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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现在的自己一定丑爆了!
可靳礼寒却觉得她美得心惊。
细细白白的双腿在发抖,汗水如珍珠般挂在额角,朦胧双眸盛着一窝潋滟清泉。
奄奄一息的模样比平日更脆弱。
多望一眼都要心碎。
她孱弱地推开靳礼寒,不然这男人都要贴在自己的脸上了。
“别看我……”
“全身都看过了,而且小美人是我的,为什么不能看?”
这话让她牙关一紧!!!
“小美人的衣服当然是我换的。”
“也是我按照原本的牌子和尺寸买的。”
“所以就算我拿了,你也没发现。”
靳礼寒谋算得明明白白,脸上还带着温柔无害的笑意。
她差点气晕。
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你为什么不买贵点的啊……”
(?°□°)?︵┻━┻(掀桌子!)
这垃圾蕾丝套装她一点都不想穿,靳礼寒居然还买一套新的回来!
听见她的回答,靳礼寒心里那股蛮横的霸占感又来了。
他大力地拥她入怀,垂首,唇瓣贴在眼角的泪水。
靳礼寒眼角的泪痣在发白的光下越显妖冶,可却与这张冷脸毫无违和感。
安抚一般的轻叹悠悠响起:
“小美人只要想,什么猫儿摇铃套装,兔女郎学姐,我都给你买最好的回来。”
“但是不能穿出门,所以要把小美人关在家里。”
……噫!她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吗?
有一个脾气她正想发一下。
外面响起敲门声,是要进来给她查看呕吐原因的女医生。
她虚晃着身子正想扶墙走出去,一双手把她轻松抱起,猝不及防地撞进胸膛。
冷冷道:“进来。”
靳礼寒对别人说话时就是高高在上的,温柔且淡漠。
这与亲吻她的模样完全不同,变化之快令人咋舌。
【靳礼寒亲你的时候完全是一头……】
勇子正想说野兽,却被她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一头野生食人鱼对不对!!!】
她的眼皮和睫毛刚刚险些给靳礼寒扯下来。
这男人真的格外痴迷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连一滴泪水都不放过,通通温柔又执着地吃进嘴里。
ε=(′ο`*)))唉……
女医生奉命行事来给大佬的金丝雀听诊,进来时不敢乱看。
却还是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沾满呕吐物的西装扔在地上,强行拔掉的针管带血,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孩。
一看就是让大佬蹂.躏过度的惨兮兮美人。
可靳礼寒出身矜贵,衣冠楚楚,面容俊美,私底下居然玩这么疯狂吗……
真是小刀捅屁.股,开了眼了。
白娆:所以谁说传闻靳礼寒是疯子?我在此澄清,这是事实,事实好吗!
靳礼寒的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快、点。”
女医生狂点头,心惊胆战地拉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
听诊器正想伸进她的衣服里。
靳礼寒的瞳仁猛然紧缩,闪过一丝阴霾黑化,却转瞬而逝。
笑得更和蔼可亲了,温温柔柔地一句:
“你是来看病,还是来找死?”
!!!
女医生吓得膝盖发软差点跪下来,扶着病床的边缘低下头认错道歉。
白娆不理解且大为震惊,word天?连女的碰自己一下都要酱紫吗?
蒜了,打工人不为难打工人。
她尝试诱惑地看着男人:“礼礼,突然感觉好爱你哦,怎么办?”
靳礼寒笑里藏刀:“你有胆再说一遍?”
哼,没有撤退可言!
她笑如春风,一字一句地说:“我、爱……”
“你”字还没说能说出口,让靳礼寒一口吃了。
女医生没见过这么狂野的飙车场景,半条命都吓飞上九霄云外了,立刻冲出去关门。
温凉柔软的薄唇一股脑堵住她的嘴,想咬掉舌头般无理霸道。
嫩唇任凭采撷。
男人的手紧捏病床铁护栏,发出难以抑制的,刺耳的响动。
她怀疑铁护栏要变形了。
晕晕沉沉的吻中,她用尽胸腔的最后一丝空气吐出:
“呜嗯……”
“我……”
“渴……”
低哑惑人的嗓音道:“渴了是吗?”
靳礼寒抓起桌面的水杯往嘴里灌。
双手深情地捧起小美人的脸,大拇指按住脸颊,硬是按出两处凹陷,从嘴角捏开。
小美人的唇呈半开的o形。
忍不住滚动的喉结,深深一吻。
靳礼寒这就给她喝水,喝个够。
女孩迷糊不清地深喘,发出软绵微弱的哭腔。
水从嘴角流出来,浸入男人的手掌心,完美无缺的袖口也润湿了。
tt她要被这种喂水方法呛死了啊啊啊啊!!!
在她彻底喘不上气的前一秒。
压迫感脱离嘴唇。
靳礼寒高高在上地站着,半笑半诡地看着瘫软小美人。
眼神饱含贪.欲,闪着极致愉悦的光彩。
绝美的面容让人不禁沉迷溺毙,却又太过病态扭曲。
他把袖口解开卷上来,抬手勾她的下巴,使她看得更清楚自己的目光。
她死亡凝视着靳礼寒,张嘴骂道:“臭流氓,臭变态,臭混蛋。”
“再骂?”
“好话不说第二遍。”
靳礼寒突然笑了,“可小美人越骂我,我就越开心,真是有魔力呀。”
……您可真是欠呢。
靳礼寒还是让人给她看病了,前提是不许碰她。
医生说她呕吐的原因是身体虚弱,需要安心静养三天,多吃性温的食物就可以了。
就重要的是:
这三天,不要做,激烈运动。
靳礼寒凑近她的耳边:“啊……那这三天我都不能欺负小美人了。”
她一听这话就汗毛倒立,瞪着柔美且圆润的眼睛,向医生诚挚发问:
“您要不再看看,确定是三天吗?不是一辈子吗?”
医生:……你们这让我很难搞,因为本来是十五天的,大佬让我说三天。
靳礼寒吩咐人送来一堆吃的。
看着眼花缭乱的美食,她有种慈禧太后进膳的感觉。
“吃哪个?”
“皮蛋瘦肉粥。”
靳礼寒把她抱坐在大腿上,那碗粥在冷刺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扎眼。
她端坐着,小学生上课似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抗拒道:“我自己可以吃。”
一道眼光落在她的脸上,直勾勾地,温柔且充满可惜之色。
仿佛她再拒绝,就会遭受无比可怕的惩罚。
“你再不张嘴,我还用刚刚喂水的方法喂给你吃。”
艹(一种植物)
她超凶的,一口咬下递在嘴边的粥。
反正都是吃,干脆找个舒服些的位置。
端正的她窝起来,小小一只幼崽似的暖着靳礼寒的怀。
靳礼寒看着小美人毛茸茸的脑袋,如蒲扇般轻柔的羽睫,心里有股子说不出的……
想将小美人揉进身子里的冲.欲。
“刚刚为什么不勒死我?”
她用一种能肉麻死人的语气说:“你死了我还去爱谁呀?”
靳礼寒的脑海飞过一句话:你怎么还不死!
是幼年时,生他的女人亲口说的话。
极善和极恶交织在男人的唇边,漾起灿烂笑意。
靳礼寒又给她喂了一口粥:
“小美人,你跟他们不一样,但你更该死。”
白娆:爱也死,不爱更死,我特喵横竖都是一死?
真刑啊,这日子越来越有判头了。
“手怎么这么冷?”靳礼寒摸她的脚,很小,凉飕飕的。
重新戴上金丝眼镜,目光收敛得更温柔,解开西装扔一旁,露出干净洁白的衬衫和若隐若现的肌群。
她不得不说,疯礼真的有病且帅得惨绝人寰。
他抬起她的脚,撩起衬衫,将冰冷的双脚放在腰上。
温度从脚底暖至她的全身。
靳礼寒一边用发烫的身体给她暖脚,一边投喂粥和水。
“硬死了。”她故意用脚趾头揪疯礼的腰肉。
语气低沉道:“不要弄,我会有反应。”
(Д??°д)???哈?
她立刻静下来,不敢造次。
好像被靳礼寒这样抱着还挺舒服的,西装淡香,闻着很舒服。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人敢对她不尊重,还不用上班!
格局打开了。
“你能不能每天都喂我吃东西?”
“能。”
“你可以每天帮我刷牙洗脸吗?”
“可以。”
“那你……”
“别问,你要我去死都可以。”
她没有从靳礼寒的眼中找出一丝撒谎的痕迹,哪怕是犹豫和疑惑都没有。
白娆:疯礼画的饼好大一张噢,都甩在我的脸上了。
这男人仍然在慢条斯理地吹散粥里的热气。
———“因为我死了,肯定要带你陪葬的。”
(°?°〃)愣住!
……原来如此,她还是低估疯礼的病情了。
“你不饿吗?”
“你问的话,我就饿,你不问的话,我就不饿。”
靳礼寒是在光明正大的求关心。
想着礼尚往来,她拿了一碗看着很贵的粥,问:“我喂你,吃嘛?”
靳礼寒没想到她会这样。
惊艳之余却二话没说地张开嘴,一副骄矜贵清贵的公子哥模样。
她这才想起来。
靳礼寒今年不过二十三岁,各方各面却是拔尖的,令人艳羡嫉妒的,凌驾于许多人之上的。
“用这个勺子。”靳礼寒把喂过她的勺子放进碗里。
她就坐在男人的腿上喂。
吃个粥而已。
靳礼寒的眼神一直凝固在她的脸上,仿佛吃的不是粥,而是她。
她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就问:“你不开心吗?”
靳礼寒不是不开心,是因为害怕失去。
无声的柔情眼眸划过一丝幽沉。
不知怎的,这双眼睛给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听见一句:“小美人,到洗澡时间了……”
“为了更好的贴近大自然,我决定过上原始人一般的生活,洗澡就免了。”
“那就更好了,以前的人都很喜欢鸳鸯浴。”
???靳礼寒是怎么从她的回答中曲解出这种屁话的。
“我实在太爱你了,我舍不得让你做这么辛苦的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吧。”
“小美人说话真的很有道理。”
“对对对对!”她猛点头。
靳礼寒笑得阴森,“但我从来不讲道理。”
男人脱手表的模样尤其优雅。
很快,不着寸缕的肌肤落入她的眼中。
零距离的相拥让她看得一清二楚。
成熟的线条。
令女孩浮想联翩,心跳脸红的神秘隐私。
还有那不容抗拒的语气:
“我抱你去。”
“洗好我给你换上新买的蕾丝套装。”
“小美人穿起来最好看了。”
……
洗好的小美人脸蛋格外粉嫩红润。
她呆呆坐在病床边,湿漉漉的发散着肩背,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是这个安静的画面。
让靳礼寒内心的万丈深渊翻涌起偏执、强占有欲、阴暗……瞬间把自己得一干二净。
不喜欢,也不允许小美人跟自己在一起时不专心。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把脸扭过来。
语气虽温柔,眼底却已经彻底暗下来了。
“在看什么?好看吗?很想出去吗?”
咦……她只是在回忆刚刚洗白白的动作细节。
但这怎么能让疯礼知道呢?
她很快回答:
“在想跟你手牵手逛街的样子。”
“肯定好看。”
“很想出去试试。”
三个问题都一一回答。
白娆:哈哈哈哈,这下疯礼说不出话了吧~~~
靳礼寒冷着脸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手法很没经验,但不会弄疼她,吹得特别慢。
呼呼嘈杂的风声中。
她突然听见一句:
“可以,但是要戴着手铐出门。”
(′????)嗯?
……她差点没把脏话骂出来。
戴手铐出门可真有他的,又不是罪犯上街游行!
靳礼寒补了句:“一边铐你,一边铐我。”
(°?°)哈?
真棒,口味真重,爱好很独特。
两个罪犯集体出门,还不把大街上的人吓死?
靳礼寒突地放声大笑,从来都毫不掩饰,也毫无预兆。
笑声极度猖狂,异常兴奋。
猛然伸出手,狠狠地,一把勾住了小美人的脖颈。
“小美人不知道吗?”
“我是疯子,是偏执狂,人格病态又扭曲。”
“所以,小美人肯定会离开我的……”
靳礼寒时常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没有爱,没有同情心。
他可以旁若无人地踩在别人头上,可以一脚踹烂妄图做自己情人的女人的下.亻本。
人人都恨他,想毁掉他,却人人都想成为他。
可白娆一出现。
她给他直接的身体感受,会疼会跳的心脏和极端占有欲的勃发。
这些无一不在提醒靳礼寒,自己是真切存在的。
他只想要小美人。
想要小美人永远在身边。
就算用尽一切肮脏的手段,捆着,囚禁着,做成标本……只要能留住就好。
“怎么办?”
“听你这么一说。”
“我更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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