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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啊啊蛇啊蛇啊,蛇怎么会盖在我身上?!
今雾闻声,抿了抿唇。
林雪的嘴上了拉链般紧闭,下半句话没能说出来,他立刻离蛇远远的,目光看向床上的人。
今雾背对他侧躺,白发如丝绸面料滑顺,安安静静垂在床的边缘。
宽大的身形遮掩了里面盖着毛毯睡觉的女孩。
原来是白娆没有醒,所以不让林雪说话。
哼,护妻狂魔。
林雪环顾四周。
建筑风格富丽堂皇,颜色饱和度极高,亮得像掉进彩虹里。
窗户用七彩的菱形玻璃,外面透进来的光照得室内瑰丽多姿,比日落黄昏还要美丽。
还有小时候的煤油灯,色彩浓郁的古油画,尤为出名的波斯毛毯,绣满繁复精美图案,尽显纸醉金迷之风。
新奇的东西很多,一时间让林雪看花了眼。
林雪用最小音量问:“我们这是到哪了?”
盘在旋转天花板吊灯的黑蛇:“楼兰国,刹月教的地盘,嘶嘶嘶~”
林雪一脸惊悚,抬头,与黑蛇打了个照面
“……!!!”
黑蛇抱怨了句:“呵呵,你昨天骑在我身上睡得可舒服,醒来就翻脸不认蛇了。”
林雪:“……”蛇君我拜托你啊,不要说这种容易让观众误会我们有什么关系的台词!
不过方才他好像自己问了句废话,这西域还有哪里不是刹月教的地盘?
那就问个实际的:“白娆的伤口怎么样了?她什么时候会醒啊?”
黑蛇抱怨完才接着他的话,答:“祭司夫人很快就会醒,嘶嘶嘶~”
林雪:“……”祭司这种冷酷无情的身份都必配个代理人或代理蛇呗?
他决定跟黑蛇一对一交流:“那咱们不回京城了吗?”
黑蛇:“自然是要看祭司夫人的意愿,当然你想回可以现在回,嘶嘶嘶~”
林雪汗颜。
这鬼地方,没个飞机航母之类的要怎么回去啊!
“?e撕了,你知道京城现如今局势如何吗?”
黑蛇慢悠悠从天花板爬下来,在林雪面前停下后张开嘴。
口腔内部渐渐化作一团黑雾,喉咙幽深,漆黑中闪过几幅很朦胧的画面,是上朝的片段,有女帝,有他,该有的都有。
一切都好像没发生过,该正常有秩序的地方依旧在运行。
也就是说,不会有人发现少了谁,死了谁。
林雪:“那绑架我们的人都揪出来了吗?是不是你们刹月教的人做的啊?”
黑蛇的瞳孔皱缩成一条直线,有黄色的精光闪过,“不要多嘴,祭司大人自有定夺。”
撂下话它就回天花板盘着了。
“下去吧,她怕蛇的。”今雾的话响起。
蛇开开心心地下班去了。
林雪问:“那个,我有个很实际的问题,请问咱们一会要吃什么?”
“吃?哦对她需要吃东西。”今雾喃喃自语,“那我一会要研究吃的……”
林雪觉得待会绝对要上演: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男人为宠爱小娇妻,从而爆破厨房的戏码。
白娆先是听见有人在说话,然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今雾旁边,身体下意识转过来,鼻尖蹭过衣襟,好像有肌肉哦。
她迷茫,然后才看清人,双眼带笑,“你是小狐狸……?”
今雾和她对视,声音低哑,“嗯,你刚睡醒饿不饿?我去给你……”
“不着急,你等一下,我看看你。”
她有种面对初恋的羞涩,马上掀开毛毯,仍在一旁。
很快爬起来,坐好,因为这个角度能看见今雾全身。
今雾很配合,像只慵懒的猫咪摆好姿势。
这人没了耳朵尾巴还是长得很好看,眼窝深邃,眉睫浓白,瞳孔很像高级朗姆酒,琥珀色的,眨眼时还有冰晶闪动的感觉。
虽然换了副装束打扮,但她还是能一眼认出殷权,或者说,她能一眼认出主神碎片,这是不再需要跟勇子确认的默契感。
今雾心又软了,用手帮她拂去额前的刘海,“确认了吗?”
她回神,“确认什么?”
今雾说:“确认我就是你的小狐狸。”
他们对视的时间每过一秒,她心跳的扑通频率越高。
她扑眨着眼,这幅度在呼应心跳,“嗯……?嗯噢,我还要再观察一下。”
早就一百万个确定了,只是她故意耍赖的说要再确定一下。
少晌。
今雾纵容她的观察,眉梢含笑带柔,“很喜欢我的眼睛吗?一直看。”
她像是第一次认识他,又像熟悉的情人,好奇的目光渐渐柔和,变得温暖充满活泼的春味。
然后她点头,“是啊是啊,我都一天没见到你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今雾唇角一掀,“给你五分钟,可以多看一下。”
这时,林雪从房间里默默消失,不管这两人恋爱的酸臭气息。
白娆顿住,笑了笑,“为什么只给五分钟?”
今雾瞄她,唇渐渐弯起更深的弧度,还伸手揉了揉她的肚子。
好瘦哦。
她登时心鹿乱撞,今雾摸过来的手好暖,好瓷实,还很温柔。
就因为这个举动。
今雾也莫名心跳加速,假装无事,可眼睛都要弯成一条缝了。
“因为……我的小姑娘在京城都不吃饭么?肚子瘦成这样,我想先去给你弄点吃的。”
晕厥了,小姑娘?
为什么要用那么美好亲密的称呼!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在这种氛围熏陶下变成放肆的小孩子。
她伸出一根手指,非常诚恳的祈求道:“我申请延长看你的时间,拜托拜托。”
原来是贪图美色想多看一会,还被她说成观察那么好听。
今雾也不知道她怎么会那么粘人,眼里有种自然流露的宠溺。
然后歪着脑袋轻笑,“好吧,那你看吧,不要太久哦。”
但光看没意思。
今雾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放,让她感受到具象的,真实存在的自己。
果然,碰到的一刹那。
她的心松了许多,不像刚接触西域夜晚时,无聊又煎熬的紧绷。
她的指尖今雾的五官走了个遍,每一寸地方都很鲜活,立体。
脸很烫,指尖也是,她轻轻的声音道:“本来可以快点去吃饭的,但现在有点难。”
今雾分明悉数知晓其中缘由,但还是笑吟吟地问:“为什么?”
没为什么,就是想多跟她说几句话。
她的嗓音又低了几分,道:“因为我现在就想看你,不想吃东西。”
男朋友真的好帅,她要多享受一下此刻的幸福感。
今雾也享受在这种你侬我侬的眷恋感。
他漫不经心道:“我是你的,你想怎么看,什么时候看都行。”
然后笑弯了眼,“可是饿坏了我会心疼。”
白娆咧嘴笑起来,鼻音溢出声音,明显带着一股开心。
忽而。
今雾按着她的肩膀拉到身前,下一秒,温厚的怀抱裹紧她。
很猝不及防,柔软,香甜,温暖的感觉包围了今雾。
今雾眼底笑意漫漫,“这样抱着看会不会更好?”
她的心一直被今雾牵引着,放进一团云里,舒适又很安全,让人忘记烦恼。
她抬头,眼神澄亮,期期艾艾道:“会……会啊。”
一旦亲密接触,情绪也会尽数释放出来。
今雾缓慢陈述:“你一直在睡觉,现在终于抱到你了。”
她忽地一头磕进胸口更深处,眼里闪着机灵的光。
今雾差点往后栽,一伸手,更紧的搂住她的腰。
好近啊,他们之间的磁场如流过身体的电流,清晰且颤栗。
她的脸颊原本挂着惺忪睡意的薄红,现在更红了,“那我睡着的时候怎么不抱?”
今雾极轻的笑了一声,眼神发烫,看她。
“因为睡着的你不会像现在,脸颊粉粉的,耳朵也是红的,害羞的样子……”
“怎么说呢,就可爱极了,是我完全招架不住的可爱。”
“还有啊,你怎么知道……在你睡着时,我有没有偷偷抱你摸你呢?”
肯定有。
她的嘴角真的要脱离轨道,冲出路障直冲大道了。
“你不也是脸红得很,还说我呢……”
互相打趣。
今雾注视着她,同时承认自己为她脸红,“嗯,那你要不要吃冰冰?”
她实在不明白,这人说叠字时为什么充满一本正经的可爱,好想撸爆他的狐狸尾巴啊[两眼放光]!!!
今雾的声音停了会,左思右想,换了种说法。
“就是你在另外一个世界时,吃过一种草莓味的,用一个棕色卷筒盛着的,很冰凉的食物。”
她灵光乍现,“啊!甜筒对不对?”
今雾说:“大约是吧,你现在想吃吗?”
她双手捧腮,“这个地方没有甜筒吧,我猜连草莓酱都很罕见。”
接下来,她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错的,大错特错。
桌上的杯子里的水,从底部开始,往上渐变成绵白色的,柔软的膏状物。
她痴痴地盯着杯子,没看见今雾的瞳孔有一瞬间的变红。
那长得跟甜筒一模一样的东西淋上鲜红的草莓酱。
两人同时看向对方。
“我的天小狐狸你好厉害,是魔法还是仙术?”
她真的兴奋得像个第一次去游乐场的孩子,欢呼充满真诚,眼神童趣满满。
今雾撑头,笑意倾泻,放开怀里的她。
“都不是。”
“你先去尝尝吧,看味道对不对,对的话以后就按照这个法子做,不对的话我再慢慢揣摩便是。”
她噗笑一声,“那多麻烦你。”
今雾:“那我也要麻烦你了。”
她已经拿到甜筒,那模样和香气跟真的一模一样,只是没有脆脆。
得到满足后的她分外乖巧,应声:“嗯,麻烦什么?”
“麻烦你一直待在我身边,别走了。”
她舔舐草莓酱的动作停止,心底有种实实在在却不笨重,还很轻盈的喜悦感。
“好啊,那以后就要多多麻烦咯。”
她笑起来,嘴唇皮子沾了点白色,眼神坚定,像闭上眼双手合十祷告的信徒。
今雾的灵魂似乎浸泡在她的笑容里,很甜,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今雾说:“你刚睡醒不宜吃冰凉的食物,所以我没让它变成真正的甜筒,本质还是一杯水。”
也就是说,以后她来大姨妈也能吃,跟喝水一样不伤身体。
她微微一笑,点点头:“谢谢小狐狸的关心。”
今雾思索,问:“甜吗?”
她依旧点头,伸过去,“甜啊,你也吃一口。”
今雾心头一紧,一把拉住她。
她徒然离地,重新陷入柔软,惊呼之下双手圈紧今雾的脖子。
男人的回答无懈可击:“好,我吃。”
随即,今雾欺身下来,唇对唇,舌尖极轻的勾了勾嘴角乳白色的甜。
今雾明显感觉到勾着脖子的手臂在发软,紧张,兴奋。
她心潮澎湃得快要泛滥,唇瓣发抖,“有没有甜到你?”
今雾目光幽深,身体更往上,双手撑在她耳边,只听哑声道:
“不知道啊,我再尝一口才能告诉你。”
尝吧。
吃死她都行。
倏然,今雾凶猛地吻住她,再逼出她一声轻喘,顺势往男人怀里缩。
鬼知道她夹紧的腿有多让今雾心神涣散。
他问:“你现在观察好了吗?”
“观察好是不是就要去吃饭了。”
“不是。”
“那我观察好了。”
她的小眼神充满期待下文的意味。
今雾已经捏起她的下巴,拇指在下唇摸索。
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嘴唇跟着抚摸微微张开,好像在等什么。
今雾的视线放在她的嘴上,很执拗,也很热烈,让她心跳愈发慌乱。
“既然观察完了。”
“要不要盖章确认?”
盖章的方式呼之欲出。
只因今雾缓缓低头,与她的鼻尖相蹭,眼里的光圈在兴奋闪烁。
她不能躲,也不想躲,就这样迎合今雾的触碰,呼吸几近断气,鼻尖跟着脸颊红润。
意识到她的紧张,今雾忍俊不禁,端详她,“你怎么了,很怕我吗?”
她好想深呼吸啊,但现在做深呼吸会不会太窝囊?
所以她自觉用胸腔内仅剩的呼吸夹声,娇软到极点,道:
“没,你是不是要脱我衣服?我好紧张……”
殊不知。
这几个字像烧热的糖霜,落在今雾心尖的同时,发烫,溅落。
今雾旋即开口:“盖章嘛,你往我身上盖也可以,那先盖哪?”
马上的。
男人把上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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