寒给她垫背的话,那完全没问题呀~
小小手指勾进靳礼寒的领结里,抱紧男人就要往楼下坠。
靳礼寒吻得入迷,心脏大力一跳。
突然,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从脑海闪过。
是硝烟弥漫的战火,烧了仙界三天三夜,几乎要烧光天边尽头的星月。
远处奔来一匹隽美白马,劈开纷纷战火。
小美人高坐在骏马上,风烟拂过裙摆,撩起一阵心惊动魄的红光。
小美人对着被万箭刺穿心口的自己弯腰俯首。
那只伸向自己的手宛如救赎的光。
一句轻声道:
“誊欲哥哥,娆娆来迟了。”
“只要是你,永远不晚。”
自己的血染了那只干净的手,真的很脏很脏,她却没有放手。
……
在她彻底下坠前,靳礼寒按住她的腰扭向地上。
两人一同跌落在冷硬的瓷砖。
“咚!”靳礼寒的头狠狠撞上玻璃门。
天旋地转后,她跨坐在男人的腰,脑子里响起男人心口的狂跳。
小美人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为什么不一起死?”
靳礼寒大笑,躺在身上的女孩清楚闻听胸腔共鸣。
他说:“因为……我还要慢慢地折磨你。”
白娆微笑:邀请我一起相爱相杀嘛?
早知道亲靳礼寒是这个后果,她就应该把那一捧口水干了。
靳礼寒的眼里有着迷的疯癫,在看她红艳艳的唇。
到底是心软了。
居然没直接咬下来吞进肚子里,与自己的血液融为一体。
小美人现在的模样好弱不禁风。
像大雨摧残过的玫瑰,可怜,娇嫩。
可那又怎样,玫瑰花的刺依旧扎手,一个不小心就是鲜血淋漓。
靳礼寒亲手种的玫瑰,只能由他来亲手折断。
血什么的,流得越多才越爽。
他轻轻地抬手,从她的嘴唇开始,划到脸颊,最后是眼角的泪痕。
“有鼻涕。”
仙女是不会流鼻涕的。
就知道靳礼寒要干嘛,既然阻止不了,就想恶心一下靳礼寒。
她眼睁睁看靳礼寒再次把手指放进嘴里,当成宝贝深深含住。
白娆:不知道我的屎他吃不吃。
勇子:【说啥呢,我在拉屎。】
……滚。
靳礼寒的身上还坐着一个小美人,但依旧毫不费力地直起腰来。
她坐在男人的腿上没动。
这才看见地上有血,靳礼寒的后颈也有血,染得西装的颜色更深了。
勇子夹着小短腿尖叫:【啊啊啊啊卧槽,你们都搞出血了?】
【我tm,球球你闭上嘴。】
“你流血了,疼吗?”
本来不疼。
可她这样一问,靳礼寒突然觉得好疼。
原来不是人人都感觉得到疼,因为不是人人都能感觉到爱。
靳礼寒没心没肺地笑了,问她:“你好像在关心我,这是爱吗?”
“是啊,你的伤必须去医院,否则玻璃渣子进入大脑会割坏神经。”
白娆:神经健全都这么疯,缺根神经岂不是更疯[火大]
她绝对不能这种悲剧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靳礼寒突然发难:“如果我死了你会哭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会跟着你一起死,没时间哭。”
“哈哈哈哈哈!!!!!”靳礼寒笑得好痛快。
血像不要钱一样地流,可他的面上毫无波澜,眼角眉梢只余极端又浓烈的喜色。
她好像第一次看见靳礼寒这样笑。
……玛德,笑起来更疯了。
白娆:如果我有罪,请立刻捆我去诛仙台,而不是让我在这跟疯子抱抱摇。
靳礼寒靠在她的脖颈,手紧紧箍住细腰,静了静后,疯狂捏她腰间的软肉。
还质问她:“你没吃过饭吗?瘦成这个鬼样子。”
白娆:啊啊啊我的肉肉好痛,好想给这.逼一巴掌!
但她软声软气回答:“饿了。”
噢,小美人原来饿了。
“我带你去吃人肉好不好?”
“除了你的肉,别人的我都不吃。”
随时随地都是致命问答。
靳礼寒满意地咬了她的手指一口,那牙印像戒指形状围绕手指一圈。
【勇子,本宫的头好痛啊……】
【你告诉靳礼寒你头痛,他一定会帮你把头割下来,这样你就感觉不到痛了!】
白娆:好主意,我谢谢您全家了。
靳礼寒看见她又在发呆,捏住她脸颊的肉,吓得她一个颤栗,还真以为大佬要把头拧下来。
男人的声线破碎,又带着病弱的意味道:“小美人,我看上你了,跟我回家吧。”
白娆:呵呵,我早就知道了好叭。
“我手疼,你可以解开手铐吗?”
“不能。”
“可我觉得只有你才有权利让我疼,这个手铐抢走了你的权利,它弄疼我了。”
诡辩?白娆?高手!
靳礼寒一听这话,真就把她的手铐解开了。
手铐甩出阳台,不知道砸了谁的车,引起一阵防盗报警和怒骂。
可很快,那个人就骂不动了,因为好大一群黑衣人从楼上冲出来。
靳礼寒捏住她的手端详,小美人的皮肤太嫩,手铐蹭了一片红痕,密布着细小的伤口。
“以后都不用手铐了。”
“嗯嗯嗯嗯!”
“用铁链吧,我想把你捆起来丢在床上,哪里都不许去。”
?д?……呵(倒吸冷气)
请问神仙杀人犯法吗?白娆现在就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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