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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射在沐清歌绝色的容颜之上，不同与之前是她在无仁慈之色。一脸冷漠、决绝之色。
沐清瑶一脸哀大莫于心死，冷哼道：“既然落在你手里，便没想在活着。”
如今天下这局势，天朝攻打帝都是毫不费吹灰之力。别说她活不成，凤玄策同裘太后一个也别想活，自古便是成王败寇，更何况他们还有着血海深仇。
见她缓缓的闭上眼睛，一心求死的模样。
沐清歌哈哈大笑，妖艳的红唇鲜艳夺人心魄，待她笑过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匕首道：“今日的场景，姐姐你有没有觉得如此熟悉。当初本宫也是这般，让你赐个痛快…”
沐清歌特意放慢语调，锋利的匕首在沐清瑶脸上贴着皮肤比划着。刀锋碰到之处便露出一道伤口，许久才冒着血珠：“可你、不想给本宫个痛快，想将本宫踩在淤泥里。永远翻不了身，你是不是很是失望啊！本宫不仅翻身了，还被你毒哑的喉咙医治好了，你是不是特别想不通啊！”
匕首在沐清瑶脸上轻轻一碰，便是一道血痕，她没有用力，自然伤的不深。沐清歌啧啧惋惜道：“真真好可惜，这么美的脸蛋，帝都第一才女、第一美人便这般毁容了。”
沐清瑶露出死寂般的笑容，也不喊疼。
沐清歌贴近她的脸颊，看着冒出来的血珠，想起被她一刀刀毁掉的阿月，眼神冰冷仇视，语气激动：“当初你也是这般对本宫的侍女阿月，本宫今日便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
语气激动，加重手上的力道。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在沐清瑶脸上显现。
一声惨叫出声：“啊”
沐清歌哈哈哈的笑着：“本宫以为你不知晓疼，原来你知晓。你不是一直都觉得同本宫相似，让你很难受吗？本宫今日便好好给你改改，让你在不能同本宫有相似的容貌…”
说完，一刀一刀的加重力度，沐清瑶脸上多出许多道x行装、深可见骨的伤口。
“以后你再也不能说你同本宫的容颜相似，本宫不会再给你这样的机会。”沐清歌转头一想，看着带血的匕首，一点也不觉得鲜血可怕，反而觉得心里很是畅快。
沐清瑶脸上血肉模糊，可她无半点求饶，早知会有这一天。从知晓她在西楚，成为太后，便知晓有这一天，只是未曾想到有这般快。
眼含歉意的望向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沐清歌顺着她眼光，带血的匕首撩开她宽敞的凤袍，露出一个微微隆起的肚子。
沐清歌放肆的大笑：“沐清瑶，你说这是不是叫报应。”
清瑶依然板着个脸，除了刚才闪过的一丝歉意，再无其他。
这个孩子不过是凤玄策对她一次一次凌辱的见证，并不是什么真爱的结晶。眼神决然仇视着沐清歌：“你以为我会在乎吗？他不过是凤玄策为了你，对我一次一次的凌辱。是我毕生的耻辱、”
眼神不带一丝感情，反而带着解脱。
沐清歌冷眼一笑：“姐姐果真做到无情无义的极致，将冷血演绎的淋漓尽致。连自己腹中的孩子都觉得是耻辱，这天下绝情之人还有谁能比得过你…”
沐清歌轻轻往后一抛匕首，落在地毯之上，嫌弃的甩甩手：“也难怪，如若不是这般冷血无情、做到极致之人，又如何能做出弑父这样之事呢！”
沐清瑶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流露出恨意：“那是他该死，他机关算尽将你嫁给辰王府，而将我推向这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还做出一副慈爱父亲、假模假样的嘴脸，让我看着都觉着恶心，根本不配做我的父亲…”
沐清歌对她无语的摇头，这不是一般的偏激。
冷叹道：“如若不是你贪慕这至高无上的地位，这受万人朝拜的景象。他能轻而易举的将你推向凤玄策吗？这本就不是他的主意，是你母亲上阳郡主之意。”
沐清瑶满腔恨意被沐清歌戳穿。
沐清歌继续冷嘲道：“如若不是上阳郡主攀附这至高无上之位，你自己爱慕虚荣。觉着自己是帝都第一才女，容貌惧佳、普通人家那里配的上你，一副自诩清高的模样。怎会落到那无边无际的深渊，这一切不过都是你自找的。”
沐清瑶被戳中痛处，极力否认道：“不，不是这样的。为何当初太子向你退婚，他便毫不犹豫的应允。而我这里，他反而很是支持，他明明知晓太子好色、无能。”
沐清歌斜扯嘴角，嘲笑道：“为何、如今你还在问为何。仗着你母亲上阳郡主，娘家有权有势。仗着你们是皇后一党，仗着你自诩除了一国一母的位置能配的上你，这不也是你自己的选择吗？何必将自己的不幸归咎于他人。这不过是你想为自己开脱寻的一个借口罢了…”
“如若不愿，你为何不反对。你这般自诩不凡，说明你愿意。那是东宫、太子妃之位，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沐清歌嘲笑她不是看不清，而是甘愿装糊涂。
沐清瑶冷冷望向沐清歌，被她揭穿心底的难堪。仇视道：“你很得意，看穿我的想法。”
沐清歌摇头：“有何好得意，看穿你歹毒的想法。皇祖母便不会被你毒死了吗？看穿你歹毒的想法，阿月便不会死在你手下吗？看穿你歹毒的想法，我那才出生的儿子便不会被你亲手摔死吗？”
一句一句的质问，声音激动悲切，沐清歌无力的坐在沐清瑶对面的凳子上。
眼中含着仇恨的泪水：“看穿你歹毒的想法，本宫便不会被你毒哑喉咙、强灌下红颜剧毒，受尽极寒之苦吗？”
停顿一下，目光含仇、不眨眼睛的瞪着沐清瑶，眼泪从鼻翼流下。从心底触发的恨意，低沉嘶哑的声音道：“沐清瑶，你死一千次，一万次都难抵本宫心中的仇恨，本宫不会让你死的这般痛快，便要让你受尽折磨而死…”
每一个句都带着血海深仇，每一个字都来自心底最深的伤口之处。
窗外的凤玄凌终于知晓她内心的伤痛，原来是这般深的伤害。当初她是如何挺过来的，感觉每寸皮肉、筋骨都疼，如切身体会。无力的紧紧攥紧拳头，扶住窗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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