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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是席云的头上。
因为，席云也不是秃头！
杀人规律不是这个？
还是说，席云是因为攻击厉鬼才被袭击的？
卫珉看了看看了看周围，又向吴昌戎问道：
“吴队，这里有没有监控？”
“有啊，你问这个干嘛？难道……你怀疑席云不是被厉鬼所杀？”
吴昌戎眉毛一拧，立刻脑补出了一场“借鬼杀人”的戏码。
卫珉：……
“不是，我是想看看席云有没有对厉鬼出手，到底是他触发了杀人规律，还是仅仅受到厉鬼的反击？”卫珉解释道。
吴昌戎这才明白卫珉的意思，其实他也注意到了，席云是有头发的，只不过他没联想到杀人规律这一点罢了。
“监控有，我手机上就能查，你等等，我给你找找……”
“找到了！”
吴昌戎翻出这一段的监控，并将时间调整到了几分钟前。
卫珉连忙凑过头去看。
只见画面中，席云刚刚走过一个转角，就遇到了爱……不，遇到了厉鬼……
他的反应很快，立刻就调用了体内的灵异力量。
可他还没来得及出手，断头鬼就对着他露出了笑容……
他的脑袋毫无预兆的飞起，然后砸落在地。
断头鬼并没有像占用陈双身体那般占用席云的，对他体内的鬼也是不闻不问，直接离开了这里。
片刻后，席云的两只脚突然从他的脚腕上断开，并像是有着自己的思想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监控画面。
不过这两只脚像是没长眼睛一样，一脚把席云的脑袋踢出了两三米远，他戴着的眼镜都被踢了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什么？脚上确实没长眼睛？那没事了……
鬼脚席云，这是他的代号，他驾驭的厉鬼也就是那一双惨白得如同尸体的鬼脚。
根据监控的画面看来，席云的厉鬼也复苏了，这恐怕会对锦都市更加不利。
“他好像……是触发了厉鬼的杀人规律才被杀死的……”吴昌戎说道。
卫珉点了点头。
这就说明，厉鬼的杀人规律并不是秃头，他之前的推断很有可能是错误的。
那它的杀人规律会是什么？
这死去的四个人，全都是男的，总不会杀人规律是只杀男人吧？
卫珉摇了摇头，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思想误区。
这里这么多男人，那断头鬼可都没杀。
“吴队，你说有没有可能……一只鬼同时有着两条，或者多条杀人规律？”
卫珉带着怀疑开口问道。
他还是觉得自己推断的没错，那只鬼的杀人规律一定包含了秃头，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唯二的两位秃头人士，正好都死了。
“多条杀人规律？也许有这种可能，但我从来没碰到过。”
吴昌戎虽然实力尚可，还是第三方锦都市分局队长，但说到底，他成为驭鬼者的时间也就一个多月，有些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
要知道，灵异事件大概在半年多以前就开始频繁发生了。
卫珉皱了皱眉，他担心自己一语成谶，要是那断头鬼有着不下于两条的杀人规律，那又会有多少人无辜殒命？
……
当他们来到第三方大厅，吴昌戎也通过特制手机叫来了其他存活着的人。
一番清点之下，驭鬼者又死了一个，普通人也死了两个。
算下来，仅仅这么一会儿，第三方就死了七个人，其中三名驭鬼者，四名普通人。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第三个死去的驭鬼者当时正跟姜栗走在一起，在他被断头鬼杀死之后，姜栗立刻关押了其体内的厉鬼，也算变相减少了一起灵异事件。
“谁跟死去的人比较熟？我想知道一些他们的身体特征比如高矮胖瘦，有没有秃顶等等。”
卫珉出声问道。
第三方大部分人都对他这个新人不甚了解，有的还是第一次见他，所以根本没有人搭理卫珉……
“有知道的就回答他！”吴昌戎立刻在旁边吼了一句，这才有人针对卫珉的问题说出一些信息。
“有一个员工叫张伟，当时我们还在工作，听到吴队长发来的命令，就立刻赶往最近的安全屋，没想到在中途碰到了那只厉鬼，我都以为我死定了，结果厉鬼只杀了张伟，根本没有管我。”
“张伟身高跟我差不多，一米七的样子，有些篇瘦，秃头倒是没有……不过他近视有些严重，戴的一副眼镜跟我手机差不多重！”
“另一个员工叫华生，当时也是我们一群人在一起，不过那厉鬼只杀了华生一个人……”
“华生今年已经五十九了，干不了多久就要退休了，没想到享福之前居然遇到了这种事……”
“等等，华生是不是秃顶？”卫珉打断了对方的讲述，他心里已经认定华生是因为秃顶才被杀死的，便不需要多听其解释了。
果然，那个正在说话的员工点了点头。
“那那个驭鬼者呢？”卫珉立刻将视线转向姜栗。
他很是意外，因为姜栗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很柔弱的年轻女性。
她的样貌美艳得不可方物，整张脸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般。
美中不足的是，她年纪轻轻就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飞机场……
姜栗耸了耸肩，她有些不喜卫珉这样质问的态度，不过还是回答道：
“那是袁华，他不秃顶，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吧，长得点儿胖，家里很有钱。”
“就这些？”卫珉道。
虽然卫珉总觉得这些人的名字很奇怪，但他并没有多想，名字肯定跟那厉鬼的杀人规律无关。
“不然呢？你还想听什么？他在今天之前都跟你一样，还是刚刚加入第三方的新人，结果今天就死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新人？”姜栗展颜一笑，说出来的话却威胁感十足。
“好家伙，这下有好戏看了，这新人居然敢惹女魔头！”
“上一个用这种语气跟女魔头说话的，现在坟头草已经八丈高了吧？”
旁边一些人的窃窃私语一字不漏的落进了卫珉的耳朵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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