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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就算没有所谓的无垢城，就凭皇后娘娘大破突厥功绩，照样能立威朝堂。”
房玄龄和魏征好是一番着急，想替长孙无垢敷衍过去都不行。
只能干着急，红了眼。
他俩却见到长孙无垢不慌不忙，风轻云淡的，莫名其妙的喊了一句。
“牧弟还不给本宫出来，把你为本宫拍照的照片哪来给众臣功们看看，看看大唐无垢城何在。”
其他人同样不明所以。
“牧弟，驸马吗？”
“拍照照片是什么？有什么用？”
李渊心里面一紧，左顾右看想知道王牧在哪？
对这个自己儿子认的御弟，他是知道的。
非常得以李二夫妇信任，相传是世外高人弟子。
替李二解决不少麻烦，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他只见王牧一副很为难的表情，从侧殿慢吞吞走出。
王牧确实现在很为难，不想当面掺和这些争权夺利的事情。
在他看来，当朝这些人完全是吃饱没事干。
全是为一己私欲的人。
[我的阿姐耶！你都掌握主动权了，直接让御林卫进来把不听话的人扣起来不好吗？干嘛非要讲这些道理？拉我出来替你出头当苦力。]
长孙无垢听到这想法，当然也想如此做。
但是她是皇后，得按规矩来，要以德服人。
她眉眼一瞪，催促着王牧。
“拍的照片呢？来拿出来。”
[女人不能惯坏了呐！还敢瞪人！]王牧回了长孙无垢一眼。
他转而带笑，从身后掏出一叠四四方方照片，来到朝堂下首全部交给长孙无忌。
“大哥你拿去他们看看，这是用胡人画像机实录的无垢城，千真万确存在，不信可派人北上。”
这些相片，自然是王牧心血来潮，见长孙无垢湖边戏水。
结合湖边环境和广阔的大草原，霎时感觉长孙无垢异常高雅漂亮。
及时签到之下得到一部傻瓜照相机。
有了相机，当然得拍照了。
记录下两人美丽的时光。
长孙无忌诧异的把相片拿在手里。
无垢城的事他不知道，昨天晚上长孙无垢回到长安，一直忙处理李二烂摊子还没来得及说。
照片上黑白两色，有人像，有景物，有波光粼粼的湖面。
房玄龄心急靠过来看了一眼，突然咋呼起来。
“这画虽小，但描画的活灵活现，其中仿佛能从画中走出来。”
表面一张相片，正是无垢城街景。
商贩走卒，背景街道热闹。
[老房啊，你还算有见识，没说成把人的灵魂吸进去了！]王牧撇了一眼房玄龄。
随而，他手里多了一部傻瓜相机，招呼大家说道。
“没什么好奇的，这是胡人记录画像的新玩意，其中所画绝对真实，你们先看看相片，谁不信的我当场演示给你们看。”
“朕看看？”李渊不信，深沉一眼王牧，找长孙无忌要相片。
长孙无忌快速看几眼手里相片，每一张画像都实景鲜活。
按照着长孙无垢意思，分发下去。
朝堂前方数位重臣，人手一两张互相比对查看。
有草原景象，有无构城街景，有阁楼宫殿，有百姓生活照。
他们目测着，照片中的无垢城之庞大，城墙雄伟壮观，堪比长安城。
纷纷表示怀疑。
“怎么可能？突厥有如此大城，怎么没听说？”
“无垢城！真的存在吗？”一宗老，拿上一张照片手在颤抖。
相片中正是无垢城城门，三个大汉字龙飞凤舞，刻于城门上方。
李渊捏着照片的手指发白，狠厉看向王牧，开口否认。
“你这草民大胆！哪找来的画师，虚画城池别想以假乱真。”
画像谁不会？
随便画几张图就能证明吗？
怎么说都说不过去，他就怕王牧与长孙无垢自信的样子，恰有此事。
眼前老头儿头发都白了，王牧本来对他遭遇还挺可怜的。
被李二抢了皇位，软禁在深宫到死。
现在却死鸭子嘴硬，怼人怼到自己身上。
王牧没惯着他，举起傻瓜照相机，“咔嚓”一声。
银白光芒闪过，吓得面前，众人后退两步。
紧接着，照相机下方吐出一张照片。
李渊和他身后场景全部印在上面。
傻瓜照相机就是这么方便。
即照，即冲洗。
王牧取一下照片，手上扇了两下，甩了甩干，递出道：
“李老伯，你看看这是什么？”
“我二哥病成这样，我也痛心，只是大唐刚战突厥还不稳定，你出来这么一乱，真不好！”
同时，王牧好言相劝着。
李渊此时，哪里听得进去话。已被王牧递来的照片惊呆了。
张了张嘴，嘴唇抖动的接过照片。
他自己的全身像，清晰画在这张厚纸上。
比铜镜照出来的人还要清楚。
银头的白发，胡须一根一根都能数得见。
就这么白光一闪，现实画面就印在了这张厚纸上。
那岂不是说，手里的照片也是这样出来的？
照片上的无垢城，照片上的城内百姓确实存在？
周围其他朝臣看了一眼，同样震惊的难以表达。
“这…这…！”
“真能照实出人像啊！”
“是啊！那就是说照片中的无垢城真实存在？”
只有长孙无忌面有异色，悄悄把一张照片揣进袖口。
这张照片他可不敢让其他人看见。
谁让照片上的两人太亲密了。
脸都贴到一块儿去了，就差没亲上。
传出去还不大闹绯闻。
堂堂大唐皇后娘娘居然对李二不贞！
这时，李承乾兴匆匆从御阶上跑了下来。
“哼…！你们这群乡巴佬，知道我老师厉害了吧？让你们见识见识我母后的大城池。”
有王牧在，他更跳脱了。
一把抢下长孙无忌手中其他照片，往大殿其他人手中塞。
一副很炫耀的样子。
“本太子和母后从无垢城而归，还骗你们不成，好好看看，都给本太子瞪大眼看好了，你们谁还敢说我人小，我就给谁急。”
好一会李渊才回神过来。
后悔刚刚把话说太满，但北方草原有这么大座城，他怎么也不会相信。
气急败坏，开口诋毁王牧。
“妖术…你这是妖术！你敢拘朕魂魄！你是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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