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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生气的时候，最好是有多远躲多远。
别舔着脸往上凑，自找没趣。
王牧可不想挨五十棍，见长孙无垢模样没开玩笑的意思。
苦了出来，道：
“阿姐，能不能饶过我这次？”
长孙无垢回他个眼瞪的目光，没有感情的开口。
“不能！”
她与王牧接触这么久了，听得出来刚才那句心声，棍子的内在含义。
发现王牧哪点都好，就是色心和别的男人一样。
她决定得好好管管，治治王牧，不能再让昨晚的事情发生。
陛下女人也敢睡？
自己迁就你胡作非为还不够，还去招惹其她妃嫔？
长孙无垢身为皇后，本来就有管理后宫之责任。
她很明确的知道。就算李二迷糊了，皇宫嫔妃就是嫔妃，只要李二还在，都是李二的妃子。
后宫的所有女人都是李二的三千佳丽，不是另外一个男人该去染指的，碰下手指头都不行，何况是…
没人知道还好。
要是让有心人知道了，不管王牧有再大的功劳，对大唐有再大的贡献，同样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还好昨晚长孙无垢替王牧掩盖所有蛛丝马迹，没让王牧乱来的事情传开。
要不然皇宫里面人多眼杂，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意外？
王牧听到长孙无垢语气冰冷。
就像媳妇儿生丈夫的气一样。
还能怎么办？
谁叫他喜欢她，对她有了感情。
男人嘛，得了便宜总该付出点代价。
王牧以现代人眼光来看，受点皮肉苦，总比受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好。
最怕的还是那种吵着要回娘家，摔家里的东西，那种女人最要不得。
所以。
他干脆受之长孙无垢惩罚，起身走出殿，腰杆挺得很直，壮士一去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不就五十棍子么，阿姐你要打，我挨着就是，只要你消气！]
真诚的心声，差点让长孙无垢收回命令，她眼眸里几种情绪交织复杂。
咬着自己红唇，目送王牧的背影。
牧郎啊！牧郎！
姐都是为你好！
后宫禁忌之大，你这后世人哪里能懂！
王牧来到立政殿内院，在走廊上点上一支烟，顺手把剩下的递给身后王德，莫名问道。
“昨晚处理干净没有？”
“公子放心，不良卫暗手很干净。禁卫们只是长孙无垢以严察为借口调动，并不知道。”
王德交代完，这才抽出根烟来点上。
特务机构有这样能力王牧信，从袖口里面掏出些存票给王德。
“散下去，替我道辛苦了，哪天你把信得过的不良卫召集起来我见见。”
他身为现代人，很清楚特务情报的重要性，临时有了些打算。
“是…公子！”
几口烟抽完，王牧弹指丢掉，抖了抖背，那你昨晚受伤，好几道血痕，拍了拍屁，这里也即将开花。
大起胆子道：“来吧！看看这廷杖的滋味如何！”
王德朝远处挥手。
几个小太监搬着几样东西过来。
老虎凳，火仗棍……
一会儿后。
“啊…”的一声惨叫，在立政殿传开。
“噢…啊！”
声音痛苦，洪亮。
外院罚跪的宫女太监听得心惊胆颤，埋头更低。
他们听得出来，这是驸马的声音。
对长孙无垢越加害怕了。
原来不只是他们受罚，就连平时与娘娘关系最密的驸马也糟了秧。
驸马人这么好！
娘娘怎么舍得下手啊！
要是打坏了，还怎么搞？
长孙无垢听到王牧，心难静，一把放下奏章。
眸光寻找声音而望。
很快又聚威严视，收回视线。
受教训也好，免得色心越来越大，不听本宫话！
五十棍落下。
后院爬在凳子的王牧，没事似的问道王德。
“这就没啦？会不会太假了，要不在多挨几下？”
“起来吧，公子！没啦！”王德抚上王牧。
替他那掉屁股上的肉袋子，再故意抹了把鸡血。
样子嘛要做全。
“公子，你要记住，待会儿一定要撑着腰走路，不能让娘娘看出来。”
再次拍了拍屁股，点都不疼。
王牧看着那袋烂肉失笑。
“呵呵！王侍卿，还是你有办法，有心了！”
“公子缪赞，这是咱家该做的。”
“那行，你去忙吧，我再去给阿姐消消火气！”
王德是明白人，带着几个小太监退去。
一并清空了内院。
王牧记着受伤，扶着腰，一步一步的拐回到殿内。
脸上还呲牙咧嘴吸气，主动逗笑长孙无垢。
“嘶…阿姐你气应该消了呗？你看我屁股都开花了！”
呲牙裂嘴痛苦的表情太欺骗人。
长孙无垢真信了王牧。
气也消了些。
只是，她打算该教训的还是要教训，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
莹莹着腰身起身，表现出一副不解气的模样。
其两叶兮眉，向红色眉心莲印挤皱。
长腿两步逼近王牧，狠声问道。
“本宫如何能消气？”
“我都挨你打了，还不消气？”王牧语句带着火气。
觉得自己身为男人，对长孙无垢做成这样差不多了吧。
好好的本想来哄人，结果被抓辫子不放，心想道。
[就不应该把凤冠拿出来，肯定是凤冠属性给你加太多，要想骑我头上。]
确实如此。
长孙无垢很清楚，自从带了凤冠，掌控欲变得比以前更强。
但是，她想来这是两码事，再一步紧逼责问道。
“你昨晚知道干做了什么吗？本宫能消气吗？”
提到昨晚王牧就心虚，被长孙无垢逼迫得后退。
他打死也不承认道。
“我敢保证，什么都没干！”
[我干了也不能说，反正又没捉奸在床。]
口不对心，长孙无垢前前后后听得清清楚。
她刚消了些的火气，瞬间又点燃，继续作步紧逼，声嘶道。
“你还不承认，你对得起你二哥陛下吗？留夜后宫是死罪，你顶不起！”
“我顶得起！”王牧硬着头皮回应。
既然都挑明了，他不想被长孙无垢骑在头上。
不能让步，现在一让步，感觉以后就难翻身了。
王牧双眼对视着长孙无垢，用两人能读懂的眼神，硬气着。
[李二嫔妃睡了就睡，我又不是不负责。]
你还想负责？长孙无垢气王牧异想天开。
挺胸心急，怒喝道：“你顶不住，她是皇家嫔妃，礼教德训会让你被万人唾骂！”
两人不知不觉一进一退，王牧被这句话说得后背抵在门窗上。
退无可退。
王牧察觉到局面对自己很不利，没地方退了。
只能同样挺了挺胸膛，正气道。
“顶不住也要顶，我是男…男…男……”声音嘎然渐止。
最后一个字，他张口好几下都没说出来。
那是因为他发现不对劲。
两人吵着吵着距离太近，互相又正前着身子。
结果，两人五厘米的距离变成了零厘米。
彼此的温度在两人裙袍下传递。
长孙无垢清晰的感触到。
裙间隔亦物，余温渡漪来。
慌乱，在她眼眸里闪过，被她强压制下去。
聚精会神，转而凶狠神情，与王牧对视着
争执最盛时，她不想退回。
谁退回谁就输了。
她想让王牧知错。
王牧反之也不想退让，眼眶里倒影出长孙无垢倔强怒气的倾国容貌。
两人就这样，谁都不退让。
一人低视，一人仰怒。
时间如流失，一分一秒的过去。
长孙无垢都不知过了多久。
反正她正努力坚持着。
双脚越来越软，也越来越麻。
她为什么呢？
只因。
流失的不只是时间，还有她那玉溪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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